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雅琼的话,我打了一个激灵。
何雅琼让我……去床上?
见我发呆,何雅琼板起脸来:“麻利点,给我爬到床上去!”
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快步的爬到床上。
何雅琼朝着我走过来,将她手中的香烟摁灭,然后俯下身子,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一瓶跌打药酒。
原来是要帮我上药!
看到我头发里边的伤口,何雅琼有些恼怒:“这个该死的王胖子,下手也忒狠点了!”
原来她知道我和王胖子打架的事情,难道今天晚上的鲈鱼真的是她特意买的?想到这里,我便激动了起来。
我一激动,脖子就有些不听使唤。
何雅琼伸手拍到我的脖颈处,嗔道:“别动!”
这一下正拍到我的伤口上,疼的我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接着她便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涂在我的脖子处。
温柔的手,细腻的触感,蒸发非常快的药酒涂在我的伤口上,让我浑身不自觉的一荡。
“翻过身来!”何雅琼柔声道。
她不生气的时候,声音真好听。
我情不自禁的扭过身来,四目相对,我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把眼睛挪开。
我也不知道自己紧张啥,可能是没近距离看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吧。
结果这一挪动不要紧,正好看见她吊带下诱人的沟壑。
没办法,她穿的吊带,因为给我上药的缘故,还弯着腰,大片的雪白一览无余。
何雅琼并不知道自己走光,很认真的替我上药,随后问道:“为什么打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原因说了出来。
何雅琼听罢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因为人家说我两句,你就跑过去和人家打架,真是蠢到家了!”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打架,是挨打……我就打了他一拳,剩下的时间,都是他在打我,我……我没有还手的……真的……”
话音刚落,何雅琼柔和的脸马上就板了起来,翻脸比翻书还快:“玛德,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我这瓶药酒算是白瞎了!”说完,便站起了身子不帮我涂了,还随手把药酒扔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她喜欢我打架?可是家里的条件不好,打架会花很多钱的。
做完这一切的何雅琼又开始去卫生间梳妆打扮起来,她果然还是要出去……
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唯有苦笑!
次日,我就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牛,挑着大号扁担,跑了六趟,可能是王胖子受伤了吧,所以一整天也没见到他。
路上挑扁担的人倒是不少,纷纷惊讶的望着我,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挑着这么大号扁担还异常轻松的人。
回家的时候,岳父还挺不满意的:“你昨天不是跑了八趟吗?怎么今天才六趟!”
我解释道:“昨天我是跑着上山的……”
“那钱也不对啊!还差三十块钱呢!”
玛德,这老家伙真是一毛钱都要斤斤计较!
我继续道:“中午的时候吃了点饭……”
何雅琼也不给我饭钱了,反正赚到的钱都会被这个老家伙没收走,倒不如中午吃的好点,于是中午就多花了一点。
岳父非常不情愿的将钱揣进口袋里,嘴里嘟嘟囔囔的,又拿我欠他的钱说事。
晚饭过后,何雅琼递给我一个盒子,我很激动,打开一看,是一款旧的红色诺基亚手机。何雅琼说这手机抗摔耐用,是她以前用过的,卡已经给我开好了,让我时刻保持开机。
我很想问一下我自己的手机去哪里了,可是话到嘴边,愣是没敢问出来。
这个手机不怎么值钱,我还是爱不释手,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拿着它玩了好大一会儿贪吃蛇。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平均都跑六趟,那验货的人有时看我卖力气,还会多给我十块八块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也放开了肚子,有时候饭费还超过五十,反正不管我花多少钱,岳父大人总会嘟嘟囔囔的说我。而何雅琼也依然是每天晚出早归,我们的生活除了作息时间不太一样之外,倒挺规律的。
本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可有一天我在上山的路上,被一群人堵住了。
这些人我都见过,是和我一样,干挑扁担营生的,其中还有我的老搭档王胖子。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堵我,只能疑惑的看着他们。
王胖子恶毒的看我一眼,然后朝那为首的人道:“凯哥,就是这小子,抢了我们的生意!”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送货又快又好,还不偷吃,山上公司所开的百货超市用不了那么多挑扁担的,便想着裁员,是我害他们丢了工作。
几个人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猛踹,然后那个叫凯哥吐了一口唾沫,让我以后小心点。
晚上回家的时候,岳父大人拿着烟斗,一副很想扁我的模样。
“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将扁担放下,准备回家洗手却被他喊住。
“刘桦,以后你每天跑两趟吧!”
我疑惑的望向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他巴不得我一天跑十趟呢!
只见他抽了一大口烟,咬着牙道:“还不是郑凯王希他们找了我,说如果你还抢他们的生意,就全体罢工!”
我心中窃喜,从原先的六趟变成现在的两趟,我的工作负担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二,这样便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赚点外快,然后早些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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