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打量着自己的心腹许久,这才喃喃自语道,“军师,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的啊!”
“王爷,您要相信我,单于的信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木鼓打坚持道。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么说?”冒顿忧虑道。
“证据就是这段时间以来,单于异常的反应!王爷,您将这些事连起来想想,不觉得这其中有很多可以之处吗?”木鼓打分析道。
“是很可以,但就凭这便断定父汗跟汉人有联系,是不是太果断了些?万一他是跟乌维那老家伙商议什么呢?”冒顿辩驳道。
“就算跟右贤王商议事务,那也没必要躲着您啊,您是草原未来的主人,什么样的事值得单于瞒着您去做呢?”木鼓打深究道。
原本还信誓旦旦的冒顿听到这话也不淡定了,确实,什么样的事值得草原的俩大势力瞒着自己呢?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
“王爷,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等等看阿提鹿会不会有什么口信传过来!”木鼓打想想还是决定先别把话说的太满。
“眼下也只好如此了,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冒顿已经有一丝相信木鼓打的话了。毕竟在草原上,感情之类的是最不值钱的,随时都可以拿来卖了。
此时的李明远正意气风发的带着队伍向匈奴人的大营出发,一路上。不是有匈奴人的斥候出现在周围,显然是在暗中监视着这支队伍。不过出乎匈奴人的意料。这支汉人的骑兵似乎不像他们印象中的那么胆小,反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高傲。
“来了,匈奴人的大队来了!”高志明凝神看着远处急速而来的一支队伍,微微皱眉道。众人抬头望去,果不其然,远处一队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中间杂着刀剑的铿锵,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隐现着无数历经风霜的脸。
“不愧是马上民族。这架势,要比我虎贲的骑兵冲锋起来轰动得多!”李明远第一次亲身和匈奴人的大队骑兵接触,还是微微有些震撼的。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给我们十万匹好马。保证把匈奴人打的落花流水!”一名家将鄙夷道。
对于手下的抱怨。李明远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一支强大的骑兵,不是说靠几匹马就可以构建出来的。马匹再好。它也是一种工具,关键还是要看骑马的人。匈奴人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跟马匹的配合程度远非虎贲军半路出家的骑兵可比。
“所有人都给我精神点,谁要是在匈奴人面前丢了面子,我不收拾他,侯爷也会收拾他!”李明远扫视众人一圈,发现大家伙的精神都挺饱满,这才昂首挺胸的迎了上去。
头曼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因为这批粮食和银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尽管心里清楚夏侯勇不会乖乖的按数交纳,但是他觉得能多敲诈一点是一点。如果汉人识相的话,他可以考虑只让左贤王部做些试探性的攻击,毕竟现在确实不是打一场打仗的合适时机。
为了不让外人探测到自己私下里和汉人有所接触,所以在得知使节队伍即将到达大营之后,头曼立即派自己的亲卫去将人迎接回来,免得被有心人看出端倪。
“你们就是汉人派来的使节!”领头的匈奴将领叫呼延浩,是这伙匈奴甲骑的头。匈奴人在童年的时候骑羊,用较小弓箭来猎捕鸟类和老鼠,逐渐长大后,开始射稍大一点而且狡诈的动物,比如狐狸和兔子。
他们从小和这些动物斗智斗力,学会设计捕获和猎取的方法。当成功捕有猎物,他们便在荒野中生火,将其遗体烤熟食用。等到他们可以拉动弯弓,学会射箭了,便被编为甲骑,随时听任部落的需求准备打仗!而这样锻炼出来的匈奴甲骑堪比汉人的精锐骑兵。
李明远看着居高临下的呼延浩,心里相当的不爽,他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投降的。虽说这种谈判属于应付差事型的,但是怎么着也是代表全天下的汉人,你一个小小的匈奴头目,凭什么在老子面前威风?
“原来是,但是现在不是了!”李明远用同样轻视的目光回击道。
听到这话,呼延浩的笑容顿时凝结在了脸上,匈奴人与其他游牧民族相同,“随畜牧而转移”,其畜物以马、牛、羊为多,而橐驼、驴则比较少。他们的生活是逐水草而居,没有固定居住的地点,不以耕田为主要生活方式,但是他们有强烈的占有欲,每个人都在草原上分有一块土地。
由于他们民族文化少与其他文明接触,匈奴没有文字,一切由口头传递。正因为如此,他们对一言一行十分看重,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常常言出必行,说一不二。他们一切所为相当果断,从不改变决定,如果一个匈奴人在做事的过程中改变了决定,则会被认为是一件耻辱的行为,而会受到他人的轻视。
当然这些情况在在汉朝时期,双方联姻后,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但是受到影响改变的只有少数,如韩元浩部落等,很多保守的匈奴部落依然是按照祖先的习俗生活着。
呼延浩是匈奴保守派中典型的人物,他不识字,但是他不允许有人欺骗自己,更别提戏弄自己,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汉人。
“汉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使节,难不成你在戏弄匈奴的勇士不成?”呼延浩盯着李明远声色俱厉道。
不得不说,匈奴人耍起横来,还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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