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脑子里快乱成浆糊了,言域却把我抱在怀中,让我枕在他胳膊上,对我轻轻的说:“为兄不懂情爱之事,若你懂得,你教我。若你想要情爱,不要找别人,我给你。”
天啊!原来是这个思路!我使劲推言域,推不动,气得我踹了他两脚骂道:“你当你是什么?你当我是什么?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情爱就是情爱,也会有其他的感情深厚到一辈子都分不开啊!你怎么能这样?!”
言域紧紧抱着我并不解释,等我挣扎的累了,平静了,他才又说:“记得,你要的,我能给的,都给你。否则你让别人伤了你的心,我当如何?既不能杀他,也不能将你嫁给他,我当如何?瑚儿,为兄不会伤你,永远都不会。”
我发现,我对言域越来越没有办法,他大概就是那种最顶级的利他主义者,而他认准了我,就真的将我放在最紧要的位置上,其他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
依旧是想不通,言域图什么。
次日午后我们就抵达了梧桐林,这自然形成的树林倒不像玄苍别处毁坏严重的样子,梧桐树依旧枝叶繁茂。
在梧桐林内,有一处木屋,言域和我刚牵着马走近,木屋里就跑出来两个言家家丁模样的人来向言域问安,原来言域一直都安排了人在这里照看这片树林。
木屋里有一张供台,上面也放着一个言婼的牌位,牌位前香火不断。
言域告诉我,在言婼十四岁时,言域因言婼偷跑出去玩耍而训斥了言婼,言婼便骑着小婼一路到了梧桐林。梧桐林内原本没有木屋,木屋处本是一颗极高大的梧桐树,言婼爬到树上去午睡,却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头撞在梧桐树凸起的树根上。
在言域找到言婼时,言婼已经没了气息。
那之后,言域命人砍了那颗大叔,并盖起木屋,在木屋里放了言婼的牌位,并安排家丁常住木屋内为言婼供奉香火。
两个家丁不知该如何称呼我,言域并未告诉他们我是玄苍女帝,而是让他们称我为“少夫人。”那两人喜出望外,看样子整个言家应该都盼着言域能尽早娶个夫人进门。
第二晚,我们由两个家丁伺候着吃完晚饭,便在木屋内歇下。
木屋内有一张琴,临睡前言域弹奏了几曲,说都是言婼爱听的。他默默弹,我就默默的听,听的困了便睡过去,半夜醒来言域已经抱着我睡熟了。
第三日天刚泛出鱼肚白我们便起来洗漱完,言域再骑上马,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反常,一路说说笑笑,再没有试探我的举动,我也就未再提及之前的话题。
回到皇宫里,不得不说乔蕴还是很为修缮皇宫出了把子力气的。虽然被毁坏严重的宫院只来得及将修补的用料堆进院子里,可那些毁坏不严重的,已经修的看不出什么痕迹。
我在雷念房里找到了玄瑚,进了门玄瑚就来跟我打招呼,还亲昵的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我说我一切都好,玄瑚又蹦蹦跳跳回雷念身旁。
雷念正在画画,我也看不懂画的好坏,乍看之下跟雷决画的也差不多,只是画中人不同,雷念画的是玄瑚温婉柔美的样子。
仅靠回忆,雷念竟然也能将玄瑚画的那样传神,对照画纸我与玄瑚一一对应,提醒雷念说:“你的瑚儿现在没有穿鞋子,她好像很喜欢在皇宫里光着脚跑来跑去。”
雷念便将这张画纸收起,又开始重新画。
画到一半,雷念说:“瑚儿,你何时离开?”
玄瑚本高兴的小脸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代她问:“她问你,你想让她何时离开?”
“我?”雷念怔了怔,苦笑道:“我想你回来,不要离开。”
一句话,玄瑚的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
我一边哄玄瑚,一边质问雷念:“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招她哭呢?”
雷念看我一眼,冷道:“与你何干?”
我无奈,问玄瑚还有没有话要我转达,玄瑚摇摇头说:“薇姐,要说的话路上都说过几遍了。我看着他就好。”
点点头,我告诉雷念玄瑚可以在皇宫里自如活动,让雷念不要做什么猥琐的事情脏了玄瑚的眼睛。雷念蹙眉时,我冲他翻个白眼离开了他的屋子。
帝王之下,国师首辅,这是玄瑚父皇时就有的规制,我不做变动,下面的官制我又跟暮长烟他们讨论了许久,最终沿用、改制、扩充之后,基本还是接近唐朝的中央三省六部制,品阶九品三十级。
暮长烟继续任国师,协助帝王总理朝政;
三省: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
六部:尚书省下属设六部为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一台:御史台;下设台院、殿院、查院。
九寺:太常、光禄、卫尉、宗正、太仆、大理、鸿胪、司农、太府。
五监:国子、少府、将作、都水、军器。
最后单设一卫,即清衣卫,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言域任常侍,言家家丁全部编到清衣卫下。
官制虽然跟唐代对上,名字也齐活了,可是人手却依旧是个极其严重糟糕的问题。
大理寺少卿纽朔,此人十年前就是玄瑚父皇的臣子,当时也负责刑法一类,所以尚且可用。然而与大理寺相关的还有个刑部,两部虽有近似,却分工不同,不可让纽朔兼任刑部侍郎,所以刑部职位全部空缺着。
乔蕴可作为卫尉寺少卿,暂兼任兵部侍郎,反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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