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洒下,照耀着整个鲁南城,如同出浴的姑娘一般,蒙上淡淡的红晕。
虽然规模上无法与那些大型城相比,但是此时的鲁南城也别有一番风味。
而此时大街上已经有不少人来往,平时甚少见到的孩童都是出现,切皆朝一个方向行去。
这些孩童看上去都不过十二三岁,个个带着兴奋傲然神色,不为其他,因为他们今日将进入鲁南院。
鲁南院,坐落在鲁南城东南角,乃是鲁南城内唯一一所学院,也是鲁南城范围内第二个不受城主府管辖的地方,第一个自然是傅府。
能够有资格出入鲁南院的人都是修玄者,而今日便是鲁南院一年一度招收学员的日子,凡是达到了武玄境,且年纪超过十岁不及十四的少年,皆是能够进入鲁南院进行五年的修习。
而这样的学院在加尔帝国每个城池中都存zai。
加尔帝国不过百年左右的历史,在底蕴上远不及周边帝国,也导zhi皇室大力提倡军事,而军事的力量不但来自于强壮年男子,更来自于修玄者。
强大修玄者能够以一敌万,更能够在三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一个帝国在军事上是否强悍,主要便看修玄者的数量与是否存zai强大者。
也正是因为修玄者对一国的影响甚大,因此皇室才会每年调出一大笔金钱用在学院之中,而鲁南院便是其中之一。
而傅府之中,傅然早就起床练棍,这是他每日的必修课,待练棍完毕,烈日已高挂,听着府外传来的鼎沸之声,轻笑一声,出了府门。
当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就算早就猜测到,但是傅然依然被这人数给吓住,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其中大部分竟然都是少年少女,身上传来细微的玄力波动,很明显,这些人和他的目标一样。
傅然的出现自然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一道道尊敬的目光聚集在其身上。
“傅然公子!”
“儿子,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傅然公子,你一定要好好修习,以成为帝国元帅为目标知道吗?”
“傅然公子,我们先去鲁南院了,我这儿子前几天成为了武玄境,接下来的五年就要在鲁南院中修习了,傅然公子也要努力哦,一两年之后,公子也一定会进入鲁南院吧!”
一道道声音出现,虽然对傅然十分尊敬,但是在说话间也并不没有太过拘束,毕竟傅然从小在城中长大,也没有耍大少爷的架子,再加上其身份的不同,也和城内不少人有极为不错的关系。
傅然轻笑一声,望着前方人山人海,微点头,虽然城中有不少高手,但是即便是这些人也会将其子女送入鲁南院,毕竟在教导上面,鲁南院更有经验。
虽然鲁南城地域范围算不上多广,但是按照傅然的预计,今日鲁南院恐怕将要收入新生数千人,再算上那些老生,有上万学员也极为正常。
不过这些事情和他傅然都没太大关系,轻笑一声,随着人潮行去。
随着时间的划过,傅然距离鲁南院也越来越近,嘈杂的声音也越来越刺耳,当出现在鲁南院前的时候,即便有所猜测,傅然还是忍不住咂舌。
视线扫过全是人头,其中大多数都是长辈带着孩子前来报名,也有如同傅然一般独自一人前来。
负责招收学员的乃是三位中年人,年纪都不过三十几而已,不过身上散发的波动却即为不弱,不过到底是什么实力,傅然也感应不出,毕竟他还仅仅是武玄境而已。
视线从三位中年身上移开,对于报名傅然也并不着急,虽然他从小便在鲁南城生活,但是这鲁南院来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对于这周围的环境也算不上多熟悉。
偌大的广场上此时聚集了上万人,地面数丈大小的石块铺成,在广场之后有着一幢大门,高十丈有余,宽也达到数丈,在大门之上还有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鲁南院!”
傅然轻声叨念着这三个大字,心中出现莫名意味,这三字出自他高祖父傅罗之手。
而那已经是七八十年的事情了,据说当时的傅罗才坐上元帅之位没有多久,在帝国之中也没有太大的威望,但是对于鲁南城来说却是不同,从加尔帝国建立后鲁南城中第一位担任元帅的傅罗,在此地自然拥有莫大声望,受当时鲁南院院长邀请这才写下此匾。
从那之后,这块匾便一直挂在这,经历风吹日晒,历经沧桑变幻,傅罗也早已身死,这块匾也有了破损,却是鲁南院的骄傲。
傅罗,戎马一生,大战无数,一柄长枪让周边数国谈闻变色,三十岁成为帝国元帅,五十五岁退位,成为帝**事大佬之一。
原本应当过着安稳的日子,但是事与愿违,在其一百零五岁的时候,其子其孙同时战死沙场,让这位原本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悲痛欲绝,但是却这份悲痛压在心底,再次披甲上阵,第二次担任掌管三军的元帅,最后血洒边关。
一年,傅罗第二次担任元帅仅仅一年,但是在这一年内,未曾一败,即便是身死之战,也未曾退后一步,未曾让敌逾越半步。
傅罗身死那一夜,举国悲痛,三军嚎哭
时隔十四年,那一夜的悲痛依然无法忘却,此时广场上上万人望向牌匾的时候,似乎都能够看到一位手持长枪,站在三军最前方的傲然身影
“唉”
轻叹一声,傅然以前不理解为何他的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会为了这个弱小的帝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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