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昨晚上下雨饶家被雷劈了?你干的?”
沈辞突然想起刚刚在龙亭湖听到的八卦,问了一嘴。
“上天降的雷,跟孤有什么关系?”沐元溪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淡淡的说道。
“嘁!”见她不承认,沈辞瞥她一眼,又说道。
“不过今儿好像是夏至来着,夏至前下雨似是不太吉利?正好可以甩锅啊!”
自古向来有夏至前后下雨会干旱一说,而昨夜一雨,那雷哪都没劈,就劈了饶家,倒也可以说是因饶家而起。
虽然沈辞知道这种说法很扯淡,但架不住这里的人会信啊!
就很优秀,不过如果没有干旱的话那就尴尬了。
“蜀中确会干旱,不过并不严重,若是你想祸水东引,也不是不行。”
沐元溪沉稳的声音响于耳畔,让沈辞有一丝丝的疑惑。
“嗯?你这么确定?”
“自古如此。”
沐元溪如此搪塞过去,但她眸色却逐渐加深,蓄起了一抹忧虑。
今年的干旱虽不是很严重,但明年的暴雨,却是在南方成了灾的...
......
从龙亭湖到东宫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沐元溪虽也想放慢脚步多抱美人一会儿。
但见沈辞浑身湿漉漉的,天色又渐暗,逐渐起了风,虽已夏至,但也怕沈辞受寒,便特意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赶到了东宫,当即让人备了热水。
“阿嚏!”
脚刚落地的沈辞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的他又开始抱怨这具身体的娇弱了。
沐元溪心下一紧,又吩咐人去熬了姜汤,又询问道是否要请个太医。
“不过落个水,又不是什么绝症,你至于这么急?”
一个喷嚏而已,就让沐元溪有些草木皆兵起来。
沐元溪眉目中流露出无奈之色,安抚道,“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感染了风寒受苦还不是你自己?”
沈辞摆了摆手,“姜汤就够了,太医就不麻烦了,爷自己也可以。”
说着,他就拿了宫侍准备好的干净衣物与浴巾,走进了已被放好了热水的浴池所在的温华殿,还特意锁上了殿门。
嗯...毕竟现在的他打不过那个皇太女,当然要防着点了!
褪下湿透了的衣物的沈辞潜入热水之中,这浴池大到能让沈辞在里面游个泳,沈辞咂舌的同时不免惬意的哼出声来。
与此同时的殿外,后回到东宫的陆艾与红矜看到温华殿前那眉目柔和的沐元溪,脚步不自觉放轻。
然在她们进来的时候沐元溪就已经察觉到了,此刻一个眼神瞥过来,柔和顿消,冷意散射出来,让红矜身子一僵,暗道不好。
这沈二公子出了事,遭殃的还得是自己啊!
“红矜,跟孤过来!”
沐元溪在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便径直朝长乐殿走去。
红矜面露苦色,旁边的陆艾轻拍了一下红矜的肩膀,神色有些幸灾乐祸。
“你...自求多福吧!”
红矜一脸绝望的跟着沐元溪进了大殿。
陆艾看着红矜那有些悲壮的身影有些咂舌。
只能自求多福的红矜下场不是那么好。
尽管隔着那厚重的殿门,陆艾也能听到那鞭子划过空气的风声,以及那有些隐忍的闷哼声。
骨鞭,东宫之人责罚必备品,视情节严重论多少,向来由殿下亲自动手。
一鞭入骨,不见血,却痛入骨髓,挨过的人绝对不想挨第二次。
三道鞭声过后,那隐忍闷哼逐渐变成喘息,伴随着红矜的认错与谢恩之声,陆艾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再担心。
看来也就三鞭了,殿下心里还是有数的。
陆艾眼睛转了几番,看着温华殿外掉落的那也已经湿透了的玄色鹤氅,想着那原本的衣服既然湿了,想必也是穿不了了。
既如此,那原本准备的千山寻鹤...
应该能打消殿下的怒气!
陆艾兴冲冲的又去指挥人将刚存进库房没一天的千山寻鹤取了出来,又好生整理了一番,置于托盘之上,准备给殿下送去。
行至殿前,刚好看到面色苍白的红矜出来,陆艾上前询问了一番,又将提前备好的药递给了她,嘲笑的同时又不免叮嘱一番。
“下次小心着点嘞,凤少君可是殿下的宝啊!”
红矜嘴角一抽,应道,“知道了!”
她也没想过有人去害沈辞啊,让她知道是谁定不会放过那人!
三道骨鞭,当真是疼的要命啊!
若要抓到背后之人,定要让那人也尝尝这滋味!
红矜眼中闪过一抹戾色,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攥紧,强撑着痛的要命的身子下去了。
......
长乐殿内,陆艾试探了一番,察觉殿内氛围还算不错,才敢领着人进来,将那套千山寻鹤展示给沐元溪。
“殿下,你看这千山寻鹤又派上了用场不是?”
沐元溪抬眸瞥了她一眼,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看的陆艾有些心虚,良久,沐元溪才叹了一口气,惋惜道。
“只是可惜了那套凤求凰了。”
寓意多好!
“不可惜的啊!”
陆艾见沐元溪回她了,当即也不那么紧绷着了。
“殿下您刚刚没看到毕九公子穿的也是红衣吗,你和凤少君若还是红衣,岂不相撞?”
虽都是红衣,但沈辞原本是一身艳烈纯粹的红,沐元溪是黑色夹杂的暗红,而毕九琋则是石榴红中穿插了一抹浅白。
若说起来,还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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