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书上沾上了不少血迹，红与白造成视觉效果，有点吓人。
“郑老师……”吴美美还想说一些挽留的话，想继续利用他骚扰谭如丝，或者干脆把谭如丝追到手，把她纳入天美艺术培训班阵营。
“你不用挽留了，我已经决意要走，谁也拦不住的。”郑功哪里敢留下，想到李初九那位可怕的杀神一般的存在，后背就凉飕飕的，冷汗直冒。
“好吧。”
吴美美看得出来郑功去意已决，实在没办法了。“你的工作交接好，工资我一分不少给你。”
郑功没说话，点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心里祈求在工作交接的这几天里，千万别遇到李初九。
吴美美看着郑功离去的凄惨背影，脑海里一个女孩冒了出来，让谭如丝离开如丝莹莹的计谋也随之冒了出来。
她走下办公室，来到前台女孩褚红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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