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真的《天工史》相比之前那本,讲了更多关于天工院创始初期的事情,但看来看去也没找到几句和这个石厅又或者周通的墓相关的描述,更甚至,这本书的最后几页还被撕掉了,这可真是悬疑小说标配道具。
虽然这本《天工史》能告诉他们的东西有限,但作为这个封闭石厅里的唯一线索,岳柒还是得把它收好,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后,又开始探索这个逛了无数次的石厅。
之前某个电视广告里曾经说过:“每年逛两次xx之家,每次都有新发现。“
然而岳柒这都不是每年了,她这个月就逛了无数次了,还是一点新的发现都没有。
岳柒看着眼前这个她闭着眼都能画出来的石厅,深深的叹了口气。
等等,闭着眼?
岳柒的脑袋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前他们破解长明灯的机关的时候靠的就是之前在皇陵里的经验,这次说不定也可以,上次可修齐不就是用自己“瞎“了的眼睛找到了石门的开关吗,这次说不定也可以!
这么想着,岳柒就真的闭上了眼睛,试图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点什么,但感受来感受去,除了一片白光什么也没看到,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这次不能再抄答案了?
正苦恼正,突然不知道从哪吹来了一阵风,吹得整个石厅里长明灯的火焰都晃了晃,可就是没熄灭,这下就引起了岳柒的注意。
之前她还感叹这长明灯的质量真好来着,从上面直降下来都没熄,现在看来,不是它不熄,是有人故意不让它熄,难道这火苗就是机关?
这么想着,岳柒走到一盏长明灯面前,尝试性的吹了吹,果然吹不灭,又使了使劲,还是吹不灭,最后拿出了吃奶的劲,整张脸都憋红了,眼见着那火苗下去了,可刚歇一口气,那火苗就又窜了上来,真是气死个人!
岳柒在这边吹了半天,雪鸢在一旁看的发愣,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可修齐则是在岳柒吹灯的过程中也注意到了这些火苗的异样,照理说,一盏灯不应该这么难灭才对,于是也走上前去,对着另一盏灯试验起来。
雪鸢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人对着一盏灯较起劲来,不由的摇头感叹到:“果然傻也是会传染的。”
岳柒和可修齐在那边试了半天,还是一盏灯都没有灭掉,两人倒是累的够呛,站在一旁,粗粗的喘着大气。
雪鸢从一开始就没掺和这件“傻”事,等到他们都摆着手说放弃了,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先是看了一下灯盏里的灯油,又用手抹了抹滴下来的灯油闻了闻,最后眼眸一沉,确定了它的来历。
“这是我娘配的,小时我家里燃的就是这种灯。”
说着,雪鸢拿出火折子,在这些灯油里搅了搅,等火折子都沾上灯油后再把它点燃,然后用点燃的火折子去触碰长明灯的火焰,两火相遇,本该烧的更旺才对,但谁知,这两团火焰就像互相争斗的两头野兽一般,相互缠绕吞噬着,渐渐的竟然微弱了下去,最后,一方斗败,彻底的熄灭了。
岳柒看着眼前这几乎是违背自然定律的火焰,再一次的对周槿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之前她还以为周槿这个人的存在不过是作者为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原理而设置的罢了,现在看来,是她太小看她师姑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这其中是什么原理?”
岳柒此时仿佛回到了初中第一次上化学课的时候,老师带着一把磷粉,在不借助任何明火的情况下点燃了,就在手心里,一闪而过,那之后,岳柒就觉得,化学就是魔法。
“具体是什么配方我也不知道,但我娘当时就是这么熄灯的。”
雪鸢那时还小,她娘也没特意教过她这些,所以真要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记忆里她家里的灯都是这么灭的,所以到了外面这么做的时候人家还一度觉得她是个傻子。
“所以这就是你刚刚看着我两像傻子一样在这灭灯却又半步都不想靠近的原因?”
灯灭了,岳柒这才想起自己刚刚鼓着腮帮子在这费劲灭灯的时候该是有多弱智,此时看着雪鸢如此轻松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突然明白了,这姐姐也是个白切黑。
“也不是,你两不在那跟个傻子一样鼓着腮帮子吹灯的话我也不会想到这可能和我家里原来的那些灯一样。”
雪鸢一口气都不带喘的把岳柒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期间还把“傻子”这两个字加重了些,那眼里分明写着,是的,我看你就像傻子。
岳柒现在算是发现了,有些人还真是要多接触才能发现她的真面目,自己当初怎么还傻到觉得这人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正直女侠呢,分明就是个面瘫脸腹黑冷师姐!
雪鸢看着岳柒一脸气鼓鼓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模样得意的笑了笑,哼,一直被你算计,现在也该轮到我扳回一城了。
可修齐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下巴都抬的高高的样子,也无奈的笑了笑。
解决了长明灯如何熄灭的问题,岳柒将自己刚刚的想法也和可修齐他们说了说,大家都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用刚刚雪鸢的方法,每人燃了一根火折子,将这些长明灯一盏一盏的熄掉了,而最后三根手里的火折子也相互作用,一起熄掉了。
石厅里的光源都熄灭后,整个空间陷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中,起初岳柒还有些害怕,但发现可修齐和雪鸢都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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