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张晓瑛眼前一亮,公主要给她当徒弟,那她就要重新考虑了呀,公主那可是顶流啊!这个国家的顶级权贵,而且这可是一根金大腿,钛合金那种,还主动伸过来让你抱!
没错,她张晓瑛就是这么的势利眼。
有个公主当徒弟,那她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她想做的许多事情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这个时代对女性限制多多,那公主是不是会有特权?毕竟历史上公然养面首的公主也不少。
哎呀想歪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咦?公主边上这个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小哥哥是……天啊太监!
她见到了活的、年轻的太监!
这个小哥哥服饰打扮跟那些护卫不一样,又跟在公主身边,只能是太监。
她和同学们曾经研究过清朝太监的手术过程:
先以白布或绷带紧扎手术人的下腹部和双股的上部,以高温的辣椒水小心洗涤即将手术的部位。
接着以微弯如镰刀状的小刀,连同**和**一起切断,再以白蜡针插进尿道呈栓,堵住尿道口防止尿液渗出污染刀口,刀口以浸过冷水的纸覆盖,小心翼翼的包扎好。
以上的程序完成后,再有两名刀子匠搀扶被手术的人在房里缓行四到六个小时后,才允许躺卧。
手术后三天内不准喝水,由于干渴和伤痛,其间必须忍受非常的痛苦,三天过后拔掉白蜡针的栓,尿如喷水涌出,才算手术完成。
如情形并非如此,也只有痛苦的等待死亡的来临,谁也无法伸出援手。
这种残暴的方法几乎没有失败过,依照多年的资料,只有一名30岁的男子失败了。
手术后经百日伤口痊愈,一个太监就这样被制造出来了。
整个过程被手术的人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不能麻醉,不能喝麻沸散,因为在当时的条件下,缓行四到六小时是保证手术成功的必要程序。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曾经遭受了怎样的苦难!
张晓瑛收回忍不住想看向人家裤裆的眼光,对小福子温婉地笑了一下。
小福子:……!
这小张大夫太奇怪,直愣愣看着自己好一会又冲自己一乐,不知怎的被她笑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瘆得慌。
但是据说她是恩公的亲妹子,看方才恩公紧张的模样就知晓有多疼这个妹妹,如今公主还要拜她为师,那是怎么也要伺候好了的。
他殷勤地对张晓瑛道:“小张大夫,我是公主身边伺候的人,您可以唤我小福子。”
“好!”张晓瑛对小福子点点头,又对萧元锦说道:“公主请随我到屋里,咱们讨论一下你要跟我学医的事吧!”
几人进了诊室,张晓珲不放心妹妹,怕她放飞自我真的收下了这位公主徒弟,卫靖则是单纯好奇,想看张小大夫会怎样应对公主。
进了诊室,那就是张晓瑛的地盘。
“大家坐吧。”她说道。
虽然凳子够多,坐下的只有她跟萧元锦。
“你们都站着干嘛?你们站着我说话有压力。”张晓瑛不解地看看卫靖和张晓珲。
那两人倒是坐下了,跟进来的小福子和那三个上午帮了忙的俾女还是没动。
行吧,在主子跟前他们是不能坐的,那就不理他们了,这架势倒真有点像以往在医院诊室里面,一群病人家属围着医生的感觉。
张晓瑛严肃的看着公主:“公主,你确定你想好了,要跟我学医拜我为师吗?”
啧啧啧,方才还说学医可以,拜师就算了,这刚知晓是公主马上改口,这势利的是不是太明显。
还有方才她看着公主的眼神,简直像是老鸨看着头牌似的发着绿光,这是把公主当什么了。
卫靖心里腹诽,趁着公主没答话问道:
“小张大夫,公主若是跟你学医,你师门里可有何规矩?”
公主心血来潮拜师,他们却不可不问清楚了。
规矩?她一个才要收徒的人,哪来的师门规矩?
张晓瑛正想说没有,突然想起他们的医生誓词,正好她平日练字时都会默写,写好了就放抽屉里,她拿了出来递给卫靖:
“我师门规矩不多,只这一张纸上所书内容,每位弟子入门时都需按纸上所书宣誓一遍,将军请过目。”
卫靖接过,注目一看,纸上的字迹简直如同刚开蒙的小童所写,所书内容倒是特别,只见起头一行写着: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再往下所书的是:
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瑾庄严宣誓:
我志愿献身医学,
热爱祖国,忠于人民;
恪守医德,尊师守纪;
刻苦钻研,孜孜不倦;
精益求精,全面发展。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
助健康之完美,
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
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
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卫靖仔细看完,心中仍有疑虑,问道:“此‘祖国’为何国。”
不愧是权贵二代,这政治敏感性真够强的,张晓瑛面不改色:“自然是咱们大乾。”
卫靖递给萧元锦:“公主请看。”
萧元锦接过看了一遍,由衷道:
“甚好,此正是我想要的。”
抬起头眼神亮亮地看着张晓瑛:“小张大夫,我现在可以拜师了吗?”
张晓瑛正想说“可以”,张晓珲赶紧提醒她:“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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