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昇龙听了中年人的话后,彻底的呆住了。
不会这么坑爹吧,堂堂天庭的党政军一把手——玉大老板,也会儿玩假货。大哥,你就是玩假货,也不要玩儿的档次这么低,好不好啊,拿块儿废玻璃碴子坑自己。
马昇龙在中年人诧异的眼神中,默默的拿着那块低仿的“翡翠吊坠”,走出了办公室。
中年人重新拉起了卷闸门,把马昇龙给放了出龗去,眼神充满了怜悯,心想,“多好龗的一个孩子啊,生生让社会给祸祸成这样了。孩子,有病还是吃药吧,整点儿乱七八糟的,还是买不了房,娶不成媳妇儿呀。”
马昇龙就要出门的时候,一个男的突然撞了马昇龙一下,心情沮丧的马昇龙抬头张嘴,就要骂人,可是一看,竟然是认识的。
“时天?怎么是你?”
那个和马昇龙撞在一起的男的,原来正是马昇龙在复员回家的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手艺莫名其妙,时好时坏,“贼神菩萨”时迁的,第十七代传人——时天是也。
时天看到马昇龙也挺惊讶的,他手里正拿着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准备进典当行呢。估计又是从哪个廉洁的领导家里顺的,拿来典当行换点儿散碎银子。
“哎,还真是巧啊,正打算这几天找你去呢,刚好今天在这儿遇龗见你了,一会儿一块去喝两杯吧。”时天热情的对马昇龙说着。
“没心情,改天吧。”马昇龙垂头丧气的说道。
“改什么天呀,就今天了,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下就走。”时天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把东西递给典当行的老板。
看样子,时天经常和那个中年人打交道,两人也没说几句话,就成交了。中年人从办公室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包着厚厚的一沓子钱,递给了时天。
时天数都没数,直接塞到背包里面,刚要离开,中年人拉着时天的衣服,对他使了个眼色。
时天会意,和中年人往里面走了几步,中年人小声的趴到时天的耳朵上,说道,“天哥,那小伙子是你朋友?”
时天点头,“嗯啦,怎么啦?”
中年人接着说道,“那小伙子老惨了,听他自己说,好像被别人拿个废玻璃碴子,冒充翡翠吊坠卖给他了,坑了他小10万呢。”
“哦,我知龗道了,谢龗谢你,老周,先走了,改天没龗事咱兄弟两好好坐坐啊。”
时天好像有点儿明白,马昇龙为龗什么看起来那么沮丧了,和典当行的周老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时天也不管马昇龙愿意不愿意,拉着马昇龙上车就走。
时天开了一辆帕萨特,带着马昇龙来到了一家私房菜馆,找了个小雅间,点上几个招牌菜,要了几个下酒的凉菜,时天就给马昇龙倒上酒。
酒是五粮液,时天从帕萨特后备箱里拿的。这年头,喝酒的人都知龗道,别管饭店大小,酒卖的贵就不说了,还都是假酒,越贵的酒越假。
几杯酒下肚以后,时天就问马昇龙怎么搞的,为龗什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呢。
马昇龙对于时天倒不是有什么戒心,看到时天现在的样子好像混的还不错,而且他的钱来得也容易。如果跟他开口,估计也能借到点儿钱。
可是两个人到今天为止,才是第二次见面,张嘴就管人家借钱,好像不太合适。
马昇龙也就把缺钱的事,按下不提,只是简单的说了刚接手个小区的物业,小区里面乱糟糟的,经常丢东西,以致于心情不太好什么的。
时天一听,一拍大腿,对着马昇龙说道,“经常丢东西?就这点儿小事啊,那你找我呀。”
马昇龙没明白时天说的什么意思,迷茫的看着时天,不知龗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时天看马昇龙还没明白,就告诉马昇龙说,“你别看你按住过哥哥一回,可是哥哥在a市,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要是在a市,不管是掂包的,还是走门窜户的,那都是哥哥我的徒子徒孙们,我一句话的事。”
时天说的倒是真心没有骗马昇龙,所谓盗亦有道,各行各业都有行业协会,小偷这一行当也不例外,而且还起了个挺牛气的名字,全国闲散资金开发协会,a市的协会会长就是时天。
不管是外地的过路高手也好,本地的小打小闹也罢,只要你在a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开发闲散资金,你就得通过时天,最少也要打声招呼,拜个码头什么的。
如果你敢偷偷摸摸的接活儿,那要是让时天知龗道了,保管按照道上的规矩处理,废掉你干活的家伙不说,还要全协会通报批评,以儆效尤。
现在听说马昇龙为小区那些个入室被盗,电动车、自行车的丢失的小事,头疼不已,时天当即和马昇龙碰了一杯,大包大揽的说道,“兄弟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只要有哥哥在a市一天,甭管是谁,再也不会到你管理的小区去干活,否则哥哥我的家法也不是闲着没龗事,吓唬人玩的。”
马昇龙一听,也挺高兴,虽说没把工资的事情搞定,可是解决了小区的安全问题,那也算是开门红了,不禁郁闷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儿。
一来二去,马昇龙和时天两人就有点儿喝多了。喝完了第二瓶五粮液之后,两个人相互之间拉着手,述说着革命友谊,差点没有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当场磕头拜把子。
不知龗道,幸福小区的业主们,看见小区管理处的当家人和a市小偷的扛把子坐在一起,互述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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