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这么说,叶微可就不服了,顿时恶向胆边生,她故意斜了斜肩膀,睡裙的一侧肩带立刻想吃了某巧克力一样丝滑到了手臂上,将肩上的秀发撩到身后,露出大面冰肌,轻轻咬了咬下唇,双眼摄人心魄看向他,“几十年都忍住了?”
傅景霆的顿时呼吸一滞,心间上像是有根猫尾巴在挠,唾沫咽了好大一口。
“真的只是区区一晚上吗?”哪知叶微还不放过他,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声音娇媚的喊了一声,“景霆……”
这声音撩拨着傅景霆的神经,他感觉身体里眸中原始的力量正在觉醒,浑身的热血也沸腾了起来,看向叶微的眼神逐渐灼热,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叶微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拱火有多严重,吓得她连忙下床想逃,却被站在门口的傅景霆大手一捞,直接带回来床上,“女人,只管上火不管降火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叶微眨巴着星星眼,佯装无辜。
看来她是撩完就跑不想认账,傅景霆也不跟她继续废话,大手探进真丝睡裙的裙底,嗓音暗哑道:“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不要……”
叶微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自己惹起来的火,最后还是蔓延到了自己身上。
“傅景霆,你qín_shòu!”瘫软在床上的叶微娇嗔道,然后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不过她也没有用多大力气,像是小猫玩闹一般。
搂着她的傅景霆微微勾起唇角,“这就叫qín_shòu了?我还有更qín_shòu的,你要不要试试?”
叶微闻言,顿时身子一僵,不作回答,而是想起了自己那还没完工的围巾,“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要过几天才能给你。”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还要过几天。”傅景霆好奇看向她。
“总之你等着吧!”叶微得意一笑,想象着傅景霆收到自己亲手织的围巾一定会感动到落泪。
傅景霆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好,我等。”
……
黑夜的另一端,叶笑痛苦的忍受着。
滴落在后背上的红色还未凝固,下一滴又落了下来,以此往复,整整两个小时,她的后背上已经凝固出一个烛台,厉承龙看着自己创造的“艺术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笑容逐渐淫邪,手慢慢搭上那烛台……
下一秒叶笑凄厉的叫声响彻这幢郊外别墅。
厉承龙闭上眼倾听,仿佛这是什么动人的歌声。
背上传来剧痛,竟是一块肉皮跟着那烛台底座被一起撕扯了下来,趴跪着的叶笑哭喊起来,这可触怒了厉承龙。
“哭闹的孩子可就不乖了。”
叶笑看见他顺手拿起床边的皮鞭,连忙止住哭上,拼命摇头,身子抖得跟糠筛一样,但她不敢逃。
上一次她想逃,被厉承龙抓了回来以后,手上的指甲全都被拔了。
厉承龙折磨人很有一套的。
她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却因为恐惧,拼命往外涌。可她死死咬住唇,不敢让嘴里发出一点声音。
厉承龙却没有怜惜她,一鞭子下来,正好抽在她刚被高温包裹过的后背,顿时皮开肉绽,叶笑这下没忍住,本能的痛呼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下。
就这样,空旷的别墅里回响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和女人痛苦的哭喊。
叶笑醒过来时,厉承龙早已离开,她昨晚被鞭子抽的痛昏了过去。
日头已经升起挂在半空,洁白的床单上满是干涸的血迹,褐色一条条一道道,就像是她身上的伤口。
叶笑忍着剧痛到卫生间把身上的污秽洗掉,可心底的污秽却再也洗不掉了。
幸好是冬天,她穿着高领毛衣也不算违和,外面套上昨天厉承龙带来送给她的高级皮草出了门,屋子里的狼藉自然有厉承龙安排的专人收拾。
叶笑站在路边打了车来到城南水产批发市场。
董鹏程现在是兰市最大的水产商,他的批发门市就在这里,叶笑走进店里,店员没有见过她,所以不知道她和董鹏程的关系,见她衣着华贵以为是大客户,连忙凑上来,“小姐,有什么需要?”
“需要?”叶笑冷笑,然后环视店内一周,发现天花板角落装着一个摄像头,顺势掀翻了监控最佳视角的一筐蚬子,对着摄像头说道:“叫董鹏程来见我!”
店员听她直呼董鹏程的名字,顿时明白她是来董鹏程的,巧了不是,今天董鹏程还正好在店里,此刻正好就在二楼。
不过他在二楼可不是来处理水产账簿的,而是管理另一项产业的帐,他要是真的去打扰了,少说要折根手指。
“小姐,你这过来二话不说就就砸东西要见我们老板,总要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店员为难道,看样子是没打算帮她去通知董鹏程。
她来之前给董鹏程打电话,对方也没有接。
叶笑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想知道怎么回事?那我现在就好好告诉你。”
她眼神渗人,店员瑟瑟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接下来,叶笑就接连把店里的海鲜一箱一箱倒了出来,还不解气的在上面踩了好几脚,然后把手上的泡沫箱往地上一砸,随着监控吼道:“董鹏程,你连女儿都不要了是吧?那你这些产业也别要了,生意别做了!”
店员看着地上被踩踏成泥的海鲜,心痛不已,但听到叶笑这么说,还以为她是董鹏程外面的女人,大概是生了个女儿,所以过来逼婚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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