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溪非常用心的将那垂过腰身的黑发一点点烘干,又取了一根淡蓝色的发带过来将长发绑在脑后,以防止长发滑落阻碍用膳。
做完这一切之后,沐元溪便坐到了沈辞的旁边,看着嘴角处沾了点点碎屑的沈辞,眉眼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沈辞甫一抬头,便看到了柔情似水的一双墨瞳,顿了一下,继而将自己面前的碗递了过去,下巴往那一钵粥里扬了扬。
指使起皇太女来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殿内没有其他人,沐元溪也极其自然的接过沈辞手上的碗,起身掀开盖子,浓郁的南瓜气息萦绕上来。
从未侍奉过别人的沐元溪动作却娴熟的盛着粥,背对着沈辞的她没注意到沈辞落在那粥上的视线逐渐晦暗起来。
从沐元溪手上接过盛满了南瓜粥的碗,沈辞伸手接过,五指微张,指尖摩挲着温热的碗壁,鼻尖萦绕淡淡的香气。
然而在接过之后,沈辞端着碗的手却依旧浮在空中,迟迟未能放下。
“怎么了?”
沐元溪抿唇问道。
沈辞狭长的凤眸扫过沐元溪,唇角勾起一个淡漠的弧度,不同于那温热的粥,薄唇中溢出的话冰寒刺骨。
“溪殿下,昨日不过一场意外,爷也不想计较什么,只是今日过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了。”
沐元溪眸子微眯,整个人气势瞬间转变,“你什么意思?”
沈辞擎着粥碗的手微转,笑意依旧冷淡,“溪殿下如此聪慧的人,怎么会听不出爷的意思?”
沐元溪单手钳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有些森凉,“沈辞,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已经是孤的人了!”
沈辞略微抬眸,看到她那盛满了怒气的眸子,有些觉得想笑。
“不是吧溪殿下,大家也都不是小孩子,不过就是睡了一次,至于?”
当他沈辞是这个女尊世界里那些把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公子哥儿吗?
可笑。
沈辞左手打开沐元溪的手,将粥碗递到了嘴边,眼帘低垂,淡淡的水雾模糊了视线,盖住了那凤眸之中的讽意。
就在沈辞要喝下那粥的时候,手腕上却突然传来一道霸道的力量,遏制住了他的动作,继而手中的碗又被人抢走。
沈辞眉头微蹙,看向那眉眼孤凛,却又紧紧盯着他的沐元溪,不解的开口。
“溪殿下这是何意?”
沐元溪没有说话,只将粥碗递至唇边,眼神依旧未离沈辞,几口便喝下了一半的粥。
沈辞凤眸微挑,好整以暇的看着沐元溪,唇角依旧保持着淡漠的弧度。
大口吞咽着的沐元溪还剩了一半的粥,只是送进了嘴里,却并未咽下。
只见她狠狠的将碗放到桌子上,双手扣住了沈辞的双肩,一个转身将其扣在了桌子之上。
腰酸背疼的沈辞忍不住皱眉,正欲口吐芬芳,但他刚一开口,半张的唇瓣便立马被堵住了。
接着,那略有些香甜的黏稠的粥便被渡了过来,被迫吞咽的沈辞瞪大眸子,想要反抗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任由那压在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直到那一半的粥被沈辞咽了大半,沐元溪才缓缓抬头,却并未松开沈辞,墨瞳对上沈辞有些气愤的凤眸。
“你知道了粥里有什么是吗?”
沈辞舌尖顶了顶腮帮,狭长的凤眸微眯,“呵,你别告诉爷你不知道?”
这人连国师都敢怼,敢在东宫的早膳里下药的,她沐元溪要是会不清楚他把脑袋割了!
沐元溪定定的看着沈辞,“避子药”
沈辞嗤笑一声,“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辞就特么觉得很搞笑。
昨晚还山盟海誓的,今天就给他下药?
当真是‘情深义重’!
沐元溪眼神未有闪躲,也没有歉疚,只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不是不想受孕?”
沈辞一愣,但仍未能被安抚,乖戾依旧。
“这就是你给爷下药的理由?”
“这次是意外,孤提前没准备好,为以防万一只能让你把药吃了,以后的药,都会由孤来吃。”
沐元溪认真的说道。
“沈辞,孤知你心意,你不想生那就不生,同时,孤也不会让你心有疑虑,药由孤来吃,难道还不能让你安心?”
这信息量有些大,让刚刚还有些气愤的沈辞霎时散了怒意,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沐元溪温热的唇轻轻的落在了沈辞的额头之上,声音微颤。
“沈辞,孤不想用孩子来牵制你,你我之间也无需孩子来见证什么,且生育又风险极大,孤也不想你冒这个险。”
自古以来,因难产而亡的男子不计其数。
沐元溪心中在意的也从来只是沈辞,而并非能给她生女育儿的沈辞。
“不是,你不是皇太女吗?不需要子嗣的?”
沈辞挑着眉问道。
“宗室出色的人不少,到时择优过继即可。”
沐元溪没有任何犹疑的答道,显然是早已经考虑好的。
“沈辞,只要你不想,就没人会诞下孤的子嗣。”
“你永远是孤的唯一...”
沉默在诡异的延续着,沈辞忽而叹了口气。
“你考虑的挺多啊!”
“当然。”
沐元溪应道,继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沈辞,收回你刚刚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孤!”
“爷说出去的话还有收回来的?”沈辞翻了个白眼,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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