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妖杀抱着长治注射疫苗,被憋了一个月的小妖杀,忍不住爬上三十米高的铁塔,纵然跳下,丝毫不顾长治的惨叫和他骤然无声的刷白脸色,妖杀闭上眼睛,通体的细胞终于能短暂的呼吸,可惜不够高,让她非常失望,她茫然的站在地上,手里抱着吓过去的长治。
小妖杀习惯性的拿出刀,想给小少爷弄个心脏按摩什么的却被东风接过去施救,妖杀茫然的看着东风,为什么不用直接的手段,割开,按摩心脏,妖杀舔舔嘴角,表情狰狞恐怖。
东风确定长治恢复正常后,吓得腿软的消失在妖杀的感知范围,二十四根本是一群妖怪!
小妖是魅杀中最诡异的女人,贺东风实在不懂为什么主子派她来照顾小主子,早晚出事。
这位柔的能滴出蜜的女人,每天固定带长治消失三个消失,就算是长亭也无权过问……
时间一点一滴的眨眼间流逝,一月月的篇章记录着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距离。
长亭觉得自己快疯了,以前她下班回来,顶多是一个女人蹲在角落里磨刀,现在倒好,两个!一大一小蹲在角落里磨刀,小的口水快能淹了他了,长亭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想和儿子套套近乎,发现却抱不了他,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从柜上跌下来,什么时候把刀子往嘴里塞。
长亭被折磨了四个月后崩溃,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不能接受儿子不走电梯死活要跟着小妖从十五楼往下跳的母亲,长亭第一次给伊忧打电话,声音有气无力:“能把你的保姆召回去吗?”她已经给了一个他们儿子了,请他们去训练久安,不要打她儿子的主意!
伊忧抱着小儿子躺在沙发上,小久安爬在他的肚子玩,长亭并没有开视频,看不到伊忧奸计得逞的脸,伊忧摸摸儿子的头,声音淡淡的清冷:“任家在处理一些家务,最近比较危险,如果你不满意妖杀,明天换个人去替她,希望新去的人你能满意,还有事吗?”
长亭还能说什么,伊忧都说有危险了,难道她能把儿子放在危险里,还是换一个吧:“换个表现正常的。”必须表面正常,长亭刚想说什么隐约听到伊忧逗久安笑的声音,如记忆中一样温暖:“久安的病情好些了吗?”
伊忧抱起儿子坐他旁边,接过朝云递来的文件签字;“没事,五岁的时候能痊愈,久安叫妈妈。”
——“妈——”虽然吐字不清,可确实是妈的发音,可他只叫了一声,就转成了爸爸,逗的伊忧不停的笑,伊忧亲亲儿子的面颊,耐心的教他叫妈妈:“妈妈——乖,久安,妈——”
“妈——妈——爸——”十个月大的小久安忍不住又换成了自己熟悉的称呼:“爸爸——”
伊忧得意的抱着儿子笑,笑声透过电话线传到彼端,少了冰冷的无情,多了男人的温柔。
长亭瞬间挂了电话,长治叫妈妈一样清晰有什么可得意的,但大儿子叫爸爸也不含糊,窝火!
伊忧看眼发出嘟嘟声的电话,心想似乎不小心得罪长亭了:“想不想妈妈和哥哥,明天爸爸带你去香港,是不是很兴奋,走喽,睡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简单的容貌再掩饰也掩盖不了皱纹,索性她也不掩饰,对于美和青春她并不重视,简单最近拜访了倪家,谈起孙子简单眼里掩不住的笑意:“小忧今天去了香港,要不然我一定让他亲自上门赔礼,长莺在那里工作还习惯吗?“倪妈妈不乐意招待伊家的人,但对方总是出现,她总不好意每次拒之门外:“习惯。”有什么不习惯,她并不急于道到大女儿结婚,大女儿的事她早就不管了,愿意怎么着怎么着,谁让对方是伊家小儿子,伊家最不讲理的就是那个儿子。
倪爸爸看到比较开,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路是女儿选的,女儿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倪爸爸相信女儿不是莽撞的人:“喝茶,孩子忙,我们做老人的理解就是了,回头我帮你们劝劝长亭,孩子都生了,差不多就让她回来把婚礼办办,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倪妈妈偷偷掐老公一下,乱说什么:“孩子们的事,孩子们自己解决,他们想办就办不想办拉倒。”又不是她女儿说不的,是伊家的小子行不行,为什么要妥协,他们倪家也没儿子!
简单自然听出亲家的意思:“小忧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头我抱孩子来向你们谢罪,最近这两天也没事,春暖花开不错的日子,两位可以出去走走。”说着掏出了两张飞往欧洲的飞机票:“所有的路线是规划好的,我和天南最近去法国,咱们可以一起。”
倪爸爸的笑着想拿,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不好看,再说对方都低头了凑合凑合就行了。
倪妈妈打他一下,迫使倪爸爸收回手:“放着吧,谁有空谁去,我后天飞次香港看看我女儿,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当妈的如果不管,也没什么人惦记我女儿了,你们就去旅游吧,法国不好玩了再转转埃及,埃及没意思了环游世界,反正你们有时间。”
简单顿时无话可说,可不是她不去,是儿子不让去,简单陪着笑道歉:“我们二老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你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我派飞机送你过去,长亭是个好女孩,是小忧那孩子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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