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少年再不好哄,吃软不吃硬的他最终还是沦陷在了沐元溪的一句宝贝儿老公中。
沐元溪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多两个字而已,对沐元溪而言没有任何损失,却能让她的少年心满意足,简直哄人必备!
一顿腻腻歪歪,几乎与在君子楼刷分还债时期相差无几的午饭过后,刚被哄好没多久的少年就又被撩的过了火,憋着气不想理她。
美人榻上,沐元溪从后侧环住侧躺在上面的少年腰身,探到前面的右手指尖处捏着一个戒圈,送到了他的眼前,清润嗓音在耳后响起。
“不气了好不好?给你的生辰礼,今日才好,有些晚了,抱歉。”
那戒圈与之前七夕沈辞送她的那个所差未几,一样的设计与样式,不同的是她的是金色的,而这个是银色的。
两颗宝石环绕在上端,一颗是透明的,另一颗却是不同于她的那颗黑曜石的红宝石,妖冶红艳。
背对着她,沈辞垂眸看到了那个闪着光泽的戒指,在她看不见的位置处弯了弯唇。
而后便任由着她摸索着自己的指节,一动不动的看她给自己戴上。
“这个钻石不好找,切割打磨也废了些事,所以才耽搁到现在,宝贝儿喜欢吗?”
她这还是问过顾千秋后才掌握的方法。
虽说顾千秋建议她可以直接从她那买,但是她自己手上的这个都是沈辞自己做的,她又怎么会直接买来了事呢!
那也太配不上少年对她的爱了。
“嘛,还算可以,原谅你了!”
傲娇少年抬了抬下颔,脆声说道,沐元溪唇角微勾,将他翻了过来,这次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
“不止这一个,看看这个。”
沐元溪从袖中掏出一本契书,递给沈辞,他翻来看了看。
那是沐王朝与南越的合约之一,索要的是燕塘那处矿产的所有权。
她本来就是为了沈辞要的这座矿,现在契约已定,自是交给了他。
“喜欢吗?”
看到少年眸中闪过的亮光和微微勾起的唇角,沐元溪轻声问道,沈辞抬眸看过去,心里清楚她想听什么。
但,他偏不!
“你是不是忘了另一件事?”
沈辞坐起,托腮看她,好整以暇的视线落到她脸上,沐元溪神色微凝,不解道。
“嗯?”
“我送你的生辰礼呢,答应我的事呢!身为女帝,得一言九鼎吧!啊?”
身体上的负面症状被沐元溪缓解过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少年便又开始无止境的作死了。
然,他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只想着将之前的账都给要回来。
这大白天的,看他身高腿长的媳妇儿穿小裙子,沈辞想想都有点心神荡漾,目露期待。
沐元溪想起来了她锁进柜子里的那个檀木盒,无奈失笑,看着他说道。
“要现在?晚上好不好?”
方羡马上一会儿就来了,有些事现在不太好做,还是晚上好,还能根据方羡的检查结果决定晚上的程度。
沐元溪心下如是想着。
沈辞想了想,自家媳妇儿好歹是个日理万机的女帝,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有事找她,打断了他该有的福利,那多得不偿失不是。
晚上也行,起码没人敢来打扰!
“那就晚上吧!别忘了嗷!”
“放心,不会的。”
正遐想出神的少年没能捕捉到沐元溪眼底闪过的一抹暗光,左手小指勾住了她的小指,两个戒指并排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配对。
这种感觉让他无限欢喜,心生愉悦,所有的郁气都散的一干二净,拉着沐元溪出门散心晒太阳。
看到后花园残存的积雪,沈辞从灯台上抓起一团搓了搓就往沐元溪衣领之间扔去,然后...撒腿就跑。
瞬间用内力将雪花蒸发的沐元溪:“......”
忘情蛊...是没解完吗?怎么还这么幼稚!
不过,别有趣味!
她喜欢!
小东西作完就跑,不过她堂堂女帝,追不上吗!
她前世虽说多次栽在他手里,但那都是远攻,他用炸药炸的,没有内力的他近距离的时候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但沐元溪也是看出了他想玩,没用轻功碾压,只是单纯朝着他跑走的方向追去,随着他七绕八绕的,就绕到了假山。
沈辞中蛊的时候在东宫中作天作地的,也顺便将东宫的地形摸了个遍,那个时候虽说不懂事,但该记的一切他都记得。
到最后,沐元溪几番寻不到他,想了想之后去了假山那里的地牢处,果不其然找到了里面正和红念掰扯着那摸一下就会流血的剔骨刀的沈辞。
沐元溪会记他欠下的账,沈辞更是个记仇的人。
他记得,上次在地牢这个叫红念的是怎么拿会流血这件事恐吓威胁当时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的!
今日既然又碰上了,那怎么着不得出口气啊!
来来来,不是说会流血吗?让爷见识见识这些玩意儿是怎么让人流血的来。
红念欲哭无泪,这凤君怎么比琼儿还能折腾啊!
她不就之前为了‘劝说’中蛊的凤君尽早离开这阴森的地牢吗,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如果她有罪,请让陛下用骨鞭来惩罚她,而不是让毫不讲理的凤君让她展示展示在没有犯人的情况下用那些刑具见血。
怎么着啊,是让她用剔骨刀把自己剔了吗!
沐元溪的到来让红念心生救赎,一脸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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