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以牙还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堕堕你司马老儿的威风。
扫视了众人一眼,杨安计上心来,道:“晋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你都问出来了,还有什么当不当问的。
司马昱假装大方的回道:“使者有何不明,但说无妨。”
杨安笑道:“我刚来之时,你晋国的殿门禁卫非要我解下配剑方可进来,因此事,咱们还闹得有的不悦,相信这殿内之人也已听闻。”
群臣无一答话,静待其下文。
这不是常识吗?哪国不是如此?
莫说你是他国之人,就是本朝臣子,谁可以带利器面圣?
你还好意思提,你还委屈了?
你想干嘛?
你要干嘛?
可是要学那荆轲,那岂不是要陷圣上于险地,害我晋国群龙无首?
杨安见无人回话,嘴角微微上扬,突然铿锵有力道:“本将不明之处就在这里,为何入晋主你这里需解配剑,而见我主秦王时,却是可以带剑而入?”
话语刚落,顿时一阵哗然。
这狼将不是不明啊,简直就是太明了。
这本是常识之事,其却以挑战此常识来对比,以此说明司马昱没有他们的苻坚老儿英明神武,乃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这领头人都怕死了,底下之人还需要言明吗?
群臣左右而视,心有不忿,一时之间竟无言以驳斥。
“刘裕,你刚刚不是挺能说会道,还悲这悲那的吗?此时可有驳斥之话?但说无妨。”藏爱亲偷偷推了刘裕一把。
刘裕赶紧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这朝中大佬众多,能不能解决,都轮不到他来管。
而且,不管可能还好点,管了,好处没有,坏处却可能来。
这多管闲事人命短,百事无关万寿无疆啊。
“卧槽。”
突然,刘裕腰间一阵受痛,猝不及防之下大骂一句。
众人眼神应声而来。
刘裕暗道不好,这下死定了。
藏爱亲这娘们,下手还真黑,腰间估计都要黑肿一块了。
“刘裕,你可是有何话要说?”司马昱眼露精光道。
“回陛下,寄奴有话要说。”藏爱亲替刘裕答道,说完,又低声对刘裕道:“你无官无职的,想到什么随意说,最多死你一个,但可活我晋国。”末了,又补充一句道:“说了,未必有功,不说,是一定要死。”
刘裕顿时骑虎难下了。
对藏爱亲的怨恨简直要到了她的祖上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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