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且看看四周,顺便仔细听吧,”他语调有气无力地,“这里像什么地方?”
这整个房间一直弥漫着一股薰人的胭脂粉味,此时我与洛子决都不说话,更能听清隔壁传来那若有似物地欢笑与不停加快地肢体碰撞。
听那激烈的,离马上风成就达成怕是指日可待。
我觉得我脸色铁定是更臭了,只听洛子决长叹一声,缓缓道:“未国长公主字敏敏,当今圣上之妹,庶出,年二十有三,善武,五岁练剑,十年即有成,十六岁救驾有功,被赐封号承德。十七岁下嫁于将军长子,二十一岁因善妒又屡屡无子,且有陷害宜华公主之嫌,故遭下堂。自合离后便不愿再嫁,终日流连青楼,剑也不再练了,武功退步了不少,男宠反倒变多了。不用多想,名声自是身败名裂,近几日皇帝已下旨要求召见,想必就是要夺承德封号了,如此看来,离被贬为庶人这条路也相对不远。”
越听这描述,我是越发胃疼。这遭遇未免也太狗血了一些,我甚至有种一世会比一世还要惨烈的预感。既然我这世的身分是那悲剧公主,那洛子决毫无疑问就是某个青楼男宠了,只是我们现下的状况是身分对调的状态,所以,要承受这种一路朝着领便当勇往直前角色命运的人,暂且还轮不到在下。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惑点,“这跟你说我会宰了你有什么关联?”
“你平常不也存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洛子决抬头看了我一眼,是又很快地躺了下去,“两人灵魂对调,不外乎原因有三。”
“第一为脑袋互相对撞及身体攻击,但我们显然是没什么肢体冲突的,所以排除。”
“第二为受外在物干扰,雷击、溺水、或是遇到了什么神奇遭遇诸如此类的,但我们现在人在妓院,光这点就已是够神奇了,所以排除。”
“至于这第三恐怕是最有可能的……”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论地点与雷人程度以及咱俩身体异常的酸痛感等迹象皆万般吻合,对,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正是咱们隔壁尚在努力进行中的那档事。”
“所以,说了那么一大段,最重点的来了,”他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为了重回本该属于你的身分,小母儿你就别害羞了!”他两眼紧闭,四肢大展,一副如赴就义状,“你就勇敢地上我吧!”
无言了一会儿,虽然那是我的肉身,可我终究是一脚没忍住地朝他肚子踩过去。
可惜我这脚还没碰着,洛子决已是迅速一个翻身,人缩在角落,一脸委屈地指控着:“我就知道你又要对我动粗!”
“喔?那还真恭喜你答对了,”我没什么表情地缓缓收脚,清了清嗓子,开始郑重表明我的立场:“纵然如此,但很抱歉我是绝对不会尝试你那什么第三种方法的,咱们就还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
难得处于上风,我心情不觉然愉快了起来。仔细想想,这身分交换也没有想像中的糟糕嘛,不过眼下还有个更要紧的尴尬问题得先处理处理……
眼瞧洛子决人缩成一团,一副槁木死灰,如意算盘打散的挫败模样,我再度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我想如厕。”
“尿壶就在床底下,”洛子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似乎还在生着闷气,“这种小事用不着跟我报告。”
“可是……”我犹豫了一会儿,盯着略有胀意的下档,觉得这话有点难启齿,“我不敢碰……它。”
洛子决人走过来二话不说就要帮我卸裤档,指头正要碰那物件时我是赶紧把他手给打掉,情急之下,出口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气极败坏,“谁说可以碰的?那好歹也是我的手!”
瞧他盯着我一脸无语,我想了想,提出了个可行的办法,“……不如,你手先缠着一条手帕,然后再给这……东西也缠上一条手帕……不如各缠两条好了!但切记一定要绑紧绑实,这样多重隔绝,貌似也挺卫生的,既不沾手,也不会让我以为你在握着它……”
洛子决仍旧保持沉默。
感觉下头正被摆弄着,我是立即扬起头,坚决一个斜眼都不瞧。
遵从了我的意见后,这如厕过程是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顺利结束,不适感消失后使我觉得浑身畅快,唯独洛子决一路铁青着脸,与平时的话唠形象相反,是足足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连离开了妓院后都不肯跟我说半句话。对于这样的反常,我只当这家伙是无法接受即将成为悲剧公主的命运,才闹别扭闹得如此厉害。如今我俩也算是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纵使我以前看洛子决有多么不顺眼,迫于情势,也得硬着头皮跟他好好相处才行。
斜扫他一眼,我点点头,毕竟是顶着我的脸皮,就算他日后再怎么白目,我也下不了什么重手,就算真想如何,也得等找到其他办法先让我俩身体换回来后再依依算帐。
人坐在还算宽敞的轿子里,毕竟这公主名声再糟糕,只要还留着皇家的血脉,一定的礼遇规格仍然是有的,此时正往公主府的方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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