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恐怖的怪物终于被制伏了。
白云飞胸膛里这颗弱小的心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白云飞估计是怕它们再次还阳,又来兴风作浪,曹龙轩居然命令牛钢用大锤将倒在地上的这三只魙尸蛤蟆的四肢全部打断,而且是那种断得不能再断了的程度。
可能防止它们超强的爆发力和邪恶力量,在没有四肢的情况下仍能伤到人,曹龙轩让牛钢把它们牙齿这部分也全部敲碎。
现在再一看,这几个凶恶、暴戾、恐怖的魙尸蛤蟆已经如一堆残骸,散落在地上,应该是再也不会伤害到众人了。
牛钢在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而曹龙轩和苏老鬼都在救治十三和孙二,看两个人的状态,应该也是非常幸运的,伤势再严重,也都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及大脑和内脏。
但唯一可怕是,这种历经千年后尸变的怪物,而且还是吸魂柏苔滋养的恶煞,身上的阴毒自然是极重的,必须尽快处理干净,否则仍会有生命危险。
这一点,白云飞相信和自己一样没在地宫探过险的人都懂,那就如同人们钉钉子一样。
新钉子没有毒,旧钉子也没有毒,但人一不小心被钉子扎伤了,可能新钉子造成的伤一般不需要打“破伤风”疫苗,仔细清创、消炎、包扎处理即可。
但旧钉子却不行,一般在清创、消炎、包扎处理后,最好还要在医院或诊所打“破伤风”疫苗,否则会面临很大的危险。
其实道理很简单,那些年头非常长的钉子,不光已经生了锈,而且在漫长的时间里,沾染了各式各样的病毒、细菌,而且积累的量也非常大,所以其危害性固然要远高于新钉子。
好在众人的队伍里有“专家”,虽然此人给人的感觉很不靠谱,但在救人这等大事上还是不含糊的。
专家苏老鬼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来,示意他已经完成了对两个危重病号的处置。
见白云飞回来了,便把一个装有紫色药水的小瓶抛给白云飞,让白云飞自己擦拭一下那些皮外伤。
在白云飞处理自己的伤口时,他问白云飞那个魙尸蛤蟆是不是摆平了?
白云飞便简要地给他讲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冒险干掉那个怪物的。
苏老鬼听了双眼发亮,用力在白云飞肩膀上拍了一下,当时就疼得白云飞直冒冷汗。
肯定那个部位在和魙尸蛤蟆搏斗时受了不轻的伤,起码是非常严重的撞击,被他一拍,疼得半边身子都僵硬了。
苏老鬼可不管白云飞有多疼,咧着嘴笑道:“白家娃子,怎滴这不开窍哩?你这么有潜质,拜我为师,前途大大滴嘛。而且,”
他忽然笑眯眯地搂上白云飞的肩,神采飞扬地说道:“我那远房滴侄女,屁股大滴很哩,保证能生男娃。只要你拜了我为师...”
白云飞差点一口老血喷到地上,这个老家伙,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惨烈的情形,又要开始保媒拉线当月老。
敢情他是一遇到危险就比兔子跑得还快,现在看他,身上可是连一块小皮都没擦破。
但是再看看众人,包括一向仪表堂堂、高高在上的曹龙轩,居然也受了不少伤。
白云飞赶紧岔开话题:“哎,老鬼,刚才在打群架时,听你说什么‘四魙孽阵’,到底是个啥东西,你给大家普及普及呗。”
此时,经过异常惨烈的战斗,大家已经是筋疲力竭,浑身伤痛,就都坐到地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听到白云飞问苏老鬼,于是大家都饶有兴趣地看过来,想听听这把苏老鬼都吓破了胆的什么什么阵到底是个啥稀奇玩意儿。
苏老鬼一看大家这求知若渴的眼神,就又两眼放光,一搓手,挺了挺身板,朗声说道:
“好滴嘛,我就给大家拉呱拉呱。这南来滴,北往滴,哈尔滨香港滴,大家都听一听哈。
要说这‘四魙孽阵’是个甚么玩意儿哩?
俺老鬼也是没得见过滴。
但,这不妨碍我对它的了解。
就像当年俺也眼馋那山西太原小巷子里滴小妮子‘一枝红’一样,虽然俺也没有钻过她滴被窝窝,但绝不代表俺不晓得她的屁蛋蛋有多圆滴嘛。”
“咳!”曹龙轩表情不变,不大不小地咳嗽了一声。
“啊,这个嘛,咱不提了,还是说说那‘四魙孽阵’。”
原来,自古以来,民间对尸体就有许多称谓,比如说“尸身、尸首、遗体、尸骸、骷髅”等,但这不属于行话,是普通老百姓的叫法。
当然因地域差别,也有不同的地方色彩式的叫法,比如北方、东北那里可能会叫“死尸、棺材瓤子、死倒儿”等。
又根据尸体的状况不同,有干尸、湿尸、腐尸、浮尸、古尸等说法。
但在这地宫探险一行里,根据可能面对的尸变凶险来分。
再编以行话,基本有柴棒儿、腊肉、白尸、诈尸、丧尸、僵尸、蛤蟆、大蛤蟆、魙、厉鬼、魔头等。
这些称谓并不一定就有先后顺序和强弱之分,但大体上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比如说这魙,就是一种非常霸道、阴狠的角色,谁要是遇上它,不死也得脱掉几层皮,折几根骨。
而魙这东西还真不是谁想碰到就能碰到的,即便你的运气再差,干了一辈子盗墓的营生,可能也遇不到这种东西。
为什么呢?因为想要把一具尸体培养成为魙,那可是非常难的一件事。
难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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