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秋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可能……”
“这事还能有假?”无为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可看着她这模样又心疼,若非背了个预言者身份,她又何必如此劳累,说到底,她之前身体会坏成那样也是因为突然间成为预言者的缘故。
夏含秋愣在那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摆出个怎样的表情才好!
她有孩子了?她居然有孩子了?想到这两年换之的安慰,师傅几番隐隐劝慰,三师兄每每拍着胸口保证她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可这些,依旧不能让她心安。
她害怕,怕不能给换之一个孩子,时长日久他会变心,怕绝了换之的后,让他死时都没人能给他摔盆!
夜晚辗转难眠过,无人时抹过眼泪,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更是难掩羡慕,现在,她再不用羡慕别人了,她也有孩子了!
这么想着,心仿佛才恢复了跳动,鼻子却发酸发涩,想哭,亦想笑!
无为看她面色几番变化,最后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心疼更甚,长长叹了口气,道:“天佑预言者,现在你总该信了,以后你必定儿孙满堂的。”
夏含秋点头,再点头,一副恨不得将脖子都点断了的架势。
“师傅,我现在身体情况如何?刚才经历这番,对胎儿有没有影响?”
“你三师兄这几年的心血没白费,你身体好得很。只是这孩子着实来得不是时候,有孕在身,外面这么一大摊子事你怎么还能顾得过来。”
抚着平坦的小腹,夏含秋语气轻松,“也不是什么力气活,不需要我上蹦下跳,哪里就顾不过来了,再说我身边也不是没有可用之人。”
紫叶紫双都是能干人,另外几个丫头虽然比不得她们两个,调.教调.教处理一些小事却也没有问题。
这边添了一桩喜事。那边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几日为了定出兵计划。段梓易几乎日日都去府衙和一众人相商,平日里段柏瑜自然也是从不缺席的,可唯独这日他出门了,也不是去干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去军营看看这几日操练的结果。三小里也只得章家宝跟随。
军营占地极大。依护城河而建,还是梁国时便有的,会亭几经易手后这里便几乎成了堆放战备物资的所在。
重新拿回会亭后。军营便被迅速利用起来,排兵布阵,往日操练都在这里。
想着马上便要用兵,段柏瑜担心兵力不堪重用,不亲眼来看一眼怎么都不放心。
这一路从内城到外城,近身有护卫保护,暗处有暗影护着,无有疏忽。
段柏瑜和章家宝边打马前行边说着话,护卫环卫身侧,很是警觉。
虽然有了表字景流,在他人面前介绍自己或者被人介绍时也是称之为章景流,可亲近的人还是称呼他为家宝。
这种内外有别,他很是喜欢。
此时段柏瑜便道:“念安我就不说了,那是个拧性子,劝不住,好在他这些年一直跟我一起练拳脚,关键时刻当能自保,虽然年纪他是最小的,这方面我对他倒是有信心些,夏德一意要往军师这条路上走,定然是要跟去的,倒是你,身体不说文弱,要带兵打仗却也不行,跟去战场太危险了。”
“殿下是觉得我文不如德表哥,武不如安弟,即便上了战场也帮不上忙才不想让我跟吗?”
段柏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虽然身份公开了,但是几人也就是改了个称呼,平日里相处和往常也无多大区别,“你是非得我赞你一通吗?你是文不如夏德,武不如念安,可你掌总的能力却是他们两人不及的,我放你在家,是想你给我掌着后方之事,有什么事时便宜行事。”
章家宝笑,“我知道殿下是信任我,可是您忘了我姐姐,您婶婶了?您信我,我却更信她,有她在后方,我们完全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在前方拼杀,便是在前方,您也需要一个管着那些琐事之人,我也就能在这上面帮上点忙。”
“我自是信得过婶婶,只是有些事还是男人出面更合适,罢了,你要跟便跟,皇叔不会让婶婶无人可用的。”
嘴里虽然如此说,段柏瑜心情却好得很,他知道不管是家宝还是另外两人都是以这种方式在实现他们绝不让他独自一人往前走的承诺。
章家宝正要再说,前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下意识的,他就勒马上前一步,将段柏瑜拦在身后。
“去个人看看是怎么回事。”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禀报,“回禀殿下,前边是有人走得太快,两边的马车撞上了,其中一匹马受了惊,这会马夫正在着力制服,殿下,为了安全,请您换条路走。”
段柏瑜被阻了兴头,虽说不悦也没有发作在属下身上,遂点头道:“去两个人帮忙,这是主街,过往百姓多,别伤着了人。”
“是。”
两人离队,一行人正要调转马头换条路走,就听得一阵惊呼,那匹受惊了的马竟是直朝着他们奔来,护卫见状,忙去拦截。
也不知这马受了什么惊,力大无穷,两人一时间竟是没有制住。
而此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围了上来,有这马的主人,也有和他们相撞的另一方人马,更有看热闹的百姓。
章家宝心生不安,打马离得段柏瑜更近些,“情况有点不对,殿下,我们往回走。”
段柏瑜沉着脸点头,扯着缰绳调转马头,可这会,后面竟也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想要打马加快离开却是不能。
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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