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呀!饿死了!我跟你讲,晚上应该有顿宵夜的你知道吗!”
不然他早上以后可能都得是被饿醒的,但醒了也不想起,真的是越来越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练出和媳妇儿一样的腹肌出来。
沐元溪其实想说宵夜有的,但饱腹的似乎只有她一人,轻咳了一声,弯着唇角说道。
“嗯,是我疏忽了,以后一定给你备着。”
怎么能饿到他呢!
太不应该了!
......
早膳过后,沐元溪将上午要干的事都派陆艾从御书房搬了过来,并且打算着以后也都逐步搬过来。
当初是为了避免诱惑,因是婚前,他还中蛊,她只得远离。
至于现在,无所顾忌的她自然是想着离自家宝贝儿越近越好。
东宫的书房不同于辞院书房的满满当当,这里是个宽阔的殿宇,陈设清雅而贵重,比之长乐殿的暖色装潢清冷了些,却也是沈辞喜欢的风格。
正中间的桌案之后,沐元溪端坐其中,而身旁不远处的小案上,少年面前摆着陆丰远大早上送来的年底他这个凤君该处理的所有事。
小年祭祖,除夕夜宴,各宫各局各司的年赐,甚至还要计划好哪天接受各命夫们的问安...
他看着就觉得累。
倒也不是不会处理,就是不怎么想,也许是有没到最后截止日期的原因吧。
少年有气无力的趴在了小案上,像一个猫科动物一般伸了个懒腰,自己偷懒的他还妄想着带着沐元溪一起。
“媳妇儿,小裙子你洗了嘛?”
昨晚被蹂躏的可不止他,那条小裙子,到最后简直脏的透透的了,湿得不行。
“当然。”
虽时刻注意着他,但她握笔的手却还一直未停,听他发问,抬眸看了他一眼,勾着唇角回道。
毕竟是他送的生辰礼,怎么可能跟其他那些东西一样用完就丢。
更何况,上次看他穿的时候没能尽兴,怎么可能不洗干净呢!
沈辞被她那目光盯得有些异样,很是敏捷的从她那眼神中读取出她的意思来,而后脱口而出。
“你想都别想!”
一人一次,债清了!
诶,不对,这好像是他送给媳妇儿的生辰礼,本来就是她的。
也就是说,她是可以再接着穿的,所以说他应该是还有福利的!
看着少年那十分警惕的样子,沐元溪失笑出声,墨瞳中流转过一抹暗光。
现在他不想也没什么关系,她早晚有办法让他穿上的。
大不了就再牺牲一下女帝的威严,对吃软不吃硬的少年,她早已不会像前世那般无措了。
说到小裙子,不想看那些宫宴流程安排的沈辞思维发散得很,突然间就想起了他都快忘掉了的一件事。
“我好像答应过沈楠竹送她一条来着...”
是在媳妇儿生辰前答应的,然而那天他被暗算,中了蛊,之后就失了心智,再到大婚日,蛊是解了,但人没了,一直也就没有将礼给她补上。
而且沈辞想到沈楠竹现在貌似因为她亲弟弟的事情心中有结,已经在家多日未曾露面了。
沈辞顿时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她。
“我现在就给她把小裙子做出来吧,然后明天去找她,你召顾千秋来啊,工具都在她那!”
看着刚刚还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的少年顿时精神了,沐元溪不免微微挑眉,幽深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少年摸了摸鼻子,十分凶的说道。
“看什么看,快点叫她来!”
只要不管宫务,让他现在干啥都行。
就跟期末的时候,只要不复习,干啥都有意思一样。
......
鉴于沈楠竹日常所常穿的颜色,沈辞又从顾千秋那里挑了块墨绿色的星丝锦。
火烧不坏水浸不湿,韧性还不错的那种,是太空间的一种原料织成,星际独有。
万年工具人顾千秋就没想过,自己这个大学士被召进宫是为了给沈辞提供缝纫机和熨斗的。
但,为了积分和好感度,她微笑面对顾客,却在看到沐元溪向自己投过来的深邃目光时微微一愣。
然而在沐元溪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辞手上那块星丝锦的时候,顾千秋瞬间明白了。
重点是水浸不湿是吧?懂。
华清殿的那些粉色薄纱都是她提供的,怎么会不清楚这位女帝的心思呢。
那粉纱可是用韧性极强的细丝织就的,别看又薄又透,却是怎么都拽不断的,拿刀砍都不一定能砍断。
就,懂的都懂,反正顾千秋是和沐元溪心照不宣。
在沈辞看不见的位置处,顾千秋给沐元溪比了个ok的手势,满脸的姨母笑,为那即将进账的无数积分撒花。
背了大量单词的沐元溪自是理解她的这个意思的,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而后微不可查的转回视线,重新回到了手上的奏折之上。
就是那落下的字迹,总归是没有刚刚那般的凌厉了。
......
沈辞是第二日出的宫,名义上是回府,女帝同意了,也没人有拦的本事。
这是凤君大婚后第一次出宫,却不是最后一次。
就是这随行的仪仗被不喜人多的沈辞用各种理由删删减减的,最后也就只剩了北夏端木明还有陆艾并一驾凤辇跟随,便没那么多排场和关注。
本来沐元溪还担忧他的安危,银目前还在青州没人跟着他,便想派红矜也一起的。
但她在看见微微挑眉的少年从宽大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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