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初那边,经过三天两夜的大恶战,终于取到了菩提草,可上官衍却与数十只凶兽斗,大伤元气,又引发了旧疾,危在旦夕。
回到隆安县,姜云初带着负伤的上官衍下马车,凌风吓了一跳,焦急问。
“王妃,王爷这是怎么了?”
姜云初心系上官衍的伤势,就没有解释那么多,“王爷被凶兽追击受了重伤,我现在要带他去疗伤,这是我们取的菩提草,你交与李太湖,他知道怎么做?”
说着又讲一张药方丢给了他。
就急匆匆走了。
把上官衍安置在床榻上,看着那张几乎透明的脸,姜云初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都怪她,要不是她贪心,上官衍也不会出这样的意外。
“上官衍,你一定要撑住?”
“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姜云初咬牙坚定心中的信念,撕开他鲜血淋漓粘在一起的衣裳,伤口怵目惊心,腰腹间一个很大的口子,汩汩的黑血不断冒出。
呲的一声,血液溅在脸上,姜云初眼睛不带眨一下,她脸色的神奇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手术的步骤都深深刻在了自己脑海。
这场手术很漫长。
终于第二日公鸡报晓,才得以停下。
姜云初出来的时候,她看着刺眼的阳光,挡在眼前,好久才缓过来,脚步一动她差点倒下来。
还好凌风扶住了她。
她脸色苍白无力,推开他,“王爷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凌风眼里掺杂着其他的情愫,抿唇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看王爷。”
姜云初脸色骤然冷下,紧着他的手臂,不容商量道:“不行,我要亲眼看着他醒过来,我不走。”
突然天空大变,刮起了阵阵阴风。
数十个黑衣男人腾空而起,刀光剑影直指两人,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人震撼无比。
凌风下意识就把她推开,以一己之力抵挡了下来,砰的一声,他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倒地吐血不止。
姜云初咬紧牙关挡在门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想干什么?”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尖锐刺耳响起:
【大反派有危险,请宿主阻止!】
一个男人冷眼瞧着她机械冰冷的声音响起: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想死就滚开。”
一道凌厉的掌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朝姜云初袭来,凌风想要替她挡,但是晚了一步。
姜云初被震飞了出去,倒地那刻她感觉自己已经见到了阎王爷,五脏六腑痛苦不止,她鼻子嘴巴耳朵渗出鲜血,看上去极其得怵目惊心。
眼前是天昏地暗,她咬破舌头才拉回几分意识,又慢慢爬到了门口。
虚弱挤出几个字。
“住手,我不准你们伤他。”
那双漆黑的眼看着他们,如同看死人一般冰冷无情,分明已是阶下囚,却是让他们心里不由得一寒,肃然起敬。
凌风将她护在了身后,闷哼一声咽下嘴里的血,凌厉冰冷道:
“你们要杀他们,先从我身上踏过。”
那数十个黑衣男人狂笑不止,忽而一个男人停在了她的身下,踩着她的脑袋,撒旦冷笑道:
“好,兄弟们,我们就先解决他们。”
“再杀玄王。”
那些魔鬼在他们耳边肆意笑着,像是把他们当做玩物一样,搓圆捏扁,凌风一口血又一口血吐出来,随着男人那三成功的一掌,他再也撑不下到了。
姜云初已然也是绝望了,她想求助系统。
但是却因为她的机会上次已经用完了,所以要不她就以一己之力抗下,要不就是她和上官衍一起死。
她负伤累累,吐血不止。
突然咚的一声,从她一块牌子掉了出来。
她眼神有些模糊,这是,她在医馆救的那一男子。
其中一个男人飞身,夺过她手里的令牌。
“住手。”
那男人眼神一冷:
“你到底是何人?与堂主何关系?”
姜云初强撑着支起半个身子,擦拭唇角的猩红,冷笑道:“我与你堂主有救命之恩,此令牌是他赠予给我,在危难时刻可免我一死。”
那男人仔细端倪,这令牌造不了假。
堂主一向行踪诡秘,那些男人又害怕又忌讳,咬牙愤愤道:“好,这次算你们侥幸。”
“我们走。”
一群人又消失干干净净了。
没想到居然是这块令牌救了她的命。
姜云初连滚带爬到了凌风跟前,费力掀开的他的瞳孔未散开,为他服下保命丹,一个人费力拖起他朝里面走。
李太湖刚刚处理完河水那边,正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就看到他们全部身负重伤,吓得大惊失色。
“王妃,这……这是怎么了?”
姜云初见他来了,算是可以松口气了,“李太湖,凌风这边劳烦你照料了。”
李太湖目光复杂,想问什么,又不敢多问。
只好照做。
慈宁宫……
气氛压抑到极致,寝宫里一片狼藉。
只听的见太后气得东倒西歪,勃然大怒吼着地上跪着得数十个黑衣男人。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哀家要你们又有何用?”
那些男人俨然是刚刚刺杀玄王的那伙人。
此刻就跟蚊子一样,一声不敢吱。
陈征看戏看久了,主动上前奉茶,低声道:
“姑母,切莫气坏了身子,现在不是还没回京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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