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芊见这个奇怪的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两句话,就像是见到了鬼似的呢?
有诧异,有惊讶,但是更多的……是嫌恶!
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但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尤其是她畏手畏脚的样子,她莫名的觉得反胃。
“真是个怪女人!”
撇嘴表现对姚文莉的嫌恶,她再收回盯着姚文莉离开的目光,往主屋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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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一路快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感觉跑的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灯光,没有了路,她才下意识的顿住脚下的步子。
止不住的惊喘,姚文莉觉得自己这会儿大脑里还是混沌一片。
天知道,她觉得自己刚刚整个人的脑袋都炸裂开了,以至于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个女孩子……
在心中喃喃自语着,姚文莉平复下思绪以后,在自己脑海中勾画姚芊芊的样子。
她就是……
痛心的闭上了眼,犹记得自己上一次偷偷来到这边、见到她,是二十三年前,那会儿的她,只有三岁。
不想,二十三年的光景,她……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心中凌乱的不成样子,姚文莉尽可能调整自己的呼吸,不然自己乱了章法。
沉寂了好久,久到整个人都因为夜风的吹拂,身体上泛起了凉意,才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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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打了电话给医院那边,得到的回答是姚文莉没有在医院这边。
没有打电话给舒蔓,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他在前方的路口那里调转了方向,将车子重新往舒蔓的小区那边驶去……
舒蔓正在用指腹摩挲唇瓣,听到有人敲门声,她先是一怔,随即,去了玄关那里。
本以为自己是母亲忘了带钥匙,打开门一看才发现是厉祎铭折了回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微怔,“……你怎么回来?”
“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厉祎铭把话说得理所当然,跟着进了屋,关门,换鞋。
舒蔓跟着厉祎铭的身后进了客厅,喃喃道——
“其实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儿的!”
说实在的,有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真的有了底气,不至于再像之前那样心里悬的慌,只是,自己这么一再的折腾这个男人,实在是说不过去。
“没事儿还这么六神无主?”
舒蔓:“……?”
“都写你脸上了!”
舒蔓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脸。
真的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去了客厅沙发那里坐下,厉祎铭就着舒蔓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淡淡道——
“我打电话给医院那边了,阿姨不在医院那边。”
“我猜到了!”
自己母亲说在家,而事实是她并没有在家,如果说她在医院那里,她没有必要对自己隐瞒,很显然,她根本就不在医院,而是在一个让自己猜不到的地方。
“从我知道她说谎说她在家里,我就猜到了她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
有了厉祎铭在,舒蔓没有之前那么心神不宁。
她坐在了厉祎铭的身边,拢了拢鬓角垂落的头发儿到耳后。
“算了,不管她了,可能是我把她想的太好了!”
舒蔓尽可能让自己放宽心,对自己母亲,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评价,要知道,在这之前,赌博一事儿,已经闹的她筋疲力竭了,她最近碰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没有更多的精力牵扯,让自己去管她的事情。
“准备让我帮你调查你母亲和伊颂母亲的事情么?”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调查呢?”
其实说来,舒蔓觉得自己调查了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白伊颂说得事情是真的,自己母亲连她的亲生父母亲都不待见,自己一个做晚辈的有意去认自己的外公外婆有什么用呢?
厉祎铭见舒蔓问自己这个问题,黑眸看着她。
半晌,淡淡道:“等你想调查了,告诉我就行。”
舒蔓点头儿,然后把双手搭成塔状儿抵在鼻侧上,“其实相比较我去调查,我更想听我母亲亲口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
自己活这么大一直都以为自己没有外公外婆,现在突然被告知自己的母亲欺骗了自己,她从内心深处是不能接受的,再怎样说,姚文莉也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最亲的人,她不应该瞒着自己。
无力的叹息了一口气,她轻合睫羽,“或许……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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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回来家里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好的很。
进门的时候,姚文莉诧异的发现厉祎铭在家里,而自己的女儿,这会儿真枕在厉祎铭的腿上,酣睡……
厉祎铭听到隐约有声音,潜眠的他,睁开了眼,视线撞到姚文莉的目光时,他伸出手,示意姚文莉不要吵到舒蔓。
姚文莉明白厉祎铭时什么意思,就没有做声。
厉祎铭把舒蔓的头垫在靠枕上,起了身。
为了避免打扰到舒蔓,他和姚文莉走开了。
“蔓蔓在等您,等了很久您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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