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楠竹看着沈辞那脸色没敢说话,还是乔落正了正面色,沉淀了一下自己那颇为受惊的小心脏,为其科普了一句。
“九鸢花不同的颜色所表达的是不同意思,而那红中带黑,点缀金斑的金九鸢只有一个意思,就是爱意。”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意!”
乔落重点强调了一句。
尤其是那黑红色花瓣上的金斑,更是映衬溪殿下与生俱来的那一缕金发,天命之女与这名贵花种,犹如专属一般。
闻言,沈辞搭在栏杆上的手臂微微一滑,身子稍一趔趄,单眉斜挑。
搞什么?
怎么就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这才见的第一面啊!
沈楠竹你坑爷啊!
靠!
沈辞的眸光紧紧的攫住了沐元溪手上的金九鸢,想要把它夺回来的意愿更加强烈了。
这他么不是爷给她的啊!
爷还要提取其中元素呢啊!
不想用来表达这该死的爱意啊!
沐元溪对上沈辞那有些气愤的视线,唇角又勾起了一抹了不易察觉的笑意,转瞬即逝,随即用了灌注了内力的声音冲着沈辞朗声说道。
“今日孤还要进宫陈述,无法和沈二公子久待,还请谅解,待得明日,孤会亲自去沈府之上,与沈二公子好好探讨一番你我的婚事。”
说着,沐元溪还冲着沈辞的方向扬了扬手上的金九鸢。
“哈?”
沈辞实在有些无法理解,这个皇太女为何,跟他从乔落口中听来的不一样呢?
不是说这是个高冷,孤傲的一国储君吗?
而眼前的这个人--
高是挺高的,看起来都快有一米八了,可哪里冷了?
明明自来熟的很啊!
孤也是挺孤的,自称都是孤了,可又哪里傲了?
明明平易近人的很啊!
沈辞不解,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啊!
原主宅,病,弱,十六年来在帝都没有半点存在感。
就连身份,往好了说也只是个不受宠的沈家嫡子,往差了说那就是人们眼中的江湖草莽之子啊!
这个皇太女到底是看上他哪了啊?
若说是婚约?
可女皇又没明下旨,有什么是能拦得住这个羽翼颇丰的皇太女退婚的吗?
婚约根本就束缚不了她的啊!
但却把沈辞这个沈家二公子绑的死死的。
......
“诶!”沈辞猛地唤了一声,正准备离开潇湘楼继续往前往走去的沐元溪又停了下来,看向沈辞的方向。
“沈二公子是想和孤一起进宫?”沐元溪一本正经的说道,神色间似是还有些,期待?
“不是!”
沈辞看透了那眸中意味,咬了咬牙说道。
“那个花...小心--!”
街道上霎时间升起一股浓厚的杀气,气氛凝固了下来,人群中突然冲出了十几个人,手中那原本娇弱的九鸢花不知何时变为了泛着寒冷银光的软剑。
三个面容平常的人手持长剑从三个方向飞身而来,直指中央的沐元溪。
察觉到凌然杀气的沈辞张口欲说的话语到嘴边下意识就变成了提醒,心也不可抑制的提了起来。
似是,有些担心?
红鬃马受到惊吓前腿猛地抬了起来,在剑气下高声嘶鸣着向后仰去着,沐元溪眯了眯眸,继而单手握着缰绳,操控着马儿落下,蹄声阵阵。
随之而起的还有沐元溪身后之人的惊呼声。
“殿下!”
“有刺客!护驾!”
周围的百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给惊的变了脸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惊叫逃窜起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华灯苑的沈楠竹和若初苑的肖启姮也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猛地回神,都是急忙从侍女那里抽了随身佩剑,从露台之上一跃而下,想要前去最前方的沐元溪那里与其一起对抗那三名刺客。
但,纷乱逃窜的百姓不仅挡了不少金鹰卫的路,也给其他人的救驾带来了不少麻烦。
红矜等人被那其余的十几名刺客用凌厉的杀招拦了下来,沈楠竹和肖启姮两人也都是被人缠住。
以至于刀光剑影之中,那红鬃马上的沐元溪仍旧是孤身一人,面对着三名刺客的围攻。
见状,沈辞那原本轻搭在栏杆之上的手瞬间攥紧了栏杆,指间因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红,在那红木栏杆之上还留下了一丝不明显的刻痕。
端木明警惕的守在沈辞身边,事不关己的他冷静的看着下面的刺客行刺,只预防着会有人误伤到沈辞。
然而在当他看到红鬃马上之人的动作之时,那原本平淡无波的眸子却逐渐颤动起来,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一般。
只见那马蹄刚刚落地,沐元溪抬眸看向眼前那带着阴鸷杀气的刺客,神色冷漠。
她先是将一部分的内力传至左手之上,护住了那娇弱无比的金九鸢,没让其在浓煞的剑气之下崩毁。
继而松开了原本握着缰绳的右手,于眼前轻翻向外推出,强劲的内息从周身散发出来,那三柄剑全都停在了距离她不到一指的位置,无法再前进半分。
那一瞬间空气都仿佛静止了一般,三人浮于空中,全身的力量灌注在持着长剑的右手之上,却根本刺不下去。
沐元溪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右手于眼前微旋,指尖轻弹在了那眉心之前的长剑之上。
一声脆响之后,剑身颤动,发出微微颤鸣声,接着应声碎裂,面前之人虽表情未变,但瞳孔的骤然紧缩却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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