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解开，她坐在原地，只觉得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人。
饭后，白灰没有跟着胡月沉去古家，她在街上随意走着，姜行舟在身后苦大仇深的跟着。
“白小雪！你到底...”
“爱过，不约，蓝翔，保大，救我妈。”白灰下意识的回答。
“你到底要去哪？”
“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指着天上，“我觉得自己快成仙了。”
姜行舟心中一紧，成仙？那可完蛋了！他根本修不成仙！
“是吗？我也快了...”他故作镇定，“咱们还没交换过定情信物吧？”
“e...我身无长物...”
白灰没说完，姜行舟一把扯下她脖子上挂着的血之勋章，“这个当信物吧。”他手上阴气凝结，慢慢聚集成一个骷髅模样，“这是我生前的头骨，我用心头血把它炼化成了法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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