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句喊声过后,外边顿时喧闹了起来,我起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看,只见村子东侧的地方已经聚拢了不少人,围成一个大圈不知道在。info
虽然折腾了半宿每个人都还有有些疲乏,可是明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单单是这份好奇心就足以让人睡不着觉。
于是四个人当即从床上爬起来,光头暴力的砸着木门大声吼叫:“外边的,有没有会喘气的,怕哥几个偷东西是怎么的!?”
光头的嗓子犹如雷鸣,虽然隔着木门,却也传遍了整个村子,一圈人的注意力顿时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转身看向我们所在的屋子。
片刻过后,斗篷老汉从远处走来,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一开门,看到满脸怒气的光头也是一愣:“你……没事?”
光头下巴抬的老高,一巴掌拍在自己胸前的肌肉上:“我说老头,你几个意思,大清早的就咒我出事!?”
斗篷老汉有些尴尬,咧嘴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随后转身向远处那圈人群走去。
我们也跟在后边,走到近前一看,发现那是村子东南角一户人家的牛棚。牛棚里边洒满了献血,一头老黄牛的两部分身体散落在左右。虽然是牲畜,但是场面惨烈至极,我只看了一眼心跳就骤然加速,眼见的血腥程度大大超乎了之前的预想。
那头老黄牛的体型不小,并且十分肥硕,身上因为常年耕地练就了一身的肌肉,粗略估计少说也得有个四五百公斤。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从腹部的位置硬生生给撕扯成了两半,身体后半段的脊椎甚至都被拽出了一部分!
在老黄牛的两端身体上,整个胸腔和肚子都露了出来,可是其中的内脏却全都没了踪影。牛棚下边的淤泥上还残留着几搓白色的毛发,很明显是袭击老黄牛的东西所留下来的。
村民们都心有余悸的看着牛棚里那血腥的一幕,斗篷老汉一脸严肃的叹了口气:“鬼人……又来了……”说罢准备了片刻,同其他几个岁数大的老人一起再次走到那座石塔四周,和昨天一样开始祭拜。
这种无聊而又漫长的仪式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不再好奇,重新回到牛棚去观察那头惨死的老黄牛。
骨头凑到近前伸着鼻子闻了闻,随后蹲下身子抚摸着旁边朗姆轻声呢喃:“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味道好像有点熟悉……”朗姆也仰头轻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应承着他的话。
骨头的鼻子我是知道的,虽然谈不上跟朗姆一样,可是要比常人远远灵敏的多。于是凑过去轻声问道:“老骨,你有什么发现?”
骨头皱了皱眉:“没啥发现,就是觉得有一股味好像在啥地方闻到过。这牛棚的牛屎味太熏人了,闻不好。”
我和骨头说悄悄话的功夫,冷琦已经把手伸进牛棚拿了一撮白毛出来,举到太阳下细细查看。
光头则咧着大嘴跟旁边的一个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聊的正欢,看样子是在打听这村子里的事情和那些鬼人鬼兽的由来。
看了片刻,冷琦轻声分析道:“这是某种动物身上的绒毛,从硬度上来看不可能是狮子老虎之类的猛兽,倒是与熊类身上的毛发类似。不过从颜色上来说又彻底排除了熊类,这很可能是一种我们从未接触的生物!”
正说着,光头也凑了过来,吊儿郎当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分析了,我都打听清楚了。这种事情这里的村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有的时候是牛,有的时候是猪,还有的时候是狗,活人被如此残忍的害死也偶有发生。
凶手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鬼人,据说鬼人这种东西多年之前就生存在周边的密林之中,没有人知道它们的详细信息,只知道身形庞大,体型类人,身上长满了白毛,长牙龇出凶狠暴躁,并且只在晚上出没。
多年以来,只要鬼人出现,鬼兽必定会在周围的密林中发出光芒给予警示。村民们收到警示便迅速启动自己家的防护措施,用那些又粗又高的木桩将整个院子和房屋都遮蔽起来,一直到鬼人离开。
可是就在一个月以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鬼兽突然全部消失的无影无影,鬼人造访之前也不会再有发光的体型,这让村民们损失惨重,前些日子还有人因此而丧命。
那斗篷老汉是村子里的首领,无奈之下只要在村子中央建造了一座石塔,将象征着鬼兽的獒头摆放在其中日日叩拜,希望鬼兽能早日回来,还村子一个安宁。”
听到这里,骨头抬了抬脑袋:“既然这样,他们每天晚上都把那个大棚子给放下来不就行了,为啥非得等到鬼人来了才放下?”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老骨说的没错,既然那大棚子可以抵御鬼人的袭击,为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直接放下来,第二天再收回去,这样不就不用担心了?”
光头伸出根食指左右摇晃了几下:“no,no,no,你们仔细看看。”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折叠成一颗大树的防御大棚:“以这些村民目前的水平,虽然能建造出收放自如的折叠大棚,可是稳定性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牢固,需要几个人拉着绳子随时进行调节,否则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整个大棚都会坍塌。所以他们也比较无奈,只能在鬼人来袭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然后拉起大鹏瞪着眼睛硬挺过一夜。”
冷琦将手中的白毛扔在地上,抬眼望着远处深绿色的密林轻轻沉了口气:“鬼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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