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常明公主找个贴身护卫,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大侠也是痴情种,但是被盯着的感觉实在是太惊悚了。
房间灯是亮的,应该是梧桐在等她,张闻溪推开门,梧桐正在看书,没有发现她进来,张闻溪怕吓到她,在一旁站着没有出声,梧桐翻书的时候看见张闻溪还是吓了一跳,二人笑成一团。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张闻溪伸手去拿。
梧桐下意识的想躲,又把书交到张闻溪手里,封面上写着“常明公主书画集”。
常明公主,又是常明公主,今天是怎么了?
张闻溪翻开粗略看了一眼,里面有常明公主写的小故事,有随手画的画,还有些心情记录,所见所闻。
这是本笔记啊,这种东西不至于出书吧?张闻溪问道:“这是常明公主的真迹?”
“正是。”梧桐点头笑道,一脸骄傲自豪,妥妥的粉丝模样。
“能不能借我仔细看看。”
“可以。”梧桐答道:“但是别让别人看见,也不要和别人提起常明公主。”
“为什么?”
梧桐目光暗淡:“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闻溪不再追问,“常明公主”这四个字像是一种禁忌,人人都在提,人人却又不能提,难道她犯了什么掉脑袋的罪?张闻溪已脑补出一段离奇剧情。
梧桐拿出她给张闻溪私藏的饭菜:“厨房已经关了,饭菜凉的,姑娘先对付着吃一点吧。”
“你去睡吧,我吃完收好放在这儿。”张闻溪不爱吃凉的饭菜,却也不想伤梧桐的心,梧桐也不客气,嘱咐好就出门睡了,张闻溪夹了两口实在吃不动,便拿起《常明公主书画集》细细翻看。
看常明公主记录事件的口吻,像是一个小孩子,尽是些小鱼小花天真烂漫,还有她与父皇捉迷藏,装成一朵花藏在花丛中,父皇没有找到她,急得在她面前大喊,常明公主以为自己真能变成一朵花。张闻溪不由发笑,大人怎么可能看不见呢?不过是不忍心戳穿她心中的小小童话罢了。
咚咚咚。
张闻溪收声,赶紧将书画集藏起来,门外身形不像女子,试探问道:“谁?”
“你师傅。”
是周寞深的声音,张闻溪赶紧跑过去开门,看见他拿着两包油皮纸站在门口:“我忘了问我徒儿的名字。”
张闻溪愣了一瞬,不知该答张闻溪还是李香盈,但还是答道:“张闻溪。”
周寞深将油皮纸塞给张闻溪,是烫的。
周寞深道:“拿去吃吧笨徒弟。”
话音落,周寞深脚尖轻点,一席青衣消失在夜色之中。张闻溪自诩是个粗人,这轻功极好极妙,但她懒得吟诗作对,只粗暴夸一句:卧槽,好轻功。
打开油纸包,一包是热饭,一包是小菜,张闻溪看着天边月,青衣似乎在月中留下残影,帅气飘逸,张闻溪嘴角微翘,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是真的挺喜欢周大侠的,哪个女人能不喜欢大侠啊?
翌日,张闻溪学着常明公主的样子,把自己的练功心历写成册交给先生当做谢礼,只是字丑的叫人发笑,倒真像小孩子笔迹。
几日来,张闻溪内功有所精进,她似乎能感受到体内那一缕微弱的气,修炼到第五日时,梧桐告诉她蒋人杰即将游街沉塘,问她去不去看。
张闻溪纠结一瞬,决定去看,蒋人杰被压在牢车里,已口不能言,张闻溪并没有跟到沉塘之时。如此结局是蒋人杰咎由自取,但张闻溪却也毫无快乐之感,只是觉得有这么一桩事了了,之前的所有事似乎也就能够慢慢放下了。
回到房中继续练功,刚打坐便能感受到体内真气流动。张闻溪记得周寞深说过,真气平时藏于脐下,她刚开始练功,体内并未藏有什么真气,想来那些内力深厚的人,都是将气归纳于此。
张闻溪开始有意识的将真气引向脐下,开始时,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充沛,但渐渐的,真气越发汇聚,堵在脐下便开始往上涌,任她怎么引导都下不去,张闻溪有点慌了,想停止却睁不开眼,口不能言,那股气一直往上涌,涌到心口,好像要炸开她,张闻溪觉得好痛,痛到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眉头不由紧锁起来,冷汗直流。
此时张闻溪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蒋文杰:口不能言,报应来的这么快么?但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啊,为什么要报应到我身上?
……
今日得闲,沈醉拿着张闻溪给他的册子来找她,她这个师傅教她的没错,可有纰漏。
内功修习,丹田有三,分为上中下,修习者十之有九以下丹田为本,百之有九以中丹田为本,千之有九以上丹田为本,剩下的便是上中下都有或混合搭配着,是先天决定,而不是后天决定的了了,最后面那种情况是少之又少,因真气不宜聚合,也称为根骨欠佳,不宜练武。
沈醉四处打听到张闻溪的院子,院中无人,张闻溪的房门紧闭,还是决定试着敲门,却无人应答。他想着张闻溪可能是去看蒋人杰沉塘去了,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她总不至于跟到下游去捞人吧?
猛的推开门,看见张闻溪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应当是练岔气了,却不知道张闻溪的丹田到底在哪儿,沈醉把手搭在张闻溪手腕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听我的,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去跟随真气,不要引导它去黄庭。”
是先生的声音。黄庭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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