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经过去一个月,支付工钱的时候,张闻溪注意到刘关张只拿到两贯钱,正常来讲上下等护院每月月奉五贯,张闻溪不客气的向沈醉扒了一下这个事儿,原来是刘关张从大学士家出来受到陆府善待,自觉有愧申请降级。古代人注重名头,司管事为照顾刘关张脸面,只给降了月奉,却没降等级,可见陆府待人之宽厚。
张闻溪已适应高强度训练,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她向司管事说明想向上挑战,这事儿她也和沈醉商量过,沈醉不建议她直接挑战上下级,因为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若她想挑战,就只能挑战有实力的,而不能挑战靠功绩和工龄上位的,按照张闻溪惯有的钻规则空子的思路在这儿是行不通的。
实力,要真正的实力。程咬金还有三板斧呢,张闻溪的一剑穿肯定不行,照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吃大亏的。
张闻溪输了,输的很彻底,她每次都找上等护院比试,每次比试前又要找司管事报备,刀剑无眼,有比试就意味着要受伤,受伤就要养。就这样,张闻溪把所有上等有实力的人都挑战过了,最高也走不过人家十招,过了两个月,司管事已经腻了,告诉张闻溪打赢谁了让输家过来告诉他一声。司管事这么说,再不升级可就太没面子了,张闻溪退而求其次,升到了中上级。
升到中上级,张闻溪夜班的时候不再跟那几人一组,由领队亲代,守在书房附近,这算是陆府的重要位置。
升级后的第一夜就不太平,一颗石子落在院中,张闻溪没有注意,只听刘关张说道:“瓦上朋友,不必投石,同宗在院,只可远求,不可进取。”
四周一片安静,张闻溪向四处看,不过几秒钟,能听到有人飞檐而走,刘关张又说道:“朋友顺风而去,咱们青天见。”
此夜再无声响,张闻溪才知道护院也有黑话,刚刚他的意思是说,明天请那位朋友吃酒喝茶,张闻溪问:“那要是他不走呢?”
“再吓唬他两句。”
“那要是还不走呢?”
“打呗。”
“要是打不过呢?”
“要是打不过,像我这样的当值领队,就该悄无声息自行离去。”
张闻溪不再刨根问底,戴钰施这毛病会传染,她这是问错话了,刘关张却不在意,给她讲桂门规矩,还说领她明天去吃饭,刘关张讲的事儿张闻溪没听过,张闻溪也给他讲桃园三结义的故事:“刘关张,这三人的姓合起来就是你的名字。”
刘冠章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你说我叫什么?”
这一问给张闻溪问迷茫了,歪着脑袋问他:“刘关张啊,不都是这么叫么?”
“你这是什么口音?”刘冠章笑道:“我叫刘冠章,刘的确是那个刘,冠是桂冠的冠,章是章法的章。”
哦,真是尴了个尬,张闻溪觉得有必要反思自己,不仅戳到刘冠嶂上次离职的痛处,还当面叫错他的名字,最关键的是这还算是她顶头上司。
翌日,张闻溪随刘冠章去找昨日的暗桂子,刘冠章说那人会在附近的酒馆或茶馆等,这是江湖规矩,既然讲了规矩,就要去。
可是连面都没见过,要怎么找?张闻溪不由腹诽,只见刘冠章直奔一个熟面孔——正是曾和周寞深交手过的尖刀。他对面的空位上备着一个酒杯,显然是在等人,张闻溪不得不佩服古人智慧,原来这就是江湖规矩。
她躲在刘冠章身后,希望尖刀别认出自己来。
“是昨夜的兄弟?”尖刀笑道,看自己酒杯备少了,便叫小二又放一个,顺便问道:“这位姑娘我们见过?”
“没有没有。”张闻溪忙摆手。
“她是我组里的护院,我领她出来见见世面。”
“那便是我认错了。”尖刀笑道,问出一句特别不相称的话:“朋友可喜吟诗作对?”
刘冠章答道:“彼此彼此。”
“这便对了。”二人举杯交错好不快哉,张闻溪又渡过了一个艰难的时刻,男人的快乐她完全不懂。
回到府中,沈醉竟然在他的院里,看见张闻溪似乎松了一口气:“干什么去了?”
“和组长见了一个昨天的朋友。”
“喝酒了?”
“没有,他们的味儿。”张闻溪抬起胳膊闻闻自己,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沈醉似乎更放心了,问道:“他们都聊什么了?”
“您是想问这个?”张闻溪反应过来,他们之间有一段对话确实很奇怪叫人听不懂,像往常一样,张闻溪叫沈醉到房间里八卦,将听到的尽量还原给沈醉,他来的刚好,顺便有个东西给他。
“以后尽量不要和刘冠章单独出去吧,如果出任务不得已,就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这是我的建议。”刘冠章和尖刀的对话是在确认同伙,在交谈的过程中可能已经把张闻溪不知道的情报传递了出去。人活着,尤其是在朝堂之中,总会有立场,总会图些什么,张闻溪这次没有事儿,下次就不一定了。
张闻溪听出事情不妙,沈醉说这里面牵扯过多,目前还不明朗,若是之后有个结果,再和她说明白,此时她不知道便是最好的。张闻溪相信沈醉,从之前当裁判,到之后救她性命,再到现在听她八卦,每一件事儿都是她欠沈醉多一些,这些恩情自然记在心上,也变成无条件的信任,把周寞深和尖刀在蒋人杰住处打架的事儿也讲给沈醉听。
原来是这样,沈醉问张闻溪:“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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