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背后齐良然眼中的担忧跟无奈。
盛悦然扶着齐修远,有些无奈,问他:“你明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齐修远静默片刻道:“就是因为知道这是她最讨厌的一点,所以我只能这样。”
如果不这样,她怎么会彻底对他失望,放弃寻找他,从而进行新的生活呢?
盛悦然恨铁不成钢,又有些恼羞成怒:“但是我下回不想再陪你进行这样的游戏了,跟你伪装情侣,去伤害你爱的人,万一你们最后和解了,我岂不是最大的坏人?”
齐修远低头,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放心吧,不会和解的。”
如果不是因为盛宇杰的巧合,他甚至根本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陆漫漫大步冲出宴会厅,高跟鞋的声音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代表主人情绪的笃笃声。
盛宇杰追出来拉着陆漫漫,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让你不舒服了?你跟齐良然认识吗?我是不是不该介绍你们认识的?”
被盛宇杰拉住,陆漫漫站在宴会厅门口,冷风一吹,人清醒了很多。
她眼眸下垂,不知道在想什么,盛宇杰担忧地看着她,心里懊悔极了。
他现在当然能看出来齐良然跟陆漫漫是认识的,可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陆漫漫竟然会这样生气?无意做错事的盛宇杰表示很愧疚,虽然他并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盛宇杰这样,陆漫漫也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对盛宇杰说:“是,我认识齐……良然,但是也没什么,抱歉让你担心了,走吧,今天不是你们公司的股东大会跟你回国的欢迎会吗?你得在场。”
盛宇杰立刻表示:“不用,你是我邀请来的,如果你不舒服,我有责任照顾好你,你不用顾及我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问题。”
陆漫漫摇摇头:“我没事,酒会……我可以继续。”
盛宇杰依旧很担心,但确实身为酒会的主角,他不能不在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陆漫漫点点头,重新挽着盛宇杰的胳膊进了宴会厅。
宽阔的宴会厅,人头攒动,盛装华服的人们推杯换盖,言笑晏晏,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
齐修远,哦不,是房地产新贵齐良然,被一堆人围着,着实显眼。
陆漫漫的视线穿过人群,遥遥看过去,脑子里依旧混沌。
看到他的第一眼,是欣喜若狂,几乎立刻就要冲上去,如果他没有那样轻描淡写地说那句“你好”的话。
所以,第二眼就是看出他如今是如此的闪耀,闪耀到让她的六年看起来像是一个笑话。
而今第三眼,她只觉得那个挺拔的身影是如此的陌生。
他是齐修远,这点毋庸置疑,他自己也承认了。
可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跟从前那个见到她就会笑,把她宠到天上去,连一丝一毫的委屈都不肯让她受的齐修远,实在是天差地别。
可他的坦然让她产生错觉,产生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错的人,到底是他还是她?
时间回到大四那年的暑假,齐修远转移服刑之后,陆漫漫是愤怒又委屈的。
她做好了准备跟齐修远一起度过这艰难的五年,不过就是五年而已,五年后她也才二十八岁,齐修远也才三十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纪。
虽然是安慰的想法,可陆漫漫是真的怀着这种心情,准备熬过这五年。
但是一句“对不起,你们并非服刑人员亲属,根据服刑人员本人意见,我们不会透露服刑细节,请谅解”,让所有人都彻底断了跟齐修远的联系。
陆漫漫是不服的,她回到申城,找小舅。
李燕芳出狱后,小舅帮齐修远处理过李燕芳的事。
她不是家属,但李燕芳是,陆漫漫去找江小舅,让江小舅想办法联系到李燕芳,她要知道齐修远的消
息。
江小舅为难:“我真没有!当年权子让我帮忙处理他妈的事情,就是因为不想见他妈,不想跟他妈有任何联系!”
以前听到齐修远这般“柃得清”,这样决绝,漫漫心里还有些暗喜,觉得自己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人,哪怕他有着不堪的出身,可他能够解决掉所有问题。
但是现在听起来,真讽刺啊。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吗?
他真的不想要跟一个人接触的时候,他就能彻底消失。
陆漫漫第一次这么恨他是个这么有“魄力”的人,说分开就分开,完全不回头。
看着漫漫眼睛通红,咬着嘴唇的狠厉模样,江小舅叹气:“你找了也没用,你们虽然已经订婚了,可是法律意义上你不是他的亲属,很难申请探视。”
陆漫漫眼睛通红:“可分开总该给我个说法吧?就因为服刑?”
江韶平也是很惊奇:“就?漫漫,你以为坐牢是很……寻常的事吗?他这一辈子都完了!以后无论到哪里,他都是坐过牢的,你不记得村里那个坐过牢的最后的下场吗?”
有些印记,打在身上就是一辈子了。
陆漫漫没办法说出自己不在乎这件事的话,因为对她而言,法律也是底线。
她知道齐修远很冤,知道齐修远是这桩事里唯一一个真的去抗争的人。
可是别人不知道。
这段时间她在找关系的时候,也没少听各种风言风语。
有对齐修远的,也有对她的。
看到她开车,衣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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