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得我忘记要说什么了。”秦柏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被吓到了,惹得教练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韩夜深呼吸几下,这才和颜悦色地问道:“那秦柏同志,现在你记起来要说什么了吗?”
对于吵醒韩夜这件事,秦柏并没有什么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我在拍广告。”
韩夜夸张地起床,一手用力地扯开窗帘,漫天的星空渐渐隐没在逐渐露白的天空之中:“我以为半夜出太阳了呢,看来也没有啊,你怎么就去拍广告了?”
“是拉劳。”秦柏找工作人员要了一份原来的拍摄计划表,拿在手上翻动着。
电话那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爆发出来猛烈的笑声:“秦柏,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彩妆品牌你都接?是不是缺钱了,找哥哥借啊!”
“我现在在广告的拍摄途中,原本的计划是这样的。”秦柏不理睬韩夜的笑声,冷静自持地将原本的计划报给了韩夜。
见秦柏正经起来,韩夜也没了调笑的心思,替他分析着这个计划,结合着主题,脑海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内容。
“这个计划是可行的,表现四季也正好,报给你的时间是完全能拍摄完成的。”
“关教练也过来了,他身体不太好,不能乘坐飞机,所以在交通上要花费更多的时长。”秦柏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把变数说了出来。
韩夜顿时觉得无语:“你想清楚了吗?带上教练拍广告是怎么回事?展示感动中国师徒情吗?再说了,方程式跑得那么快也没见教练觉得晕车啊,要我说啊,这都是心理原因,还是尽早克服地好。”
见秦柏没有回应,韩夜只能按照他所说的这个条件来计算着:“现在最好的方案就是你们赶工,一周内赶紧拍完是没问题的,这样来说对你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秦柏不会给他打电话的,韩夜警觉起来,自行赶跑了瞌睡虫,兴奋地说:“不会有人作妖导致计划更改吧!”
秦柏此刻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对。”
“那计划就无限延长了,恭喜!”韩夜被吵醒来的怒气也没了,只觉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秦柏也有今天。
“你来拍的话需要几天?”韩夜的幸灾乐祸秦柏听在耳朵里,这时候也抽不出空来和他计较。
“我拍?我不拍!”韩夜美滋滋地说,别说他只会导电影了,就算他会导广告,为了庆祝秦柏裸男,他也不会去拍的。
对于好友的这个反应,秦柏早有预料,他平铺直叙地说。
“你尝试了这么多职业了,今年又不打算比赛,不拍点什么不怕别人觉得你老了开不动车了吗?”
虽然韩夜不务正业,但是他一直坚定不移地认定,自己的正业就是赛车手,一听秦柏的教唆,此刻也觉得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拍的话要三天,整个广告我都不会这么拍,什么四季,这个主题也实在是太土了吧?”韩夜吐槽着,忽然又想起来,调侃着,“现在你们剧组导演什么的都有,你扯上我干嘛,不会是你自己痴心妄想换导演吧?我告诉你,这事不可能。”
“赌什么?”秦柏说。
想到自己平常输给秦柏的次数,韩夜难得怂了一回:“我不赌,拒绝黄赌毒,从你我做起。”
“周末联系。”
秦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韩夜一人觉得兴奋不已,每一份职业对于韩夜来说都是一份挑战。
虽说广告导演和电影导演,都占了导演两个字,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得清楚的,拍广告出名的导演不会去拍电影,拍电影出名的导演也不会拍广告。
被秦柏的一通电话打得清醒了,索性,韩夜就将电脑打开,开始写拍摄计划。一边写一边懊恼,拉劳这么响当当的一个牌子哪里容得了秦柏做主,自己现在写也只能当练练手,希望以后有谁能够慧眼识英雄,请自己去拍广告。写完之后,韩夜越看越满意,就顺手发送给了秦柏。
在这一周,是秦柏觉得最难熬的一周,他每次抽空给白落打电话的时间都不会很久,明明知道她的情绪不对也没办法去问他。他不止一次地对于自己i在一个垃圾剧组感到焦躁,明明每天早出晚归,却什么东西都做不出来。
要换地方的时候,关教练甚至克服了心理障碍,选择了飞机出行,如此将拍摄时间大大延长之后,还是一团糟。
原本,导演和刘舒都没想过秦柏会突然发难的,这么多天以来,秦柏都是最配合他们的一个,他们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绝无怨言,到了周日,拉劳夫人的助理来视察的时候,秦柏提出了要退出剧组。
“你疯了吗!”刘舒朝这个明明长得不错性格也很不错的中国人大喊着。
秦柏无视了教练的阻拦,对着助理说:“我将时间空出来整整一个星期,一条广告什么都没有拍出来,我怀疑这个剧组的专业性。”
助理面对这个情况,也只是稍稍挑眉,并没有多么吃惊,他对秦柏的遭遇表达了歉意之后,指着合同上的某个条款说到:“男女代言都是我们提前定好的,如果耽误了您的时间我们这边愿意做出补偿,但是如果您想退出拍摄,那么是一件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决定。”
很大的代价发音被助理拖得长长的,秦柏能不能继续拿名次已经不在他们的关心范畴之内了。
“好的。”秦柏点点头,像是了解了之后做出了退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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