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变得骤然冷了下来。
顾莲抬起头，失望地看着他，杏眼里满是惊讶，眼泪开始积聚他永远这样，毫不留情地讽刺她。
“我只是问一下！“
她的双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似乎有什么力量支撑着她，让她没有被自己冷酷的言语伤害。
陆天辰忽然觉得没意思了，细长的眼睛冷冷地一转，不再看她。
“随便。”
他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顾莲心中一颤，他如此厌恶自己，连多看一眼也不肯？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自嘲起来。
原本是自己一厢情愿，非要嫁给他，对于他的态度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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