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杀人这件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他也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去接受即将到了的任何惩罚。而在他被关押的这段时间,楼上邻居女主人的鬼魂找过他,并告诉他只要不承认自己是凶手,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夏天对此感到非常疑惑,但也照着她的意思去做,果不其然,两天后他就被放了出来。出来后夏天问马警官原因,原来是他楼上邻居男主人替他定罪了(某些法律上的细节我也不懂,就省略了,总之就当是法律上仍定男主人是凶手)。
再次之后夏天在看守所里见过邻居一次,他告诉夏天是他老婆找到了他,说是夏天替他们的孩子报仇了,现在正受着牢狱之灾,希望他可以去替罪救出夏天。期间他老婆害怕他会犹豫,还以天天缠着他相逼。其实,如果他一早就知道夏天替他们的孩子报了仇,即使他老婆没有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的。
夏天也曾问过马警官,问他明明知道自己才是凶手,为什么还仍由无辜的人替他定罪。
马警官则告诉夏天,妇人本就已经不是人,怎么可以定义为杀人凶手呢,杀了它更应该算是为民除害。再者,夏天的邻居本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他能把夏天换出来算是最好的结局。
夏天虽然于心不忍,但这件事到此算是一个结束了。
生活还在继续,转眼间到了7月27日……
这一天,夏天和平常一样上班、下班。他下班回家经过楼下时,一位年近百岁的老者提起全身精力,竟可能地端坐在轮椅上看着他那同样一把年纪的孩子蹲在楼道入口烧着纸钱,等值钱快要烧结束时他艰难地举起颤抖着的右手向着火堆敬了一个军礼。
今天才是农历的六月二十几,还没有到鬼月,按理说不该在这时候祭拜亡魂,再者老者对纸钱火堆敬军礼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天对这些都感到奇怪,不由得站在旁边多看了一会。这时纸钱烧完了,老者的孩子推着他向里走正好与夏天对视了。
夏天很礼貌地冲老者鞠了一躬,老者示意他的孩子停下,并冲着夏天笑了笑,随后用颤抖着、极其微弱地声音问道,“孩子,你今天多大了啊?”
“老爷爷,我今年二十八了。”夏天很礼貌地回答道。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七月二十七,老爷爷。”
“我指的是今天是什么日子,而不是问你日期。”
“老爷爷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
老者停到夏天的回答非常失望,他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他这一点,推着他很快就离开了。他走后,夏天到有些上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在身体里问向寒,“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知道……”
“那总不会是他家人的忌日还要来问我吧?”
“不至于吧,这种事情怎么会问你呢?他孩子不是在旁边呢嘛?”
“也是。”夏天撇了撇嘴就回家去了。
夏天和寒今天晚上是没有任何任务了,夏天在吃过晚饭后刚到八点的时候就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了。可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嘹亮的歌声——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
夏天听到歌声后心烦意乱,气急败坏地趴着窗户上吼了两句,“怎么回事,大半夜地唱什么歌啊?”
唱歌的那户人家似乎没有听见夏天的谩骂,还在继续着重复唱着这首歌。
对于夏天而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好好休息,却不曾想来了这样一出。他越想心里越气,气呼呼地摔门而出顺着楼梯“噔噔”的往下跑,在他家楼下两层处停了下来。
夏天站在了其中的一户门前,确定歌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后,他使劲地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了,夏天见开了门,还未见到人就冲着屋里喊到,“这么晚了,你们唱歌的声音这么大,还让不让休息……”
开门的人立刻捂住了夏天的嘴,并回头看了看屋内,同时推出了夏天关上了门。出来后,他向夏天诚恳地鞠躬赔礼道,“今天对于我父亲而言是非常特殊的日子,如果有打扰到你的还请你见谅。”
夏天认出了开门的人就是下午楼下烧纸钱的老者地孩子,夏天不管他的态度是否诚恳,气急败坏地回道,“什么日子啊?不就死个人吗,有什么好特殊的,至于在这么晚把歌声唱得这么高吗?”
那人听见夏天的话立刻直起了腰,拉下了脸生气地看着夏天,“小伙子,说话客气点。是死人了没错,不过不是一个,是成千上万。”
“成千上万?”夏天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可别吓唬我,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死了这么多人啊?”
里面的歌声不知在何时停止了,夏天的笑声透过门缝传了进去,里面的人听得真真切切,相继走了出来。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位年近百岁的老者,他看着夏天用颤抖,微弱地声音,深沉地问道,“小伙子,还记得下午我问你的问题吗?”
夏天看着老者不知为什么心里会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情,他也立刻变得礼貌起来,回答道,“老爷爷,我记得。”
“那你现在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还是不知道。”夏天摇了摇头。
“那1953年7月27日,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如果是历史上的哪一年发生了什么,夏天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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