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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哭丧棒就值一万块,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众人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在唐奇轩的身上,想要看看这位大管事是怎么个说法。
唐奇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向后生身边的老者,他把哭丧棒递给老者,说道:“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服,但我们黑市一向是童叟无欺,绝不可能胡乱作价。我看不如这样,你先自己感受一下。”
很显然,唐奇轩能够看出来,青年后生的本事不大,真正有实力的是这个老家伙。
老者见唐奇轩这般说,轻轻点头,接过了哭丧棒。
也就是片刻,老者的脸色一变,诧异地说道:“这股邪气好是邪门啊……”
唐奇轩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条哭丧棒,并非任谁都能驾驭,使它不同于其他的法器,颇有局限性。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它的价值。先说这条哭丧棒的制作材料,并非寻常炼制法器的材料,它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连我都看不出,到底是用什么材料炼制而成……接着再说它上面的邪气,其中的古怪,更是叫人难以描述……阎王门黑白无常当年叱咤一时,令人闻风丧胆,这法器若没有点玄机,恐怕早被诛杀了……”
说到最后,他看向老者,伸出手去,淡淡地说道:“所以你认为,我给出的估价,应该还公道吧……”
“公道!”老者无奈地点了点头,将哭丧棒还给唐奇轩。
连老者自己在鉴定之后,现在都承认了哭丧棒的价值,在场的众人自然也都深知,唐奇轩说的肯定是半点没错。
很多人实在是想不到,张禹这随便拿出来一件法器,竟然就值一万块。
“真的值这么多。”“好家伙,这也未免太厉害了吧。”“他皮箱里还有法器呢,一件法器就够参加拍卖行的资格了。”“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其他的法器到底值多少。”“我估计应该不能值太多吧。可能是上来就把最珍贵的给拿出来了。”“也有可能。”……
众人议论纷纷,而小丫头张银铃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的她,捏起粉拳,身子都有点打颤,当老者亲自承认这条哭丧棒的价值之后,张银铃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
小丫头直接看向后生,极度嚣张地说的:“刚刚瞧你吹的那个欢,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让你给我嘚瑟,活该!赶紧把袈裟拿来!”
青年后生在看到老者都承认哭丧棒的价值后,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眼下听了张银铃的话,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他咬着牙,指着张银铃,恨恨地说道:“你……你……”
“我什么我!”小丫头意气风发,撇着嘴说道:“赶紧把袈裟拿来,现场这么多人作证,黑市的人也是公证人,你可别想着赖账!”
“我赖账,瞧不起谁呢……”青年后生再次咬牙,随即叫道:“娘娘腔,你够不够种,咱们再赌一局!”
“赌就赌,谁怕谁呀?就怕你没有值钱的东西!”张银铃得意至极,说话都有点不经过大脑了。这也是因为,在她的眼中,张禹肯定能赢。
在场众人一听说还要赌,精神头更足,大伙都想看看,这次的赌注是什么,青年后生还能拿出来价值更高的法器。谁都明白,既然敢赌,那就说明这件法器的价值,起码要超过一万块,要不然的话,根本没资格赌。
青年后生狠狠地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件法器,还是这个赌法,看谁的价值高。如果我赢了,你们把袈裟还给我,如果我输了,这件法器就输给你们!”
然而,他的话才一落定,他身边老者立时说道:“少爷,你不可以再赌了!把袈裟给他!”
“不是……”青年后生明显愣了一下,像是万没想到,老者会让他把袈裟拱手让人。青年后生急切地说道:“把袈裟给他,那咱们回去之后,怎么跟我爹交待!”
“愿赌服输,给他!”这一次,老者严肃地说道。
他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青年后生,语气更是不容违抗。
看到老者这般,青年后生的心里打了个突,颇为不情愿地说道:“好好好……给他给他……”
老者朝手下的中年人比划了一个手势,中年人明白什么意思,在黑市里约赌,又是请黑市的人做见证人,那是没法耍赖的,若是输了,只能认倒霉。
中年人把袈裟拿了出来,呈给老者,老者满是不爽地把袈裟丢到柜台上,随即说道:“咱们走!”
言罢,他直接朝人群外走去。
青年后生和两个中年人只管跟着他离去,在后生的脸上,仍然满是不情愿与恨恨。而张银铃还是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撇着嘴笑呵呵地说道:“活该,让你嘚瑟……这回老实了吧……”
众人都看到老者四人满脸晦气,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纷纷让开去路,让四人走过去。
他们四个,也不去正派法器的鉴定台了,瞧意思是直接往外面走。这倒也是,丢了这么大的人,也没有心思再进行鉴定了。
快走到楼梯的时候,青年后生恨恨地说道:“你这算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再跟他赌了。只要把这件东西拿出来,咱们一定赢的!”
“一定赢,你怎么知道?万一输了呢?”老者说道。
“怎么可能会输……”青年后生不服地说道。
“我实话跟你说吧,那条哭丧棒上面带着古老的气息,绝对是明朝的法器!”老者严肃地说道。
“这个我知道,那又怎么样,难道还比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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