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司锐的话,那醉酒的男子立刻惶恐的低下头,辩解道:
“我不敢!我....我只是贪杯多喝了几杯。我也没想到这位居然是封少的女人,我看小姐穿着服务人员的衣服,我还以为....是我狗眼不识泰山。
还请封少放过我这一次,我愿意弥补犯下的过错。”
“呵呵弥补?你想怎么弥补?”封凌浩将手中的资料交给计成,冷声问出口。
大概是感受到了来自封凌浩的压力,醉酒男子竟朝着封凌浩膝盖一软的跪了下去,深埋着的头,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的样子,封凌浩眼中的深眸更凛冽了几分,淡然的开口:“韩柯,38岁,几年前在工地做包工头,后成立承基建筑有限公司。
老婆在你落魄的时候跟了你最好的哥们,有一女儿,现正在十中上初二。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是否属实?”
“封少,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请不要伤害她。是我做错了事,我甘愿受到惩罚,请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听到说起自己的女儿,韩柯惊慌的抬起头,乞求的望着封凌浩,着急的说出口。
“呵呵韩总还真是抬举我了,我封凌浩要对付一个人也是光明正大的,不会使用卑鄙下列的手段。
韩总的过去我不感兴趣,但今天既然你伤害了我的女人,这事总不能就这样了结,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封凌浩肆意慵懒的说着,手中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张濛雨已经发紫的手腕,眼中满是心疼。
封凌浩收紧了手臂,想到刚刚张濛雨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想起她手腕上的红肿,封凌浩心底就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如果不是现场有这么多的宾客在,他恨不得一枪崩了韩柯。
张濛雨将头深埋在封凌浩的胸口,闻着鼻间自己所熟悉淡淡的味道,让人莫名的心安。
只是看着周围的人群,张濛雨却觉得羞愧难堪,每一次封凌浩都会在危难关头来到身边保护自己,虽然感动,却也越来越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那韩柯当然也知道封凌浩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自己不付出些代价,今天自是不会这么容易的离开这里,还有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立足在s市的商界。
这韩柯其实也是苦命的人,以前的他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可是自从老婆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跟了自己最好的兄弟,韩柯就突然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习惯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虽然酒品不怎么好,但在s市,还是有人买自己帐的。
对于女人,他无比失望。自从老婆离开自己,他开始游戏人生,每天在花丛中乐不思蜀。但却惟一牵挂的便是自己的女儿。
韩柯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女儿支撑着自己,可能早就支持不下去了,更别说经营公司。
来参加宴会,也是韩柯好不容易讨到的请柬,否则以自己公司的地位,还不足以与司徒宗盛打交道。
本想趁着这样的机会多结实一些有身份的人,哪怕赏给自己些小工程,也够公司半年运营周转了,没想到自己一时贪杯铸成大错。
虽然此时懊悔不已,却已无力回天,想起自己活泼可爱的女儿,韩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只见他起身拿起刚刚盛放冰水的玻璃器皿,伸出刚刚自己握过张濛雨的手,另一边高高的将玻璃器皿举起,狠狠的砸了下来。
封凌浩冷眼一眯,将张濛雨固定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捂着她的耳朵,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细心的不想让这血腥的场面入了她的眼。
女人的尖叫声伴随着器皿落下砸在ròu_tǐ上的撞击声、器皿打碎的声音混在一起。
也有些女宾客将脸别过去,不想看到这血肉横飞的一面。张濛雨刚想转过头,确定发生了什么事,却被封凌浩按住,不让自己有所动作。
冷眼扫去,韩柯的左手上满是大小不一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面上,开出一朵朵诡异的红色花朵,份外惹眼。
最严重的应该是玻璃器皿打碎时,碎片穿破了手腕处的关节上。这只手看来就算能保住,也不能拿重物了。
由于失血过多,韩柯的脸瞬间便苍白了起来,没有一丝血色。可却连丝毫的呻吟都没有,缓缓才虚弱的开口:“封少可还满意?”
“韩总这是又何必?”
封凌浩似乎没有想到韩柯会采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却没有眨眼,略带慵懒的问道。
“我自知刚刚对小姐下手重了些,为了惩罚自己,我只能废了这只手让自己铭记于心。只是不知道封少对我这样的处理方式可还满意?”
韩柯一字一句的说着,好似地上的血液不是自己的一样,依旧弃而不舍的想要得到封凌浩的原谅。
“满意?如果我说不满意,这在场的宾客会觉得我不尽人意。不得不说,韩总你这是在将我的军,让我不得不满意。不过,今天是盛叔和伯母的好日子,这件事就算了。”
封凌浩看着韩柯,回答着,王者的威严被尽现。
而后又环视四周,冷声说道:“我不希望再有人挑战我的底线,尤其是对濛濛的事。”
说完,封凌浩打横抱起张濛雨,打算离开。
经过韩柯的身旁时,封凌浩短暂的停顿,冷声说道:“让山庄的医生过来为韩总止血,然后将韩总送医院救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程司锐留下来维护宴会秩序,封凌浩则抱着张濛雨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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