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三个人快速跳下来,会同王子铭向营区外冲去。
此时赶来增援的地方武装分子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一时间来的快,去的也快。
除第一辆车报废在路上,发动机冒着烟,看来已经无法使用。
剩下两辆虽然车身上也有弹孔,且挡风玻璃也被击碎,但不影响使用。
众人打扫了一下战场,将地方武装分子的尸体抛到一边,又把这些尸体生前携带的弹匣、手雷、探雷器等全部收集起来。
魏宝贝被韩德邦看押着,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不敢轻举妄动。
待战场打扫完毕,九个人分乘两辆车,赶往藏匿背囊和单兵作战系统、喷火器的密林,把这些物资都装上车,开始向来路飞驰。
九个人分乘两辆车,是这样分乘的:
白云飞、李玉兰、苏老鬼、曹龙轩和魏宝贝挤在一辆车上,由李玉兰开车。
剩下的四人,由鲁武阳开车,坐在另一辆车上。
两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地在掸邦高原上飞奔,呼啸而过,如同电影里生死时速的赛车一般。
两辆车辗转一天半夜,途中补充了一次燃油,终于抵达一个叫作勐扎的集镇。
这个勐扎,已经偏离掸邦高原,深入到河谷雨林区域。
虽然是一个集镇,但要比那坎朗大得多。
虽已经深夜,但仍有许多地方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足见经济尚且繁荣,偏安一隅,很有乱中取静的得意。
在集镇中一户破落的民居里,众人看到了一个长得清秀、文静、水灵的女孩,满目愁云,神色落寞。
当她看到魏宝贝时,突然就激动嚎啕大哭着扑过来,抱着魏宝贝死死的不肯撒开。
虽然那哭声中夹杂着掸语,除了韩德邦外没人能听懂,但这撕心裂肺的恸哭,却感染了每一个人。
连一向冷漠、阴鸷、残酷、无情的曹龙轩,都有些动容。
自暴自弃的魏宝贝也已是泪流满面,自责不已。
不用说,这便是魏宝贝的妹妹魏宝珠了。
看到这样一个十八九岁,柔弱、凄苦的小女生,让“地八仙”探险队的所有人都生出怜爱、保护的心理。
白云飞见曹龙轩始终没有出声,知道他也多少动了恻隐之心。
要知道,冷酷、深沉如曹龙轩,一般根本不会被这种儿女私情所打动,今天能耐着性子一直没言语,已是给足了这对兄妹面子。
或者说,他已经被这个弱小、颠沛流离的苦命女孩子打动了,生出了同情之心。
否则一见面,他必定会直接询问藏宝图的下落,哪容得他们在这里哭哭啼啼。
魏宝珠所居住的地方,有一圈破烂篱笆扎起来,院子里有两所破败不堪,典型老式掸族风格的土木混搭的
房子。
房主人是一对老人,据魏宝珠说,这对老阿公和老阿婆人非常好,待她像亲人一样。
所以虽然生活艰辛,她却一直坚持在这里住了下来。
自从见到她第一面后,原来在路上吉普车中还嘲笑她名字好笑的韩德邦,再也不会以“喂饱猪”为取笑理由了。
自从见到这个漂亮、清纯、毫无烟火气的出尘般女孩,就让韩德邦怦然心动。
正好这里就他一个人懂掸语,翻译的重任在肩,讨好女孩子的大业更是要紧。
他便不停地和魏宝珠对话,偶尔向大家解释几句,剩下的,就是在听他和这精灵一般的女孩在对话,让大家郁闷不已。
见他实在没有要收场的意思,白云飞干咳了两声,然后催促道:
“小德子,别闲扯没有营养的,快问问她,藏宝图在哪里?那个魏王墓都有哪些危险设置?他们兄妹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我们还都不知道啊。”
没想到一向听他话的韩德邦忽然不高兴起来:
“白哥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小德子’啊?!听着和太监名字似的,让别人听到多不好?”
“哈哈,你这娃子是发骚哩!”苏老鬼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地指出。
众人哄堂大笑,韩德邦面红耳赤。
不过尴尬归尴尬,韩德邦还是向魏宝珠提出了刚才白云飞的这些疑问。
有毒瘾在身,且一路颠簸劳累的魏宝贝,此时已经倒在简易的床榻上睡着了。
握着哥哥的手一直不肯撒开的魏宝珠,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众人。
久久不肯开口。
一时间,拥挤的破旧屋子内,落针可闻,陷入一种难言的沉默之中。
过了半晌,李玉兰走到床榻边,坐在魏宝珠身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柔声说道:
“小妹妹,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和你哥哥的。要知道,他就是我们从那些兵匪手里面救出来的。”
韩德邦正要翻译,就听魏宝珠轻轻地说道:“姐姐,我相信你们,好人,都是的,所以,更不可以的,不可以告诉啦。”
“为什么?”李玉兰温柔地帮她捊着头发,将她散乱的发丝捋顺在耳后,然后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白云飞不知道这李玉兰是否学过心理学,懂不懂心理安慰的技巧,不过她真诚的话语,干净的眼神,轻柔的语调,关怀的动作,无一不让这个饱受创伤的小女孩内心安静。
“唉━━”
女孩一声深深的叹息。
“你们,都是汉人,我懂汉语的,因为我们也应该算汉人啦。祖上就是汉人,我们也尽量不与掸族或其它缅甸人通婚,所以,我们的,骨子里,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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