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没看陆川一眼,幼稚的哪里有平常在法庭上的冷静,睿智,压根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陆半夏不喜欢幼稚的人,但偏偏李越祈的幼稚举动,没有半分的让她讨厌,反而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总是让她忍不住的翘起唇角。
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幼稚的男孩子。
此话,非虚。
夕阳西下,墓园寂静,繁茂的绿叶光影流离,偶尔有乌鸦的沧桑声划过,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寒凉。
李越祈一直紧握着她的手,走到墓碑前。
陆半夏将一束鲜花献在徐百川的面前,李越祈将鲜花献在了沈月的墓碑前。
“妈,我带夏夏又来看你了,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很多委屈,希望你不要怪我!”
李越祈看着沈月的照片,声音真诚的忏悔。
陆半夏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沐浴在夕阳之下,格外的好看。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转眼间距离上次他们一起来拜祭母亲有三年之久。
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陆半夏主动的握住他的手,对沈月说:“妈,他对我....很好。”真的——她在心里补充了两个字。
我不怨他了,也不怨您....
李越祈低眸,凝视她的眸光温润如春风细雨,温暖心田。手指揉了揉她的短发,“乖,一边站着,我给妈磕个头。”
陆半夏温顺的退到一边看着他跪在沈月的面前,咚——咚——咚,磕了结结实实的响头。起身时,额头能隐隐看到一块红印子,陆半夏心想,他这是磕得多用力啊!
走到徐百川的墓碑前跪下,轻轻的喊了一声:“——爸。”
李越祈挑眉,走到她身边:“你这是做什么?”
“给爸磕头。”陆半夏言简意赅的回答,他都给沈月磕头,她这个做儿媳妇的能不给公公磕头吗?
李越祈薄唇含笑,没阻止她,戏谑道:“你这头磕的可没红包拿。”
陆半夏抬头瞪了他一眼,在长辈面前还这么没正形。她给徐百川磕头没红包拿,难道他给沈月磕头就有了?
“——爸。”陆半夏又叫了一声,眉眸温润柔软,看了一眼旁边挺拔的英姿,她和李越祈不一样,不可能说出那么顺口的好听的话,思来想去就说了一句特别真诚的话:“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长辈的不就希望晚辈过的幸福快乐么?她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好的照顾李越祈,与他相守相扶走完这一辈子,非死不离!
咚—咚—咚,咬牙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个都比李越祈磕的重,起身时白希的额头很明显的一个红印子。
那三声磕的李越祈的心惊肉跳,想要拉她都来不及,看到她红了一块的皮肤,立刻蹲下心疼的轻轻的揉下,“都说了没红包拿,还磕这么重干嘛?”
陆半夏是真觉得痛,但是他都那样磕了,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做么!
“尽孝心应该是一样的!”
李越祈哭笑不得,他有他的道理,她跟着争个什么劲?再说,孝心又不是靠磕几个响头就能表达的,要是这样多少人该拿头死命的往地板上撞啊。
不过,难得看到她如此傻气的行为,欣喜满怀,捧着她的脸颊,在红肿的那块,亲了亲,声音轻柔*溺:“傻瓜。”
陆半夏抿唇浅笑,心头温暖,凝他的眸光中有着明显的情愫涌动,在夕阳下她的笑容宛如一幅泼墨蜿蜒的画,美轮美奂,深深的烙印在李越祈的心中。
墓碑上徐百川年轻的容颜有着儒雅的温和的气息,而一旁的沈月,江南女子的柔软美好,两个人眼底的笑慢慢的满溢,像是在感怀这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不离不弃。
有些遗憾,一生也无法弥补,那么留给某些人去弥补,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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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有将陆子矜的话转告给李越祈,询问他的意思,若他不想去陆家,她不会勉强他,她可以自己带着小豆芽过去。
李越祈忖思许久,到底决定还是不去了。
不是他放不下过去,只是不愿意再想起过去的事,也不想看到陆子矜和陆川,陆半夏还是将陆恒当长辈一样的敬重,他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让半夏为难……
陆家举家移民,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所以他也不拦着半夏带着女儿去吃这顿团圆饭。
只是叮嘱半夏要让小豆芽远离陆子矜的儿子,问起原因居然是两个孩子相差几个月而已,要是看对眼怎么办?他不愿意棒打鸳鸯,但要把安安许给陆川和陆子矜的女儿,他难以接受!
陆半夏:“……”
李先生先不说陆宁安和陆吾是姐弟关系,就算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他们现在都还是未满一周岁的孩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越祈义正言辞:“我是未雨绸缪。”
陆半夏:“我看,你是间歇抽风!”
陆氏的工作陆半夏已经能够独立处理,上任以来每一件都处理的很干净漂亮,用实力告诉所有的人,她不是来陆氏当花瓶的!公司的男男女女每次看到陆半夏都是欣赏与崇敬并存,女人羡慕她的独立,干练,男人欣赏她的能力和脾气还有气质,再想想自己家里的太太,叹气——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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