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就对了。”我告诉他,“像你这么老实的人,不骗你骗谁?”
卫新抬头看了我一眼,颇有些委屈地低下了脑袋,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他站在讲台上拿着小红花要跟我们玩游戏的情景,不禁让我有些迷茫,这还是一个人吗?
“陈哥,我看你就别逗他了,我们这次来,也不能留太久,该办正事就办正事吧。”l笑着告诉我。
我点点头,道:“既然有美女给你说情,我就不再逗你,有我在,你放心,那鬼要不了你的小命儿。但是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告诉我。”
“好的,好的。”卫新连声回答。
“第一个问题,那个女鬼,你说是在梦中见到的,有什么特征吗?”我也不客气地开始问问题。
“我记得她的耳垂上有一颗痣,别的不太清楚,不过我肯定,这女的长得很漂亮。”卫新回答着,这家伙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像是回味,又像是后怕。
我双手环抱,问他:“这么私密的地方,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卫新就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们,又低下头去继续尬笑。
也不用问了,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女鬼挑逗他,怎么可能连样子都不记得,偏偏记得住这种位置?看这家伙的神色,今天去干活也不完全是被逼迫的样子。
我看他多少还有点儿想要跟女鬼那个啥,老实巴交的,心里还想的挺美,这叫闷骚。
“你也别笑了,下一个问题。这个村子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小星的人?星星的星。”我敛了神色,问他。
“有。”卫新很肯定地回答,“他叫庄小星,住在村尾,陈哥,你问这个干吗?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我摇摇头:“没关系,只是我在找这个人,顺口问一下你了。还有,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人存在?”
“特别奇怪?”卫新说着,就开始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对了,我隔壁住了三个不知道哪里搬来的女人,骚气得很,村子里很多人都被迷惑了。”
“就在你家的隔壁,你有没有呢?”我笑着问他。
卫新赶紧摇摇头,道:“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从来都没有去过隔壁。不过,说归说,大师,我一直都觉得隔壁的女人有问题,但凡是去过她们家里的男人,回来后都会生一场大病。”
“那有没有人出事儿?”我赶紧问他。
卫新的脑袋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生病的后来都好了,只不过老实了很多,好像只要是生病的人,后来都再也没有去过那几个女人那里。”
额,我一脸的无语,这问题不是很简单吗?被他说得这么邪乎。不就是那几个女人有病,然后传染了,这些人好了,自然不敢再去。
我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问他:“好了,不说那些,说重点,半山腰那栋房子,是谁的,你知道不?”
“我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听到过谣言。”卫新也不敢跟我乱说。
我点点头,让他告诉我,怎样的谣言。
他跟我说,那栋房子,据说是一个姓周的寡妇住的,那个周寡妇就跟他家隔壁的那几个女孩子一样,是个不检点的。在男人过世之后,就开始耐不住寂寞。
她勾引了村子里的很多男人,而那些男人呢,则是充实了她的荷包。
久而久之,周寡妇就觉得这是一笔怎么算都不亏本的买卖,于是,她那里成了公共的地方,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周寡妇到底跟多少个男人发生了关系,数都数不过来。
一开始,这些男人也只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但是慢慢地,有很多男人偶读想把周寡妇给娶回家,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已婚的。于是,村子里的妇女就开始流传起闲话来,都说这个女人是狐狸精,把村子里的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一开始还都只是闲话,但是慢慢的,她们的男人回去都会跟她们吵架,嫌弃她们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这些妇女由妒生恨,联起手来去周寡妇家里,直接把她抓出来,暴打一顿,然后轰出了村子。
据说当时那些男人也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她说话,周寡妇绝望至极,在村外的树林中上吊死了。
而那头老黄牛,是她丈夫留给她的,家里还有地,可是周寡妇就一个柔弱女子,根本不可能赶牛下地干活。所以,老黄牛只是成了陪伴她的存在。
据说,周寡妇经常给那头老黄牛洗澡,把它照顾得很好,在周寡妇死后,那头老黄牛就不吃不喝,也不肯出声,大家都觉得黄牛活不下来了。
有些人还起了贼心,想要把黄牛偷走。结果被黄牛顶成了重伤,那头奇怪的黄牛,就这样,不肯离开周寡妇家,整天就在那里站着。然后还能够活了几年,这是最奇怪的一件事。
从此,周寡妇的房子那边就成了一个禁区,谁也不想靠近,因为她们都觉得靠近必有灾祸。今年有一次,不知道谁家的狗跑进去了,跑去了黄牛身边。
然后就有怪事发生了,家家户户养的牲口都破门而出,跑去了老黄牛那边,接着纷纷死在了那里。
出了那种事,更是谁都不敢再靠近,二牛的死,村民更是把那件事说成是周寡妇回来报仇了。
“原来是这种破事儿。”说着话,l她们也把食物都给抬上来,我们都是一边吃,一边听的。听他说完,l首先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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