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爱亲离开没多久,刘裕也煎好了药。
轻手轻脚的倒出,强忍着屁股上热辣辣的疼痛,刘裕小步轻挪着,终于挪回到了母亲房内。
萧文寿一见刘裕,也顾不得喝上一口就拉着他到一旁低声道:“你与藏爱亲是啥情况?我怎么瞧着有点事儿?”
“您想哪里去了?”刘裕无语道:“我和那女人能有什么事儿?”
“没有就最好。”萧文寿松了口气道:“虽然爱亲是瞧着比较顺眼,但是咱们毕竟是入赘的,有了爱阙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是不要想太多,否则最后哪个都落不着好。”
是我想太多了吗?刘裕看着母亲更是无奈了,明明就是您老人家想太多了,但是,刘裕还是点头,满不在乎的应道:“晓得了。”
“你要真晓得了才好。”说罢,萧文寿顿了一会后,疑惑道:“你说,你家那大姨子都来几趟了,怎么还没见过你那媳妇儿来过一次的?可是瞧不上咱们?”
刘裕虽知母亲迟早会问出此话,但是他还是没能想好理由来敷衍过去。
毕竟,什么理由都无法说明那藏爱阙为何明明就近在咫尺,却偏偏就是不来,搞得如同咫尺天涯一般。
如此,好像除了嫌弃之外,他也编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不过,母亲觉得嫌弃就嫌弃吧,这理由或许比真相还要好接受一点。
迟迟不见刘裕回答,萧文寿也有点气愤了:“若是如此,又何必招你入赘?招那杜竹林岂不是更好?反正他们不是郎情妾意的吗?咱们刘家虽说是小门小户,但是,也不是非要高攀她们藏府才行。”
刘裕无奈暗叹道,得罪李明浩的事儿,料想杜竹林那个贱人未必有那个胆子啊,就算是他刘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想入这个赘,趟这趟浑水,搞得如今毫无自由可言不说,还得罪死了杜竹林。
若是没有藏府与太子的庇护,可能他们一家四口都不知道在哪里藏身为好了。
但是,此时的刘裕只能傻笑以掩饰,安慰道:“母亲,您想太多了,没那么多事儿,过几天等爱阙有了空闲,我就带她过来伺候您。”
“伺候我可就不必了。”萧文寿总算是放心了一下,脸露笑容道:“来看我就开心了,你母亲我现在手脚灵活着,不需要人伺候的。”
“这话就不对了,媳妇伺候婆婆,情义所在。”刘裕拍着胸膛笑道:“母亲安心啦,有儿子在,大把姑娘抢着伺候您。”
萧文寿白了刘裕一眼,一手点在其头上道:“满嘴胡话,没个正经。”
待母亲喝完药,刘裕再呆了一会后,便寻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在母亲面前夸下了海口,刘裕顿感压力甚大,怎么才能忽悠的了藏爱阙过去瞧瞧母亲?
这事儿让他感觉头都要大了。
和藏爱阙直说吧,那女人明摆着都不怎么想和他一家有多大的交集,必定是会一口拒绝,到时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那不直说吧,又哪有什么借口忽悠的了她过去?
当真是左右为难。
余下几天,刘裕都在纠结之中度过,而藏爱阙也是早出晚归,根本没给他单独谈话的机会。
刘裕无法,每每见着母亲,都只得谎言一个接着一个,辩解多了,萧文寿反倒不再询问了。
所谓知子莫若母,刘裕从萧文寿那失望的眼神之中也知道,自己这个母亲估计也是猜得出一二的原因了。
“寄奴,若是委屈了,咱们寻个机会回去京口吧。”
“嗯,无事的,没有什么委屈。”刘裕强颜欢笑道:“藏府挺好的,有吃有喝,衣食不愁。”
真的挺好的吗?刘裕自己都怀疑了,自己不过是个圈养在笼里的金丝雀,哪有什么好与不好之谈?
......
养伤几天,刘裕恢复得不错,已经能跳能跑了。
对于刘寄奴这幅强壮的身体,刘裕自感满意不已,这混社会的就是不一样啊,啥伤势都恢复得快,这皮糙肉厚的,简直和个小强一样。
身体不再疼痛,刘裕心里又有点痒痒的了,待在藏府里头,对于他这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当真是度日如年啊。
于是,刘裕时不时的,总是不经意之间就步到府门口往王谧方向眺望几眼,奈何,从没见过王谧这位便宜大哥出门。
难道王谧就此怕了藏爱亲,不敢再来带他去潇洒了?那岂不是个重大损失?
刘裕愤恨不已,如此还真得去找藏爱亲赔偿才行,就他这情况,身无分文的,就算藏爱亲不揍他,他也进不了那璞玉楼的门啊。
这天,刘裕一如往常一般,才刚到府门,就瞧到藏爱亲与王修容从王府之中有说有笑的步了出来,顿时心下一惊,转身就要离开。
“哟,刘寄奴,你跑什么?”王修容远远瞧见,便叫唤道。
刘裕无奈,只得停下回道:“我,我哪有跑什么?老子散步着呢。”
王修容二人靠近后,笑道:“是不是在等我家那位大哥,这几日我都瞧见你一天来看好几回了。”
刘裕不语,昂首挺胸着,明摆着就是不承认。
王修容继续笑道:“我劝你一句,这半个月就别等了,他下不来床了。”
“什么情况?”刘裕看着藏爱亲问道。
“你什么情况,他就什么情况。”藏爱亲面无表情的回道:“王老爷子家教严谨,比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是在暗示王谧也被家法伺候,被打了?刘裕眉头紧皱,盯着藏爱亲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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