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有女性存在就不一样了,男为阳,女为阴,能克制、毒害阳性的男人的阴物,对女性一般都没什么危害,即便有也不如对男性产生的那么强烈。
所以这探险队里配备女性,可以说是防止一些类似情况发生的很好办法,起码在男性都中招后,还有人能保持清醒和行动的能力,大家能够及时得到解救,避免全军覆灭的下场。
看来这次曹龙轩和孙二一开始就骗她,说白云飞杀了曹龙轩,这个骗局也是深思熟虑的,既把她也骗来参与了行动,也能将白云飞扯上关系,虽然不能因此就让白云飞就范,但他们肯定会有很多招术在等着白云飞。
想到他们如此的处心积虑,白云飞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欲成大事者,从古到今,有许多是像他们这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之人。
虽然伟人说“人间正道是沧桑”,但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向来不惜一切办法,往往哪里有正道可言?
于是白云飞忍不住问身边的李玉兰:“你和曹龙轩是怎么认识的?”
李玉兰讲:“我们双方家庭自我们小时就交好,便决定结成‘娃娃亲’,小时候在一起玩耍过几年,也算青梅竹马。”
后来曹家生意越做越大,国内许多城市都有他家族的生意,为了便于经营,举家从苏州迁至温州,而曹龙轩更成了温州当地有名的富二代。
这曹龙轩从小就不务正业,纨绔成性,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人都说“五毒俱全”,他是“十毒十占”,好在家大业大,家中自小就对他宠爱无边,只消让他高兴就好,从不严格管束,任由他胡来。
曹龙轩初中时就和一个女孩子私奔过,天南海北哪都跑,跑来跑去,到最后他把自己都跑丢了。
曹龙轩后来忽然神秘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家里人斥巨资寻找他未果,正哭天抹泪,一家人悲愁得昏天黑地时,他居然自己回来了。
但对家人的问询三缄其口,据说他的家人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失踪这段时间去了哪,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而他就像忽然定了性,不再一身纨绔子弟的德行,而是变得成熟、稳重。只不过成熟后的曹龙轩行事隐讳,行踪难测,给所有人的感觉都很神秘。
而且越随着年龄增长,这曹龙轩身上就越是慢慢显现出一种“王者”风范,隐隐透着一种难言的领袖魅力,能自然而然地让人产生一种让人愿意追随的感觉,却又畏惧他的威压。
讲到这里,李玉兰对曹龙轩给出了简要的评语:
“此人智商超高,遇事开通,但城府过于深沉,做事让人看不透。张扬洒脱,却又狂放不羁,狂傲、霸气,并且冷酷、狠辣,关键时刻从不以情感为转移。乐于别人叫他的小名‘阿狗’,经常喜欢扮猪吃虎。”
白云飞有些尴尬地说:“听你这话,怎么也不像一个未婚妻对未婚夫的介绍。”
李玉兰挤出了一丝苦笑,说:“这是很多人对他曹龙轩的评价,我只不过大致复述罢了。”
白云飞就问她:“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居然会跟着他去地宫探险,你们这感情还真是蛮深的。
但这可是地宫探险啊,是随时都可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勾当,而且能‘横着出来’都是烧高香了,很多时候可能连出来都别想了。”
李玉兰自嘲地一笑,也躺在地上双眼望天,幽幽地说道:
“感情深?呵呵,也许吧,其实所谓的‘娃娃亲’不过是两家人的笑谈,或者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儿时,曹龙轩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那样高大,曾在一瞬间轰然砸进了我幼小的心灵。
但是,人家曹家大少爷却未必会把这事在心里装上一分。”
白云飞听了一愣,心想居然是这样吗?
于是在一瞬间,忽然心里就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蔓延。
但白云飞却不知该怎么接她的话,正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时,只见李玉兰扭过头笑着问白云飞:
“牛钢怎么总说你‘白班’啊?难道是你只上白班,不值夜班的意思?”
白云飞笑了,告诉她:
“我比牛钢早一年兵,按部队的传统,只要是兵龄比你早一年,你都得叫班长。”
一般在部队时,假如你姓张,那么兵龄比你晚的战士就会尊称你一声“张班”,这是对“张班长”的简称,更是一种显得亲近的昵称。
那些新兵,对白云飞这个老兵自然称呼“白班”。
在牛钢新兵那年,白云飞已经是二年兵了,那时傻大黑粗的牛钢就象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一样,倔强中带着几分羞涩,见了老兵都会红着脸,憋出一句“班长好!”。
如今离开部队这么些年了,他还是没忘掉老传统,投奔白云飞这个保安公司之初,见白云飞的第一面时就是喊的白云飞“白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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