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万年玄草入药,洛寻很快就恢复了。
只是松涯依旧不敢怠慢,成天精心伺候,好吃好喝的供着。
就连孔彧上门来,都没好好跟他说上话。
而那天“不一样的感情”之话,松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洛寻亦是。
“师尊啊,能跟你说上话可真不容易。”
孔彧已经待好几天了,这日终于抽得松涯的一丝空闲。
可他不知,此时松涯还在思索中午该给自家小徒弟准备什么好吃的,她才愿意多吃点。
“师尊,师尊……”孔彧看松涯失神,脸色再也兜不住了。
难道沐离并不是一时任性胡说的?
“说吧,什么事?”松涯抬眸,看着没什么精神。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从前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心,现在却被始终一人牵扯着。
但又如何呢?
松涯知道,是他欠她的……
“听说师尊新收了个小师妹……”孔彧试探着开口。
“不是新收,很久很久了。”
提起洛寻,松涯来了兴致。
"咳咳......那个,师尊,徒儿是想问一下你,那小师妹是什么样的人啊?"
孔彧强支着笑脸,以茶盏掩饰尴尬。
"什么样的人?"松涯看向孔彧,似乎在思考什么。
乖巧?以前是,现在不是。
任性?现在是,以前不是。
深沉一叹,松涯才知自己对那丫头了解甚少。
她知道他嗜好茶道,最爱清明时节屯些,精通音律,尤其是古琴,还有……
而他呢?却连她喜欢的食物都搞不清。
“她啊,叫洛寻,很安静,像只小猫。”
沉默许久,松涯可算找到了个词来形容自家小徒弟。
“你是说,她是只猫妖?”
孔彧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难道是只修魔的猫妖?
此话触到松涯了,他微愠:“若你来的目的只是妄加揣测同门,便速速离去吧!”
“师父……”门外,突然探进一颗小脑袋。
“怎么了,阿洛?”松涯看到洛寻后,脸色顿时柔和了下来。
“那个……有客人啊?”洛寻感觉有些不自在,毕竟她来这个世界之后,见过的人都不怀好意。
而这个孔彧,正是沐离的师父,是个极其宠溺徒弟的人。
若没猜错,沐离已经告过了状。
而孔彧质疑的的目光,恰好证明了这点……
可似乎有松涯的缘故,他霎时换了脸色,连忙起身,冲着门外招呼道。
“小师妹呀,快过来叫师兄。”
"呃......"
洛寻愣住了,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位。
虽然原主没怎么见过他的面,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人无条件宠溺沐离。
就连最信任的人都会背叛,更别说是如此,危险系数极大。
想到这里,洛寻立即转身,向外走去。
"师尊,小师妹好像有些害羞啊。"孔彧看到这幕,立即打趣起来。
松涯不搭理孔彧,直接出门去了。
“师尊,能将钥匙给我一下么?”孔彧立马追去。
松涯转身,看着孔彧,淡淡道:"要走么?我带你。”
“咳,不劳烦师尊了,您将钥匙给我就好了。”
孔彧汗颜,他哪里是想出去,分明是想让人进来罢了。
原来,方才沐离与他传音了。
“沐离是不是还没有离开?”松涯怎么会猜不到自己徒儿的小九九。
被拆穿,孔彧难免尴尬,他清了清嗓子。
“咳咳,女孩子家家一个人在外,做师父的不放心。”
“你可知我为何赶她出去?”松涯忽然危险的眯眼。
“师尊真的就不肯相信她一次?”孔彧内心很是纠结,但依旧直言不讳,“那洛寻……我总感觉她有很大的问题!”
“阿洛有没有问题,你觉得我会看不出?”
松涯虽然云淡风轻,却也很是威严,只是他并不想多浪费口舌。
“师尊你就放她进来吧!有我们俩在,她们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不能再犯险。”松涯呼了口气,“阿洛已经遍体鳞伤了……”
“师尊……咱们都是当师父的人,您应当理解我心情的。”
孔彧开始了软磨硬泡,只要是沐离想要的,他都一定会努力争取。
“绝不可能。”
松涯斩钉截铁,随后就再不想同孔彧说话,径自去找洛寻了。
“阿洛,为师当初作为云天岛掌门,不能没有掌门首徒。”
松涯一见到洛寻,立即开始解释。
洛寻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发呆,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见此,松涯又靠近了她几步,目光中满是缱倦:“为师已经放下云天岛,余生都是你……”
“没必要。”洛寻站起身,转头望着天边,声音很低沉,"师父,你太奇怪了。"
洛寻处处反常,松涯怎会不怀疑她也记得之前的事。
可懦弱如他,不敢去问。
松涯不敢想象,洛寻在恨他。
不敢想象,这十年,于她而言,是囚禁……
“孔彧是沐离的师父对吧?他来做什么?”
一阵哑言后,洛寻忽然开口,平静的如旁边那片湖面,波澜不惊。
松涯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洛寻似是自问自答着继续:“一定是给自己的徒儿出气吧。”
“为师在,普天之下,谁敢伤你?”
松涯说完,便觉得这话很讽刺。
且不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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