正在发呆之时,“扑通”屋檐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
忍九警惕的走近那个满身是血的人。
“阳骄?”
阳骄看到忍九,努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本来可爱的面容此时显得有些吓人,就连可爱的小虎牙似乎都成了满脸是血的恶魔獠牙。
忍九连忙过去扶起他,“你怎么回事,我带你去见师父。”
阳骄倒吸一口凉气,“别别别,我先去洗洗。”
忍九闻言也冷静了下来,自己真的是恃宠而骄了,左息九不喜欢见血这种事都能忘。
“好,你先去吧。”
阳骄颤颤巍巍的往房间里走,没走几步就一头倒在了地上。
忍九见状,只能带他出去找医师。
一路上思索良久也没想明白当今江湖,有谁能让阳骄重伤成这个模样。
天蛰四使武功高强,绝不仅仅是传言而已。
到了医馆之后,那个小童看到就赶紧跑到了屋内。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出来,看了看忍九,又看了看浑身是血的阳骄。
“我们这里可救不活死人。”
忍九闻言赶紧按住阳骄的手腕,还有脉搏。
“你误会了,他还活着,就是有点吓人。”
“将死之人我们也救不了,你们换一家吧。”
忍九有些着急,“可是我们都换了好多家了,他们都说让我来你这里试一试。”
阳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努力抬起头。
“我只买一些药材,不会死在你医馆的。”
他不想死,他不能死。
那人见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了,也不再拒绝。
“需要什么药材我去给你拿。”
“了刁竹,八角莲,丁萝卜,万年青,七叶一枝花,三叉金,三步跳,土木香,大叶半边莲……”
阳骄说了很多,忍九并不懂草药,但是感觉和蛇毒有关。
那人闻言狐疑地看了他半天,这人浑身是血不会是蛇咬的吧,那得多少条蛇咬多久啊?咦,想想就起鸡皮疙瘩,不可能。
“阳骄你,是师父又罚你了吗?”
没有听到阳骄的回应,转头看过去发现他又昏倒了。
忍九把他放到桌子上,替他擦干净脸。
阳骄却突然抓住忍九的手。
“奶奶,我没事”
“奶奶我下次再来看您”
忍九动了动手,阳骄却越握越紧,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
都烫成这个样子了。
忍九用力抽回手看了阳骄一眼,他只是皱了眉头,却没有醒过来。
“给,你要的药材,五十两。”
“有没有什么药材能让他退热的。”忍九接过那一大堆药材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阳骄,发现脸上的血被擦干净还是一个英俊的少年。
“他被蛇咬成这样?”
忍九点了点头,或许阳骄被扔进了蛇窟。
阳骄的父母都是天蛰教徒,只不过他刚刚出生,他的父母就因为抵抗外敌而死。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忍九不清楚。
只记得自己刚到教中的时候见过他,他似乎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了师父身边。
时间原来也不过如此,阳骄还是被他说放弃就放弃了,谁又能保证她不会是下一个阳骄呢?
那位医师走过去替阳骄把脉,啧啧称奇。
“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啊。”
忍九也跟了过去,“想不到什么?”
“想不到他竟然能够活下来,真是不容易。”
“您可以救他吗?”
“我尽力吧。”
“多谢。”
“可使不得。”
那位医师虽然这么说,却没表现出一点使不得的样子。
忍九也不介意,安静地在一边等待。
阳安客栈二楼,左息九一袭白衣坐在靠窗的位置,方圆无人。
跟二楼的冷清相比,一楼截然相反,坐的满满当当的。
宇文赫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一楼竟然一个空位置都没有。
虽然他们也并不打算在一楼,可是这种场景实在罕见,又不是狂雷门招收弟子之日,又不是武林大会,怎么会这么多人。
狐疑地上了楼,瞬间就明白了。
宇文赫下意识抓住华朗胳膊,他真害怕他上去送死。
虽然他醉酒醒来之后打死也不承认他为了忍九要去找左息九。
当时的原话是:“我看你简直是疯了,谁会喜欢忍九那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
“什么?你看到华绍了?”
“奥,我没有惊讶,我就是,不是,我当然惊讶了,他人呢。”
“走了?真可惜。”
周风意看到左息九,第一反应是看向周围找忍九,结果发现忍九竟然不在,真是出奇。
看了一眼华朗,发现他表情十分的,纠结。
左息九拿着一壶酒,倚靠在窗台,看到他们四个,狭长的凤眸微眯。
目光在周风意身上停留片刻便收了回来。
“你,过来。”
周风意低着头,察觉他看了自己一眼,心里十分紧张,这左息九不会打算杀了自己,好让九儿只有他吧。
听见声音的时候,周风意都准备拔腿跑路了,结果宇文赫突然站在她面前,握紧了玉清剑。
左息九只是睨了他一眼,便轻笑出声,十分不屑。
华朗突然觉得有点丢人,真是出奇,平常他和宇文赫孙逐风还有华绍一起,丢人的都是自己,这次竟然能看到玉清剑出丑。
左息九刚才指的人是丁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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