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笑了,“就这?”
“来,小红花又来了,从这一部再出发,可以得到什么?”
晨曦笑容凝固了。
揪着眉头,她想了半天。
没想到这回竟然老实了,“想不出来……”
还行,三岁半终归是要成长的。
“这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懂吗?这两个理论抛出来,某些国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跟其他国家的人说,我不是来赚你们钱的,我是来协助你们解放生产力的、这样你们就可以把有限的生产力最大限度投入到对你们而言能产生最大价值的产业上去,这多冠冕堂皇?当然他不会明着跟你说,你们的生产力能创造最大价值的产业在他们国家是无人问津的低收入产业,懂吗?这样的理论,实际上就是某些帝国主义为了美化自己贸易剥削儿罗织出来的溢美之词,当这样的东西被写入教科书、摆在所有经济学先关专业学生面前的时候,用不了多少年,你这个国家决策层就会从心底里认同这种观念,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会来阻拦你拿他们的钱去办自己的事,而不需要担心有朝一日身份互换,到时候换到别人拿你的钱去办他们的事,懂了吗?”
这一句,晨曦倒是一次就听懂了。
“你这……你这有点说得太大了吧?感觉都、都有点儿……”
“有点儿什么?被害妄想?那我如果告诉你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或者说现在这个时间正是这种身份互换的节点的时候,你会怎么想?”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多看看新闻,别整天沉溺与玛丽苏肥皂剧……”
“你才玛丽苏呢!我没有那么傻好嘛?”
“但也聪明不到什么地方去;”墨斗再道,“知道经济学家讲话为什么都那么滴水不漏嘛?你以为他们真是一点儿水平没有就知道骗人?我告诉你吧,他们能看出的东西比他们自己嘴上说的多多了,为什么不说呢?是因为不能说,起码当时不能说;
“任何经济学理论,都是为zz服务的,古代打仗不都得找个出兵理由,为什么啊?方便征兵嘛、而且也担心所谓的不义之战会影响国民生产积极性贬损国力,哪怕是战国时代都讲究个师出有名呢,想当年朱棣谋反不都找个‘清君侧’的借口?谁不知道他就是想夺天下当皇帝啊?以他和他侄子的兵力对比,直接a过去不就好了吗?不行,借口必须得找,要不然到时候你篡了你侄子的位、过不到几年你是谁知道从什么地方又窜出一个人来窜你的位?包括什么曹丕逼汉献帝、司马炎逼曹奂,非要搞个什么禅位诏书,然后装模作样推辞了好几回;
“放到现在,贸易战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要不然下面那些公司谁支持你啊?人家也是要赚钱的,你先让不让人家赚了,谁肯啊?经济学就是为这个准备的,为什么说话的时候都要加一大堆定语?方便随时改口嘛,今天说这样做不好,回过来第二天立刻就可以改口说有个前提条件发生了变化,诶这么做又可以了,那你这不就师出有名了?”
“这、这……好、好像是有点道理……”
“嘿嘿,”墨斗微微一笑,“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包括帮会外交的事情,你说生死不好?这还轮得到你说?”
“你这什么意思?”
“我跟你讲,很多事情,我们这些做局外人的,看不见事情的本质,那你能知道的都是你可以知道的,但底下有很多你这个层面没有机会接触到的消息,那也是真实,但因为你不知道、你就觉得它不是真实,用这种片面的了解妄图去评价一个帮会是好还是坏,你觉得这样对嘛?”
“那谁能评价?”
“为什么要评价呢?知道为什么说小孩子才讲对错、大人只讲利益嘛?因为大人有自知之明。
“谁不想讲对错呢?知道一件事情是对是错,会有坏处吗?不会的,它只会有好处;但关键是这种事情没有人能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床头都有异梦人呢,何况是酒桌上的朋友?在你明知无法窥探对方全貌的前提下,却还是妄图去给对方安一个好坏对错的标签,你这不是无知、你这是自大;
“所以大人只讲利益,我只探究我需要知道的,不需要知道的东西,管它的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合作,是冲着他的钱,那我只需要关心钱的问题,他这个人其他方面怎么样,我需要知道吗?退而求其次,我能知道嘛?我最多只能知道部分情况,想探究全貌?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扪心自问,你能说的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进游戏的时候不是有一大堆调查问卷?里面是不是有电车难题或者缸中之脑、再或者什么忒休斯之船的哲学问题?你当时怎么答的?现在回想一下,要以后哪天你真碰上那种情况了,拉闸死一个、不拉死七个,拉还是不拉?你敢说你到时候一定会做和当初填问卷之后一样的选择?我估计你连当初选的是什么都忘了吧?”
本来墨斗也就想说点沉重的话题吓唬吓唬晨曦,没想到她竟然一本正色答道,“我当初选的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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