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说可笑?难道,来了这么多变种的生物,不是开会的?”白云飞忽然接住刚才的这句话,开始和这些诡异、神秘的羊首人交谈。
“变种的生物?啊,混帐!”只见眼前这四五个羊首人都暴怒起来,愤怒地挥舞起双臂,一顿狂乱地挥舞,并“啊啊啊......”地发狂喊叫着,其中一个更是暴躁地抬起脚,一脚狠狠地踏在它身旁一只能充气的大癞蛤蟆身上,将这个癞蛤蟆踩成了一滩肉泥。
其中一个暴躁地原地转了几圈,神情激动地吼道:“你这块无知的白肉片,我要把你放到肉案上,一片一片地切下来,慢慢地研究你的结构,让你的每一寸血肉都能感受到我的热情......”
它的话让大家恐惧不已,并且感到了恶心,但大家的不适感还未散去,就听另一个羊首人居然发出了笑声:“我们还会慢慢地吃掉你这一身洁白的肉片,慢慢地咀嚼它们,让你和我们融为一体,哇哈哈哈哈哈哈......”
闷热、潮湿的热带雨林气候下,众人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同坠入万丈寒冰深渊。
白云飞望着眼前高大、健壮的巨人一般的羊首人,脑海里的计算机飞速地运转,自偷渡到缅甸以来的一幕一幕全都在脑海里快速回放,并系统计算着。
一道耀眼的光亮在白云飞的脑海里划过。
“你们就是昆乌萨!”
白云飞大喊一声,瞬间指向对面高大的羊首人。
这几个羊首人面面相觑,完全愣住了。
不过它们愣住的时间也不过几秒钟的工夫,然后其中一个就拍了拍它健壮的胸脯,朗声笑道:
“哈哈,可怜的白肉片,你很聪明,居然能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不过可惜,你们终将成为我们的开膛物,最后还会填饱我们的肚子。很好,这很好,据祖源大帝讲,我们已经有太久太久的时间,没有看到白肉片了。”
随着它的话音刚落,另外几个羊首人都兴奋地狂叫起来,胡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什么是祖源大帝?”白云飞趁机问道。
正在狂笑的几个羊首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些对它们来说如爬虫一般的“白肉片”,居然能问这样的问题。
只见其中一个羊首人抬起它们那蒲扇一般大的巴掌,指着白云飞吼叫道:“不要向伟大的昆乌萨问话,你们作为白肉片,没有向上等的昆乌萨问话的权力,你们是我们的开膛物,是我们的祭品,也是我们的食物。”
它的话说得大家一阵反胃,一种恶心的不适感挥之不去。
“那么好吧,”大家谁也没有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白云飞居然笑了:“我可以请教伟大的昆乌萨,作为上等的存在,您是否可
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叫作昆乌萨?”
对面半晌没有回应,几个羊首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其中一个凝视着白云飞,仔细地盯视了一会儿,然后居然咧开嘴狞笑起来:“哇哈哈哈哈......你很狡猾,我会重点关照和享受你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这个羊首人说到这里,显然是兴奋了起来,便开始疯狂地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哇哇”不知道是在唱歌还是在念叨着什么。
而它一“呜呜哇哇”的念叨,已经遍布整个边缘村废墟里里外外的所有变种生物,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也似乎受它情绪的感染,或是在它咒语一般的声音下,开始做出要向前扑击的动作。
那些反向双头虎和葫芦头熊等高大、威猛的怪兽,如雷般的吼叫咆哮,让人振聋发聩,它们吼叫所喷出的气浪,都能喷到众人的脸上。
一个羊首人猛的一举手,嘴里喊出了一大串难言的晦涩话语,就见那些本已经躁动不安起来的变种生物们,又极不情愿地收敛了爪牙,咆哮着在原地待命。
“那么好吧,作为伟大的昆乌萨,你们应该是接受卑微的物种顶礼膜拜的。”白云飞兴起了一只手,伸向面前昆乌萨的方向。
几个羊首人沉默不语,在静静地盯视着他。
“虽然,按你的说法,我们这些卑微的白肉片,是没有资格向你们提问题的,但我还是要问伟大的昆乌萨,你们是魏王墓的守护者吗?”
“魏王?魏王......”几个羊首人眼中充满了疑问,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猛然间就明白了什么,瞬间的暴怒便涌上它们的情绪,它们全都狂乱地挥舞着手臂,开始“呜呜哇哇”狂乱地咆哮起来,几乎达到癫狂状态。
咆哮了半天后,这几个羊首人终于慢慢冷静了不少,但仍是一半人语,一半是那种根本听不懂的怪语,还在不停地咒骂着。
虽然大家根本听不懂它们所说的那些“呜呜哇哇”的怪语是什么意思,但因为其中夹杂着一些人语,所以还是大致明白了它们在咒骂什么。
原来当它们一听到白云飞提到魏王,便立刻歇斯底里,几乎狂乱到不可控的地步。
它们咒骂魏王“不是人”、“连一个白肉片都不配”、“完全就是一滩屎一样的败类”......
从它们狂乱的情绪和恶毒的咒骂语言来看,这些被称为“昆乌萨”的羊首人,对魏王充满了无比的仇恨。
想要再从它们口中得到有关魏王或魏墓的任何消息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如果再问,不仅得不到想要得到的答案,还会激怒它们,给众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就在大家以为不去故意激怒它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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