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出场费挺贵的，您想谈多久？”
对方懵了一下，“大概，半个小时？”
白灰伸手，“我这边收费是一个小时五千块，不满按一个小时算。”
贵妇人拿出钱包，想付钱，却又不甘心。
明明该是对方好言好语把她请进去，怎么现在变成她交钱才能谈话了？
“那个，我没带现金...”
白灰拿出一个pos机，“可以刷卡。”
在她的注视下，对方刷了五千块。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
贵妇人正要说话，白灰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单子。
“现在，我需要向您确认一下业务，这是我俱乐部提供的业务范围。”
‘离婚事宜’
‘争家产系列’
‘夺抚养权问题’
‘跟踪、调查、搜集证据’
‘情感咨询’
‘闲聊’
贵妇人：我进的真是电子竞技俱乐部吗？
系统：“大佬你是想把业务发展到这个位面吗？求你你给本土的事务所留条活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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