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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的焦黑色,满耳的惨叫声,满鼻的腐臭味……
好端端的一支甲铠齐整,武器完备的骑士军队,转眼间就只如一群溃败了的老鼠,到处抱头鼠窜……
我护着剑皇Ⅳ从混乱的士兵中跑出来,在后面的不远处,一群头戴面具的身着土黄色长袍的人在挥舞着他们手里一种类似于管状的法杖,口里念叨着一种咒语,在咒语的催动下,法杖的顶端涌出了一股股五颜六色的带有腐臭刺鼻气息的液体。
液体喷洒向空中,淋在地上,淋在了躲闪不及的骑士的身上,这些液体所接触的地方都无一例外的迅速失去了生机,那些地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
只要是被这些液体完全覆盖的地方,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不管是武器、战马甚至骑士,最终融成一坨黑灰。
冷酷,残暴,无情,高效……我觉得我想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的行为。
不少被淋到的的骑士在惨叫着逃窜,完全是失去了以往作为一个骑士的威严,当然,面对着敌人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死人的方式,连再怎么将生命视为草芥的万人屠,也会害怕颤抖的。
军人可不会害怕死亡,他们害怕的是那种无法与敌人对抗的无力感。
“赵路诚,现在可怎么办?”剑皇Ⅳ有些惊慌地问我。
我则是紧皱着眉头望着身后那些在冷静高效的杀死我的手下的强酸部队士兵们。
现在的情况又是转回对我们不利的方向了,宫蕤的强酸部队的出现,算是彻底地将战局重新洗了一边牌。
我看向了北堂朔冬的方向,这个壮汉现在没有魏子路的牵制,又开始生龙活虎了起来,他现在正指挥者一支部队和骑士们作战。
我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简单,原来看似是他中了我们对他的反制套,实际上是他营造了一个看似是能让我们去反制他的套。
声东击西。
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嫩了点。
北堂朔冬能成为常胜将军,果然是有真本事的,我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之一。
可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看非金属军的意思,他们现在是要与我们不死不休的架势,可我们在面对他们的进攻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大多数的骑士因此丧失了战力。
我原本的愿望很美好,来上军队就跑,总归三万人马呢,而且都是我在fe城里亲自训练的兵,就这么扔了,与良心过不去,于军法过不去,甚至还会被审判为逃兵。
可现在出了这情况,我不能确定这群人还有没有机动性,惊慌的散兵我组织不起来,这样拖下去,军也撤不走,还会让剑皇iv陷入生命危险当中去。
这时,一个面相阴柔的骑士策马到了我的身边,我一看,正是我的属下——苏正瑜!
“统领!我已经备好了马匹,快让剑皇陛下上马!”他喊道,“再晚就来不及了!”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属于书记的书生气,反倒像是一个军人。
可看到这样的他,我却想通了一点:无论什么人,一旦被逼到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而且还是在这个人不愿意或是不能死的时候,求生意志会让这个人把再大再好的形象,再多的面子都放下。
苏正瑜就是如此,他不过一介书生,自己就没什么战斗力,按理说他应该早早就跑路了,可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跑路是没用的,至少这时还牵来了几匹马来。
也多亏了这几匹马,剑皇陛下的活路又多了一分。
事不宜迟,我请剑皇Ⅳ赶紧上马,又叫来一旁几个还不是很慌乱的骑士,命令他们保护好剑皇Ⅳ。
这时魏子路老将军也赶来了,我又给他交代了几句,他点了点头。
其实我没必要向他交代什么关于剑皇陛下的问题事宜,论起在剑皇陛下身边待的时间长短,我肯定是远远不如这位在剑皇家族长年担任护卫将军的魏子路。
“苏正瑜,你带剑皇陛下与魏子路老将军赶紧离开,走咱们之前来的那条路,”我给苏正瑜交代着,苏正瑜则是一脸的疑惑,我见状,想解释的更清楚一些,可我一回头,便是见到非金属的强酸部队已离我们不远了,唯有的一些还能作战的骑士也在和敌人的交手中逐渐失利,牺牲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快顶不住强酸部队的推进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在这种部队分崩离析的情况下,想要重新组织起一支部队来对抗敌人是不可能的。我们的败局已定,就是百十头牛来拉,都拉不回来了。
这时候摆在我面前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救下剑皇Ⅳ,而且要在没有军队的掩护下。
因此我想通了一点,既然要使剑皇Ⅳ顺利逃脱就必须留人来掩护,那就我来掩护吧,这些部队也是我的,我的兄弟现在也下落不明,到底是不是抵达了死亡谷我也不知道,正好这里还离死亡谷不远,我可以利用我人少灵活的特点,来将敌人牵进死亡谷,顺便找寻萧御隆的下落。
“苏正瑜,魏老将军,保护好陛下的事,就看你们的了。”说完我向他们摆了摆手,独自一人骑上了一匹战马,冲向了不断向我们这里推进的强酸部队。
说实话,我当初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的去当一个别人眼里的英雄,我离开时甚至连他们一眼也没看,就这样横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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