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言家,一身青衣的夫人跪在佛前念着经文,稳重的侍女拿着信进来:“夫人,少爷的信到了!”
侍女伸手,想要扶起地上的人,青衣夫人利落起来,打开信件,快速浏览完,终于动身回来了。
青衣夫人把信收好:“吩咐下去,好生打扫静心院,多准备些吃食,还有老三一家,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来老宅!”
侍女恭敬道:“是,夫人!”
青衣夫人仰望着菩萨,这些年,她的诚心,他们有听到的吧!
“父皇”言渊的信一到,太子就立即进宫,邪教的事情非同小可,如今皇城怕是都有邪教的人在,丝毫不能大意。
“嗯”凤帝拿到索浩带回来的信,也在思索这件事,另外还有平郡王和夏才人受伤,被雪埋的是事情。
四公主在外面跪整整一夜,凤帝才答应让平郡王他们母子回皇城养伤,过完年再去封地。
刺杀一事,自然瞒不过凤帝,如今平郡王母子虽然是在养伤,但是完全处于幽禁状态,除了太医,谁也不能见。
这消息一出,朝中掀起无数涟漪,观望者都开始放弃平郡王,物色其他皇子。
最为倒霉的事夏磊,儿子刚出事,妹妹和外甥也跟风一样出事,背后还有无数手推夏家的墙,夏家摇摇欲坠。
一个家族在朝代中沉浮太过正常,可惜夏家没有扎实的根基,这样的碾压,夏家已经没有退路,注定会泯灭在历史长河。
夏家以后的路如何,要是以前,太子还会关心一下,如今真的不在意,更担心天下安危。
凤帝问太子:“邪教一事,你有何想法?”
凤帝一生,经历过无数风浪,虽然知道事情严重性,但并不慌乱。
这个时候,太子也不藏着掖着,直白说出自己建议:“其余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可是邪教四处煽动百姓,这事需要尽快处理!”
沉思片刻后,太子毛遂自荐:“父皇,儿臣想请旨年后出去暗访!”邪教的事情迫在眉睫,不能再拖。
凤帝扫过墙上的素梅,她终究把他这个儿子教的心里只有天下,成了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凤帝驳回太子提议:“你要监国,笑笑的办法不错,读书明智,百姓自己懂了,知道被骗,会反抗,比你拉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被骗好的多!”
言下之意,太子不能离开皇城!太子有心查询,也只能吩咐手下的人去,毕竟他父皇说一不二,要是再讨价还价,定会不太高兴。
凤帝把玩着玉佩,笑笑明明是养家深闺的女儿,为何懂那么多的人情世故?
血脉传承吗?
“去把奏折批完!”见太子没事,凤帝丝毫不觉得使唤儿子干点事有什么。
被奴役多次后,太子已经习惯:“儿臣这就去”
太子起身告辞,凤帝补充一句:“带上小十,他不小了,该做点事!”言笑笑都能远赴边关,其他人更不需要娇养。
“是,父皇!”太子领旨离开,,想着自家小十的性子,颇有些头疼。
明明是凤帝的儿子,要教也是他自己教,如今倒是甩手的爽快。
和邪教,朝廷迟早要对上,凤帝对李公公招手:“太医说太子身体如何?”
李公公如实禀告:“回皇上,柳太医说太子最近宽心,身子在恢复!”不过他看来,太子身体不光是恢复,而是有大好,以前这个时候,太子都病的起不来的。
太子以前是不是装病,现在为何会好,凤帝都不想追究,他现在需要有人监国!
太子不论是身份,还是才智,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凤帝没有说话,把玩着玉佩,让李公公拿过纸笔,写了几封密信送出去。
片刻后,凤帝再次吩咐:“传密旨给江南巡抚,告诉他,瑞亲王要是出事,就让他以死谢罪!”
“是皇上”李公公心里打鼓,祈祷瑞亲王千万不要出事,否则皇上怕是要再疯魔一次。
到时候,没有遗忘的药,大凤真的会血流成河。
这位,可不是心善的主!
昼夜交替,南下的马车,逐渐感觉到了丝丝暖意,有时候连身上的披风,都可以解下来透透气。
南北,到底有些差异。
马车上,按捺不住的侍女,偷偷掀开车帘,顿时激动不已:“小姐小姐,奴婢看到飞来塔,我们到了江南,今天就可以回言府了,小姐!”
相比于小桃的手舞足蹈,言笑笑倒是十分淡定,这么多天窝在马车里面,什么兴致都淡漠不少。
言笑笑挑开车帘,官道两旁的树,虽然对着一层薄薄的雪花,依旧有叶子挂着。
伸出手,在窗外感受一番,的确没了那刺骨的寒意,倒是能过个暖和点的年。
接连坐几天马车,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真想找个地方好好躺躺。
言渊感慨:“妹妹还没逛过江南集市吧,等见过母亲,我就带你出去走走,江南也有不少的特色小吃。”
别是是言笑笑,言渊这些年来去匆匆,也没好好领略过江南风光。
说到吃的,言笑笑两眼放光,立即满口答应::“好啊!”
江南比皇城暖和,地上不过薄薄的一层雪,阳光照射下,颇有几分春雪消融的味道。
要不是带着这么多东西,言笑笑都想下去走走,放松一下身体。
马车缓缓停下,长白的声音传来:“少爷,小姐,是表少爷!好像是来接人的!”
“接我们?”言笑笑疑惑,这年关的,怎么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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