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我又病倒了,后背蹭掉了好大一块,没有及时清创,在医院又东奔西跑汗液浸泡发了炎。加上在医院挨了冻,整宿没睡,返校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因为自身某些特殊原因,我晚上一闭眼就噩梦缠身,白天又不敢请假一个人待在宿舍,只得拖着着病躯苦撑着。
不过,好在痛苦的日子只坚持了两天,吴老头儿从渝州一回来就联系了我。当天下午,我冒险翘了两节课,出门打车直奔槐荫路。到了地儿,吴老头见了我的状态,着实被吓了一跳。两只深深的黑眼圈,皲裂的嘴唇隐隐渗血,配上我苍白憔悴的脸,活脱脱一只饿鬼模样。
“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吴老头儿流露出一丝痛惜。
“吴大师,这就说来话长了,这些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我心里也是叫苦不迭。
“别左一句大师,右一句大师,我比林老头小十几岁,跟其他人一样称一句吴叔吧。”吴老头儿说完将我带进店里。
吴叔的店在槐荫路中段的位置,福泽斋,后门连着一个巷弄,吴叔直接把我带到了后面巷弄的小院儿里。一栋两层小楼,院子里点缀得很雅致,东北墙角有几株翠竹,竹间开着几枝梅花。西南角有一只大水缸,路过时看见缸里养了鱼。吴叔直接把我带进屋里,神情凝重的给我泡了杯茶。
“把这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吴叔放下茶杯,严肃的说道。
我本就是为此而来,见吴叔问起,我连忙一五一十的把我这几个月的遭遇简单讲给他听。吴叔一直专注听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听完我的讲述,吴叔始终沉默。我讲得口干舌燥,端起他给我泡的茶喝了一口,味道很特别,有点咸,有点腥。
“吴叔,这是什么茶?怎么喝起来根平时喝的那些茶不一样?”我忍不住问道。
“这是我福泽斋独门的药茶,有补气凝神的功效。”吴叔淡淡的回答道。
“哦?那我多喝点。”闻言,我再次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小子,我可以肯定你遭了人家的道儿,被人下了降头。”吴叔沉默良久之后幽幽说道。
“被人下了降头,难道是林家?”我下意识的就想到林云泉,那家伙对我一直有敌意,而且在林荣财产的分配上也很不满。
“不好说。不过,最近林家一直远在渝州,应该抽不开身来对付你。但对付你的人十有八九也跟林家有关,因为下降需要从你身上取走一件属于你的物件和你的生辰八字,除了与你亲近之人眼下恐怕只有林家才有这个条件。”吴叔摇了摇头,不过随后又深锁着眉头。
吴叔分析得也不无道理,林家近来也是琐事繁多,林云泉真相对付我也犯不着这么费劲儿。那么害我的只能是与林家有密切关系的人,我不自觉的想到了消失许久的冯卫平。此人在林家多年,现在林荣一死,他为了投靠林云泉表忠心,所以加害于我。
我越想越觉得是他,当日合着跟林云泉一起演戏给我看,欺骗我的信任。林荣死前划分给我的那份产业也在他手中,难怪已经过去这么久却迟迟没和我联系,真是上当了。
“吴叔,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现在一闭眼就梦到各种恐怖的梦境,只要一落单就会有危险降临。”我气得咬牙切齿不过也没什么意义,眼下最关键的是要除去我身上的降头。
“不要慌,此虽是死局,但你找到了我,尚有一线生机。不过,想要去除别人下在你身上的降头有两点需要你配合。”吴叔突然一副故作高深的姿态。
“那两点?”我急切的追问道。
“第一、需要你空出七天时间,待在我这里。”吴叔摇晃着手比划道。
“这个不难,我待会儿就给辅导员请假,还有呢?”一听要七天时间虽然有些难办,但借着生病也能申请下来。
“还有就是钱!”吴叔一脸奸笑的看着我。
“钱?这…”我身为在校大学生连衣食住行都得靠爸妈供着,这点着实犯难了。
“对,现在这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半点不由人啊。你现在的情况很严重,相识一场,有情价收你这数。”吴叔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五千?”我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道。
“五千?你想都别想,五万。”五千就已经是我认知的极限,没想到吴叔却一脸鄙夷的喊出了五万。
“五万!我哪有那么多钱?你还是把我给卖了吧。”一听要五万瞬间破灭了我的幻想。
“没事儿,可以先记账。我刚给你算过了,不久将有浮财。”吴叔掐了掐手诀笑着说道。
跟吴叔合计了一翻,我便打车回了学校,吴叔也去准备了。回到学校我直接找到校医开了证明,之后拿着证明找到辅导员请了假。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些换洗衣服,我又打车返回了吴叔的福泽斋。回到福泽斋,吴叔也正好办完事儿回来,看到我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小子,你拖这么大个箱子干嘛?”吴叔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我这些天换洗用的呀!”我扯了扯身上衣服回答道。
“用不着。”吴叔闻言,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带我下了顿馆子,回到小院又给我泡了杯茶,我这边刚准备喝就有人来敲门。吴叔叫我不要动,他起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八个壮汉抬着一口棺材跟着吴叔进了小院。吴叔摆下两根短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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