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家姐妹,孤看她们是活腻了!”
之前在北疆之时虽与这二人有过一些接触,不过交情并不深,只是单纯的皇太女与臣女的关系。
但现在,她们既然敢动沈辞,那这关系便得变上一变了!
沈辞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骨节,发出了点声响,笑着问了一句,“怎么,你要杀了她们?”
这难道算是冲冠一怒为蓝颜?
沐元溪面色稍沉,“倒是不能如此。”
说这话时,她语气中带了点遗憾。
“饶家并非就如表面一样简单,她们还有一个丹书铁券,不太好定罪。”
“嗯?”沈辞倒不清楚这一点。
其实并非他不清楚,就连沈吟初都不清楚这件事。
饶家知道这件事的,也就一个饶曦了。
沐元溪清了清嗓,为沈辞解释道。
“在元帝打天下之时,饶家老祖曾救过元帝一命,不过据说是原因有些难以启齿,当时便也没有大肆宣扬,怕伤了元帝的面子。
不过元帝虽然没有在明面上给饶家老祖赏赐,私下里却是赏了一张丹书铁券的,一直到现在都未拿出。”
饶家一直没有宣扬这件事,之前行事也没什么大的过错,所以这丹书铁券便也一直没在世人面前露面。
也是前世之时,饶悦后来犯了一项重罪,饶曦才将其拿出保她一命,沐元溪才知道此事的。
“所以,那你是如何知道的?”沈辞疑惑的问了一句。
沐元溪唇角微扬,没有正面回答,“这天下事,十之八九孤都知道,当然也包括你沈辞是君子楼少楼主一事。”
沈辞眸中闪过诧异之色,不过转瞬即逝,继而凝了凝眸,“那顾千秋,是不是也知道了?”
她既知道今天的事,想必也是知道端木明易容他的样子去赴约的,而世上会易容之人又仅止君子明一人,顾千秋又如何猜不到?
而此人是敌是友尚不清楚,沈辞当然不会放松警惕。
“别担心,孤已经派人看着她了,她的事情,孤会帮你弄明白的。”
沈辞并没有完全放心,手指不断摩挲着,神色仍旧有些凝重。
“那要照你那么说,饶家岂不是有了一道免死金牌?”
这想要搞饶家的话便就更麻烦了啊!
“是啊,虽说伪造孤的字迹,假传东宫拜帖,此罪亦不轻,但却罪不至死,且那饶怡懂得拿韩薇来当靶子,怕也是撇清了自己的。”
“所以就是不能走正规渠道喽。”沈辞并没有觉得丧气,而起颇为兴味的说了一句。
非正规渠道啊,他沈辞可是熟悉的很啊!
沐元溪瞥见沈辞嘴角那逐渐邪肆的笑容,眸中尽显宠溺之色,“没错。”
“你不需要亲自动手,孤来就行。”沐元溪握住沈辞的手柔声说道。
“她们不配来脏了你的手。”
虽不能正大光明的将饶家几人定罪,但背后捅捅刀,对沐元溪来说一点也不难。
“好啊!”
沈辞应道,不过一个饶家,他并没有什么非要亲自动手的执念,既然这个皇太女愿意,便就都交给她也没什么。
反正最后得利的是他。
如此乖巧且又肯信任她的少年让沐元溪心下有些痒痒,但见眼前少年打了个哈欠,强压下了心中念头。
“夜深了,你也该休息了。”
打完哈欠的沈辞半捂着嘴,神色有些迷离,“唔,你不走,爷要怎么休息?”
“是你来打扰爷休息的好吧!”
要不然他早睡着了!
沐元溪闻言扶了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孤这便走了,后日我来接你。”
距离宫宴也没两天了,沐元溪压下心中躁动,如此说道。
想着宫宴上会有那什么青衫醉,沈辞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知道了,接着便目送了那本应高贵无比的皇太女翻窗离去,活像个江湖上无恶不作的cǎi_huā大盗。
“啊呸!”
沈辞将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扔了出去,那光源消失之后房间内又陷入了黑暗,困得不行的他又打了个哈欠。
躺下之后的沈辞没过多久便就陷入了睡梦之中,然那淡蓝色的光幕却仍旧淡淡的浮现在空中,上方不断有字符闪现,速度极快,略显幽寂。
......
沈府之外,踏着轻功略过所有守卫出了沈府的沐元溪进了距离沈府西墙不远处的一间小院。
脚尖落于地面的沐元溪轻旋回身,用她那清冷的声音对着寂静的空中唤了一声,“银”
空气中产生几许振动,银突然出现,单膝跪于沐元溪身前,躬身抱拳,“殿下”
沐元溪面目清冷,没了丝毫刚刚的温情,“今天之事如何,如实道来。”
“是”
一直守在沈辞不远处的银在沐元溪的吩咐之下,将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与顾千秋信中所说并无太大差别。
沐元溪负于身后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又问了一句,“顾千秋是怎么回事?”
按照银所说的来看,那顾千秋所言非虚,可问题是,她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银略微思索了一番,“属下一直跟在二公子身边,那顾小姐,属下也只在万花楼门前看见了她一次。”
顾千秋本不与她相干,银也就没有太过注意,只是那个明明是急忙赶到万花楼的人却突然在万花楼门前停下,接着又突然转身离去,倒也有些奇怪。
沈辞那时正好在万花楼附近,跟在不远处的银便也看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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