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藏爱亲离开,刘裕顾不得在一旁哭天抢地,撒泼打滚的藏俊,立马陷入了沉思。
藏爱亲刚刚的话着实是令他大吃一惊。
这算什么意思,是奉令逛窑子了吗?只是藏爱亲为何要如此?
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如果说这女人是真心想放任他,这种事,说出来鬼都不信。
刘裕百思之下还是不得其解,这女人这明摆着就是故意要他接近胡仙儿,而且还为此创造了条件,胡仙儿这条大鱼也算是上钩了。
只是,这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当个间谍不成?间谍?没一会,刘裕就自嘲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如此。
他刘裕乃是这藏家女婿的身份,就算是他死皮赖脸的非要加入五斗米教,料想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得到其中高层的秘密,胡仙儿必定是会防着他,找他做暗子,还不如找一些平平凡凡身份的人。
而且,五斗米教盛兴这么久,发展这么庞大,说不得大晋的朝廷早已安排不知多少的暗子在这其中了,怎么可能还会需要他刘裕出马?
刘裕这次真的不知道藏爱亲在玩什么了,绞尽脑汁,没有所获,不禁吐槽起藏爱亲。
这女人着实是可恶,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的?还需要他来这猜那猜的,这不是在浪费他的脑细胞吗?
“喂,小子,想什么呢你?”藏俊哭丧着脸看着刘裕自从藏爱亲走后就和失了魂一样,完全不管他卖力的表演,顿时埋怨道:“都怪你小子,害我没了月俸,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刘裕回过神来,也不乐意了:“又不是我扣你月俸,那母老虎是你女儿,你自己去找她要啊,朝我哭丧着脸干嘛?”
藏俊顿时瘪了气一般,道:“早十年,我还敢找她要,那时,老子还是一言九鼎的,现在...还是算了。”
“早十年,她才多大的人啊?”刘裕鄙视道:“你这老家伙从年轻就不正经,还抢小孩子钱的。”
藏俊理直气壮道:“父女二人不说抢,都是家用。”
“你这话说出来不脸红?”刘裕笑道:“你那时给她拿着的才是家用,你摆明了就是出去fēng_liú没钱了,回来拿了家用钱去潇洒,要我说,现在那母老虎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种思想,就是你给她树立的道德有了问题。”
藏俊顿时一阵尴尬,如果不是现在才识得刘裕,他就真的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老早就跟踪他们一家了,否则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看着藏俊无言以对,刘裕顿时幸灾乐祸了起来:“你活该,为老不尊,就该如此,要我说,下下个月也该扣了你的,叫你还一月一次璞玉楼。”
“我,我那不是老伴去的早吗?”藏俊讪讪道:“你瞧我,这不是孤独出来的吗?”
一句话,突然说道了刘裕的心底之处,哈哈大笑之音顿消,这家伙单身一人拉扯着藏爱亲姐妹长大,的确也是不容易,现在有了机会享福,的确要求也是不能太苛刻。
“我困了,睡睡,晚饭叫醒我。”刘裕龇牙咧嘴的侧了侧身,闭眼休息一下。
“你小子先别睡。”藏俊摇了摇刘裕道:“过几日可真的是去璞玉楼?你说的,要带上我哦。”说着,藏俊兴奋不已。
“我就不该同情你。”刘裕直接翻起了白眼:“得等我大哥有空来寻我再说。”
“你大哥是哪位?”藏俊好奇道。
“王谧。”
“王家大公子?”藏俊惊呼了一句:“那还真是个金主啊。”藏俊看了刘裕一眼,心下大喜,已经开始琢磨着得狠狠的宰王谧一顿了。
......
刘裕醒来时分,四下已黑灯瞎火的。
才刚刚动了一下,刘裕顿时差点把牙齿咬碎,屁股在一觉起来之后更是疼痛不已,惹得刘裕心情十分糟糕,就差骂娘了。
不是叫那便宜老丈人在吃晚饭的时候叫他起来吗?现在天都黑了,竟然不见个人影,难不成要饿死他吗?
就这服务态度还想逛璞玉楼寻姑娘,逛茅厕找屎去吧。
刘裕挣扎了一下,咬牙起身寻了个火烛掌起。
火光才一亮,藏俊就及时步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木盒。
“哟,起啦。”藏俊笑道:“你小子今天有口福了,大鸡腿,留你的。”说着,藏俊将木盒置于桌上,从中提出一个大碗继续道:“本来想唤你起来,但是你小子睡的太死,想到你昨晚陪我喝了一夜,今天又被我家妮子糟蹋,还是让你小子好好休息一下,看看屁股的伤能不能好快点。”
“哪那么容易好,现在更疼了。”刘裕小步挪到桌前,想坐又不敢坐,还是决定站着吃。
藏俊无奈道:“亲儿那妮子,下手向来没有手软过,理解,理解的。”
但是,理解又能怎么样?他也没得办法。
刘裕看了看外面,道:“我母亲与弟弟如何?可也是吃过了?”
藏俊答道:“今晚他们与我一家同桌,已经吃过睡下了。”
刘裕稍稍放心,本来想过去看看,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这伤势,去了也定会被母亲瞧出,反而惹来担心,还不如等第二天好点再去。
“亲儿说,你今天要是心有怨气,不想见她,吃了饭就在我这里住下先。”
刘裕点头嗯了一声应下,心里暗道这藏爱亲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惹人嫌。
第二天,刘裕是被疼醒的,一直趴着睡,早起之时直感觉胸闷气短。
起床着衣,刘裕看了一眼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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