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愣了两秒,伸手推了推,“乐儿......”
他唤了她两声。
“嗯?”
言乐平时睡眠比较深,但是今天在别人家,她不太踏实,俞景一出声她就醒了。
下意识坐起来揉眼睛,茫然不解,声线带有常人刚睡醒时的软绵无力,“大半夜喊我做什么?”
原本言乐是侧着睡的,此时调整姿势坐了起来,动作连成一气。
俞景想阻止来不及,正琢磨怎样开口去提醒她,她来了月事。
但言乐自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瞌睡虫跑了大半,余光扫到俞景睡袍上的一道殷红,尴尬极了。
快速的说了一句抱歉,掀开被子跳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子冲进卫生间。
关上门,脱掉睡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而她的换洗衣服都在客房。
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露脸,难为情,“俞景,我没衣服换,连用的东西也没有,你能不能去伯母房间把我行李箱拎过来啊。”
卫生间外传来男人清凉淡淡的回声,“现在是凌晨三点,妈肯定睡了。”
“那我怎么办啊?”
“毛巾架上有备用的袍子,你先去洗澡换上,我出去给你买东西。”
深更半夜,便利店估计都关门了,他去哪儿买啊。
不管了,他既然这样说,那应该能买到。
言乐抿了抿唇,“好吧,你快点啊。”
“嗯。”
天气说凉不凉,没到开风暖的时候。
但言乐怕冷,拧着花洒站在下面冲了半个小时。
洗澡的同时御寒,直到听到卫生间外的敲门声,她才关花洒,裹着浴巾站到门后,把门拉开一条细缝,透过光线,看到俞景垂在身侧的手上提了只袋子。
“你再不来,我身上的皮都要冲掉了。”
俞景把袋子递到言乐跟前,“已经是最快了。”
言乐伸手接过,下一秒,反锁了房门。
很快换上俞景的袍子,长极脚踝。
突然想到这件袍子可能不是他的,感觉很别扭,想要脱掉,又没干净的衣服换。
强行说服自己穿上,顺手洗了换下来的脏衣服。
室内的温度偏低,原本在卫生间冲热水澡,并不觉得冷。
此时离开氤氲热气的内室,加之身上的袍子极单薄,浑身凉飕飕的。
俞景听到动静,抬眼看向被宽大衣袍罩住的言乐。
她交叉双手环抱双臂,瑟缩身子几步走到床边,被单已经换成新的了。
麻溜的钻进被窝缠上他,手撩开袍子,贴上他胸口,“你身上好暖和啊。”
“别乱摸。”俞景压住言乐作乱的小手,深邃的眼眸缓缓一眯。
言乐仗着自己来了大姨妈,胆子也大了不少,“让我摸摸,又不会少块肉,之前我可是吃了你很多亏呢,现在只不过是讨回来一部分而已。”
俞景:“......”
怎么感觉她突然间变得没有羞耻心了?
翻身压着她,低头准备依她所言讨回来,没注意连她头发一起压住。
言乐痛呼,“疼死了疼死了,你赶紧起来。”
“别吵!”
俞景一把捂住言乐的嘴,压低声音,“大半夜的,你想把家里人都吵醒啊。”
“唔!”言乐伸手拨开俞景的手,“谁让你突然扯我头发的啊。”
翌日。
言乐和俞景睡过了头,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房换衣服。
还好,应安澜不在,不然她不晓得要怎么面对其意味不明的眼神了。
十月份的天气偏凉,言乐套了一件浅粉色的连帽毛衣,配了一条黑色过膝毛线裙,绑了丸子头,化了淡妆才走出房门。
俞景坐在餐厅等言乐吃饭,抬眼看着走到跟前得她,“打扮成这样,要去哪儿?”
“伯母昨天晌午约我今天去逛街,而且傍晚的时候你不是也说了吗,今天有事没办法陪我,我跟她一起,也有个伴啊。
现在起得迟了,又磨蹭这么久,不晓得她是不是先走了。”言乐环顾了一圈正厅,把视线抛向门外。
“这个点她应该在院子里浇花。”
之前和言乐住在一起,她休息在家除了滑手机,就是看电视,不养宠物,也不侍弄花草。
唯独种的一颗仙人球还干死了。
他以为这个年代所有姑娘都像她一般。
回到俞家,才晓得不是。
应安澜过日子很有情调,家里弄得一片生机勃勃,修剪的花枝,比之花市开花店的修理的还好。
如果放在大汉,亦是大家闺秀典范。
而言乐......
他夹了一只蟹黄包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先吃早餐。”
“嗯。”
饭吃到一半。
应安澜进来了,打了招呼客气的询问言乐昨晚睡得好不好,那眼神,暧昧极了。
言乐装作没看见,“很好啊,多谢伯母关心。”
“跟我客气什么?见外了吧。”应安澜笑吟吟道。
她和言乐聊了两句,坐到客厅喝了一口茶,吩咐佣人进俞景房间打扫。
没过几分钟,先前进俞景房间打扫的佣人,走到应安澜旁边,弯腰对着她一番耳语。
言乐目光扫过听了佣人一阵耳语后,脸色诡异一变得应安澜,继而跟着佣人一道往俞景房间走。
伸手点了点俞景的胳膊,“能听到你家佣人和伯母说了些什么吗?”
神秘兮兮的。
“我方才没听。”总归不会是算计人的。
原先的俞景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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