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照片还很清晰,是外公生前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从一张几年前被逼着拍的全家福里截取出来的。那时候外公说着自己年纪大了,不好再照照片了,可照片上他笑得比谁都开心。秦柏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多抽时间陪陪外公。
“外公,我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就很少回来看您了,希望得到您谅解。”
秦柏平和地和墓碑说着话,语气和外公在世时一样,就像他从未远离:“可能要跟您说声对不起,我只承认我的妈妈叫靳恨春,都是您的女儿,希望您不要责怪我。”
外公在世时,每每当着自己的面痛斥着靳凌雪,可一转头就会一个人躲在阳台上叹气,秦柏现在才懂了一些外公的心,可他不会因此对生母妥协。
说完话之后,秦柏虔诚地跪在地上拜了拜,也不在意地上的泥土还没有干透。一切都做完之后,秦柏才转身朝靳凌雪走过去。
“可以回去了。”秦柏对着她说话,淡漠的脸上写着疏离。
靳凌雪收起手机,这时心里才有一些抽痛感,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她也曾经隔着肚皮和他说过话,抱过他。
在回去的路上,靳凌雪试探性地问到:“你,希望我留在国内吗?”
“这是您自己的选择,您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如果觉得国外好,也是可以的。”秦柏思忖一下便给出了答案,实际上,他从心底里觉得这与他无关。
“好吧。”靳凌雪点点头,抬手扶正了一下缀着羽毛和珍珠的帽子。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骑过来一辆摩托车,轰鸣着躲了靳凌雪手腕上明晃晃的玉手镯,一时间取不下来,竟然被拖了下来。
摩托车上的同伙见状,也把摩托车一停,二对二地朝他们扑过来。
情形不是很妙,原因在于那个同伙手上拿了一把形状怪异的利器。秦柏是可以放倒他,但利器的加入让他有些慎重,为了避免受伤,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慢了起来。
他的迟疑,就是歹徒的机会。
只听一声尖锐的“小心——”,秦柏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母,奔到自己面前,为自己挡了刀。
秦柏果断地把眼前的歹徒放倒,又把另一个被靳凌雪掀翻的歹徒一同制住,拨打了120急救之后就报了警。
靳凌雪的血越流越多,秦柏赶紧将利器轻松抽出来之后按压住伤口,心急如焚。
靳凌雪却勾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儿子终于关心我了,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不要乱说话,救护车很快就到。”秦柏的声音有些颤抖,瞥到两个人想逃,又一人一脚踹倒。
好在,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警车也随后就到了,将靳凌雪进行了紧急处理,救护车就带着她走了。按道理,秦柏要被留下来录口供,可受伤的人是他的生母,所以警察就兵分两路,一队随着秦柏去医院,另一队将两个歹徒带回警察局受审。
到了医院,被告知靳恨春的伤口比较特殊,还需要进一步的处理,医生过来询问秦柏凶器是什么。
秦柏便照着记忆将所见到的凶器描绘了出来:“刀身呈棱型,有凹陷着的沟,特别奇怪,我没见过。”
别人可能会不清楚,但警察一听就明白了:“是三棱军刺,你说的沟是放血的,一般来说会加入砷来防锈,表面图层磨损暴露后就会露出含有砷的钢铁,擦伤都很难愈合,可以去查查有没有中毒。”
医生知道了之后赶紧去通知手术室的人。
“这属于管制刀具,我希望你们查一查凶器的来源。”秦柏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找了个不会打扰到别人的地方,配合警方的工作录口供。
一切都落定之后,秦柏才给靳恨春打了电话,简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靳恨春一听差点哭了出来,好几年没见的姐姐一回国就出了这么大事,嘴里念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小柏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再出什么事了。”
“不会的,我会注意安全的。”
其实秦柏并没有说假话,歹徒意图刺伤他,他是看见了的,他暗自计算了一下速度,发现自己其实是能躲过去的,反而是凌雪的到来打乱了她的节奏,导致他想救她没能救得过来。可无论怎么样,事实就是靳凌雪救了他。
有个护士过来,告诉他伤者没有中毒迹象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一时之间,秦柏思绪复杂,又想起刚刚给妈妈打电话之前,手机里好像显示着有来自白落的未接来电,又翻了翻手机,确认之后就拨了回去。
“你那边怎么样了?”
秦柏还没开口,就听见了白落软萌的问话,感觉心里的褶皱一点一点被铺开来:“嗯,我这边还不错,你呢?”
“这个比赛看起来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有问题的地方在于参赛的俱乐部。”白落没有想太多,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秦柏,“勇捷和鳄鱼同时参赛了,我怀疑他们联手了。”
就像是在秦柏日本的那场比赛中的手段一样,白落不说,秦柏也心领神会,不过他出口的话却是:“去参赛。”
“我担心美风队员们的安全。”白落迟疑的地方正是在这里,能够参赛之后的方程式比赛,就像一块巨大的奶酪诱惑着她。
“那就把你的推测告诉队员们,让他们自己选择要不要参赛。”秦柏笑了笑,他知道一定会有人愿意去参赛的,没有赛车手能够抵挡得住进阶的诱惑。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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