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目的,我就寻思着一千贯钱,五百亩地挺好。想着过来提了于吉的脑袋就回去了,谁想到这于吉这么聪明,一眼就看出我装病来了。”
吕布冷笑:“你这就是个街头把式啊,要身手没身手,要演技没演技,不用于吉看,你走到门口我就看出来了。不过你们的目标应该不是于吉,你就是个弃子,目的不过是制造混乱,你被抛弃了,从一开始就被抛弃了。”
这汉子视死如归的气势瞬间没了,作为一名刺客,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但是他被欺骗了。
说是要刺杀于吉,现在想来的确有非常多的漏洞,自己只是一个吸引人的棋子而已,成功与否都不重要,只要他能在吕布出现的时候制造混乱就行了。
汉子看了看吕布,很实诚的说:“我不知道他们什么目的,我个赌客,欠债几百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刚好有人说于吉叛变,只要杀了于吉,就能得到一千贯钱,五百亩地,所以我就来了。一起来的几个人我都不知道。”
旁边冯雄说:“恐怕这小子没说实话。”
吕布笑道:“多虑了,傻小子不会骗人,他只是被骗了。带着他去军中展示一翻,看看咱们军中是不是有江东的奸细。”
“是。”冯雄华吉带着这个奸细去军中炫耀了,各军都去了,名曰小心提防小心奸细,其实是想看看军中是否有东吴细作。
吕布坐下来缕缕,其实于吉这个人是个江湖神棍的角色,他对谁都不会拿你主公,这一点孙策比谁都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后来把于吉一刀砍了。费心劳力不远千里从东吴派人过来,就为了杀一个道士?
孙策再傻也不至于不会算账,所以吕布断定于吉不是目标,自己才是目标。
宁肯千日做贼,不能千日防贼,需要把这几个细作抓出来才行。
吕布装作没事人一样,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骑着赤兔马带着卫队出去了。
卫队带的不多,只有徐石头等十几骑。
吕布有个习惯,那就是河边练武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护卫的骑兵都在三四百米之外呢。
吕布一个人纵马在河岸上来回驰骋,练的是箭。吕布是神射手,但是并非天生,需要靠经常的训练来维持。
一壶箭三十支,吕布射稻草人,在赤兔马上骑射完了二十支,四周周空荡荡的,也没见到有人来刺杀吕布。
吕布看天就要黑了,下马收拾羽箭准备回去了。
捡到第三个稻草人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稻草人旁边的取水的水渠里一道黑影窜了过来,人未到,一点寒芒先到,这是一支小小的袖箭,短距离威力还是很大的,虽然穿透力不强,但是袖箭上都有毒的,见血封喉。
吕布身上穿着简易的战甲,胳膊上有臂甲,伸胳膊挡开袖箭。
紧跟着黑影就到了,这是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打扮的像个普通农民,手里拿的是一把一尺左右的短刀,短刀直刺吕布的心窝。
这是真正的刺客,一刀刺出,跟本不顾及自己是否受到攻击。
吕布嘴角一丝冷笑,刺杀谁不好,偏偏刺杀天下顶级的武将,吕布那快如闪电的一脚,命中中年男人的肚子,直接踢飞了好几米远。
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完犊子了,用力大了。
四周空荡荡再无一人,这应该是个执行者,其他的同伙还没没有出现,太狡猾了。
吕布朝着空着放了响箭,徐石头带人立刻过来,就见地上那人已经没气了。
“通知军师、通知秦宜禄。”
更多的骑兵过来,在四周搜索,犄角旮旯的都是搜索了,也没找到埋伏的奸细。
没一会儿,秦宜禄到了,他最近正监督开荒呢,主要是家里媳妇年轻漂亮,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了,经常回家吃不消,今天偷懒没回家,在工地住呢,刚好就赶过来了。
看着地上的死人,秦宜禄也没害怕,毕竟乱世当中死人跟死条狗没什么区别?
秦宜禄看着地上的衣服眼熟:“这衣服好像是屯丁丢的,昨天丢的,那小子还骂了一宿,怀疑是内部人干的。”
“把丢衣服的屯丁叫来辨认。”
“好的。”
很快屯丁来了,一看一脸的心疼:“是我的衣服,新作没穿几天,就让人偷了。”
“秦主薄,你们下去吧,安排一下屯丁村小心谨慎,注意一些陌生人。”
“好的主公。”
秦宜禄带人回去了,丢衣服的那小子还恋恋不舍。
秦宜禄踹了他一脚:“赶紧走,今天主公可不怎么高兴,你那衣服别惦记了,哪天我找后勤给你要一件。”
秦宜禄去安排屯丁村注意安全去了,不过这个时候巡逻兵已经渐渐多了,今晚实行宵禁,入夜之后各村、各坊严禁外出。
陈宫带着仵作很快就到了,所谓仵作就是衙门里专门验尸的人。
在东汉末年在年月属于下九流的职业,入不得上流。
尸首运回到衙门,仵作检验,很快得出结论。
“这人死于毒发身亡,腹部的一脚虽然重伤内脏,但是从受伤到死亡最少要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人是咬破口内藏毒身亡。除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没有其他任何线索。现在只能彻查徐州城内外的酒楼客栈,坊里中新来的南方人,也许会有收获。”
吕布想了想:“战后的安定来之不易,捕快、军士入宅搜捕容易引起百姓反感。只查客栈吧,通知各村坊,里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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