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受影响?”墨寻玩味,“那也就是说不会减少,也不会增多咯?”
慕堂主顿了顿,回答,“是。而且他们还请求教主可否派人除去新派势力的一些人……”
“哎呀。”墨寻佯装头疼般地抚着头,“竟然是这般没出息呢。明明都给了他们这样大的便利。慕堂主,你觉得呢?”
“教主说得极是。”慕堂主微笑,“我们在朝廷上,三方中各有势力而对方永不会知晓,既然他们做得差,自会有人做得好。我们魔教不会受到丝毫的损失。”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合上书卷,墨寻像是想到什么,“朝廷发展得不错,江湖这边这些年也已成趋势。嗯……那群孩子们来这里也有八年多了,过些日子干脆就派遣他们出去好了。铁鹰,你去安排。”
“是。”铁鹰面色如常的站了出来,似乎早已预料如此。
倒是一旁的翼蛇面有不解。
“教主,兹事重大,交给那群孩子真的合适吗?先不说能力,就说他们大多数本就来自于各地,若是派遣出去,岂非是留下后患?”
“翼蛇你糊涂了。”墨寻淡淡,“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要到十年了,他们身上沉睡的王蛊也是时候觉醒了。”
“可万一王蛊死掉?他们岂不是会逃脱?”他不死心追问。
“蛊虫无法离体,而且王蛊也永远不会死掉,除非有一个比它还厉害的蛊虫吞噬了它。而我们都知道,这绝不可能。”
“我西域的王蛊传承了近百年,如今唯一的假死蒙骗都不会再犯,没有谁能再次逃离魔教。”
墨寻微微挑起眼角。
“对了,我记得你当初说过沈家的孩子资质平平,可我现在从学馆先生那里听到的却不是如此。”他没给翼蛇辩解的机会,“抽空你通知他,来总坛见我。”
“出行任务前他们没有资格见教主。莫非教主是有意让那孩子提前成为我们一员……”铁鹰迟疑。
“那又有何不可?”他淡淡回道,众人不敢再妄自插言。
“谋划了这么多年,也不知在我活着的时候能否不负众位前辈的心血。”
像是说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他低低笑道“要知道当初我杀死前任教主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呢。”
原本神色莫辩的众人听闻如此,更是神色一凛,默不作声了。
……
安宁宁再次病发了。
满口的胡言乱语外加上拳打脚踢,破坏的强度随着病情的严重而愈发猛烈,竟然无一人能近身。
一时间意识内置于系统的安宁宁只觉得满心绝望。
她深深以为,自己待会儿怕是没有勇气看系统给她录制的内视回放了。
等到身体的紊乱消退,即使再不愿面对,意识却也一点点地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无论多忙只要她发病就会赶来的沈殷,而却是另外一个让她出乎意料的人。
“秦思?”
她诧异出声。
少年漠不关心地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又将手中的肉撕了一块递给旁边伸直了脑袋,悠悠吐着蛇信的毒蛇。
秦思为人冷漠,手段残忍,控制欲极强。
当初在蛇窟里凭着自己的能力与心智俘获一大批的童子为追随者,出来后前两年这种局面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形影单只起来,反倒是之前被人忽略的沈殷凭借着清朗的外表,谦和有礼的性情走近人群中间,成了众星拱月的存在。
所以颜值存在的情况下,真的是性格决定人生啊。
安宁宁在心中唏嘘着。
她可还记得当年在蛇窟里和秦思谈判时对方的步步紧逼与条件苛刻。
“刚才是你帮了我?谢谢啦。”她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几年演武场的情谊倒是让他不会不给面子地避开。
“怎么沈殷没来寻你?”他一边喂着蛇,一边似是随意问道。
“不知,我都许久没看见他了。”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要找他?我记得你不是平日也会去学馆的吗?没看见他吗?”
秦思动作微微一滞,才道,“嗯,没有。”
“那可奇怪了,我记得他之前最爱学馆先生讲学的了。”
“嗯……那,”他有些迟疑,“他最近似乎组织了不少的人,我是说还包括教门内其他的教徒,似乎总是聚在一起讨论练武之类。你知道吗?”
“这我有些不清楚。”她的头发又被她粗鲁地抓掉了一根,痛得扯了扯嘴,“我是好像听他说过他的学问做的不错,许多人愿意请教他来着。”
秦思低着头,鼻子似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安宁宁却是一下跳了起来,有几分生气道,“你好奇他就自己问他去,问我做什么!”
“我只不过是随便聊聊。”他不在意道。
不怪安宁宁敏感。
自幼时起,在这批五十人的童子中她和沈殷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两个人互相帮助、互相扶持。若是有谁欺负了沈殷,她安宁宁必当拿着刀就冲去算账,而若是她受了欺负,沈殷也会默默地立刻出现在她身旁。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沈殷渐渐忙碌了起来,经常不见得人影,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她,向来是听她讲述。
她从小几乎拼了命去护着的男孩,慢慢地疏远了她,有了自己的朋友,这些她不是察觉不到——
只是她一直都这样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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